“有,那就是划水,但必須所有人出動,而且速度肯定慢的像蝸牛一樣。”程利斌說道。

我嘆了口氣,對楊海波說道:“那你還是帶人去底艙,換接中央齒和螺旋槳吧!”

楊海波得令,帶著十個人朝底艙走去。

木清君的心理素質很強大,她竟然已經恢復過來了。

只見她走到我面前,說道:“杜遠,以前是我錯了,你是對的,所以文森特讓我們加快速度時,我命令他們全部把程序放慢了。否則的話,上艙的位置只需要修三分之一,就可以駛向大海。”

聽了木清君的話,我臉色一冷,喝道:“滾出去!”

“你!”

木清君驚愕的看著我,但還是悻悻離開了。

現在的上艙裡,就只剩下我和雪蘭了。

她低下了頭,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也有些難為情,也準備離開上艙,但雪蘭卻從後面抱住了我。

“杜遠,我,我沒有孩子了,而海波也沒有了生育能力,你能不能,讓我再有一個孩子?因為我剛才也感受到了,你很強壯,再幫我一次,說不定我就會再有一個孩子。”

雪蘭近乎哀求的說道。

我不確定這是她的真心話,也有可能是她在故意委曲求全,用這種方式增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已經對不起夜瑤一次了,我不想再做第二次。”

我冷淡的說道,但其實我的內心裡,還是很懷念剛才那種感覺。

和柳夜瑤在一起的時候,固然能讓我有一種親切的舒適感。

但和雪蘭在一起,卻讓我有一種陷入沼澤的爆爽感。

這就是少女無法比擬的魅力,簡直讓人無法自拔。

“放心吧,這件事,柳小姐她不會知道的。而且,你如果讓我懷上了,我的兒子,也就是你的孩子,將來會繼承北海集團龐大的商業帝國的。如果我沒有孩子,那我回去,肯定要被馬家的人趕出家門,可能一分錢也拿不到。”

雪蘭乞求道。

我嘆了口氣,只能默默點頭。

她一個女人確實夠可憐的了,沒了孩子,沒了老公。

如果回去後連一點遺產都繼承不了,那就太悽慘了。

更何況,助人為快樂之本,再加上我也很迷戀那種感覺,幫一幫她,也不算什麼。

“好吧,把門關好。”

我說著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雪蘭趕緊將門關好,又將窗戶也關好,不顧周圍還有土著人的屍體,就毅然的和我貼在了一起。

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任由她施為。

剛剛進行到一半,門突然被大力的踢開了。

我和雪蘭趕緊起身,看著門外的一個人。

這人正是楊海波。

他一張臉鐵青鐵青的,雙目的怒火根本壓制不住。

“楊工,你聽我解釋……”

我趕緊說道,並把衣服穿好。

“呵呵!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

楊海波木然的說道,一張臉脹的通紅,彷彿能滴出血來。

“海波,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雪蘭也趕緊解釋道,並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要害。

楊海波木然的看了眼雪蘭,冷冷道:“無論是怎樣的,沒關係了,馬伕人。”

楊海波說完,邁著搖晃的步伐,回到了底艙。

我和雪蘭對視了一眼,又趕緊轉過頭去。

看來,這事情是進行不下去了。

我穿好衣服,又朝底艙的位置走去。

北海的人,將土著人的屍體,一個接一個的丟進了大海里。

剛剛清理完畢,突然遠處傳來叫喊聲。

原先跳海的那群土著人,竟然又遊了回來。

“救命,救命,啊啊啊,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求求你們了,先拉我們上去,我快凍,凍死了。”

我和北海一群人站在甲板上,冷冷看著這群去而復返的土著人,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此時,曾凡忍不住跳了出來。

“混蛋,你們這群蠻子,居然還敢回來?”

曾凡撿起一塊木頭,直接朝土著人砸去。

“哎喲,哎喲,不管怎樣,讓我們進來烤烤火,讓我們死的有尊嚴一點。”

那土著人依舊說道。

他的話卻讓我神色一動。

如果這種土著高手無法游回陸地,證明文森特也無法游回陸地。

以此類推,那豈不是說,等一會兒文森特也會游回來?

又或者,他們就是文森特派過來試探的?

如果我現在就殺了這幾個土著人,文森特就不會游回來了。

要是我接收了這幾人,文森特就會回來?

想到這裡,我對遠處的土著人大聲說道:“好吧,出於人道主義精神,你們可以回來,不管怎樣,我會在陸地上審判你們,我不會讓你們毫無尊嚴的死在冰冷的大海里。”

聽了我的話,北海那群人瞬間聒噪了起來。

“杜哥,你不能這麼做啊!”

“你可能不知道,這群混蛋是怎麼折磨我們的。”

“他們一天就給我們吃一頓,而且稍有不從,他們就是拳腳相向。”

“你看我的臉,就是他們打的。”

木清君更是直接,她站在了所有人面前,大聲的訓斥我。

只聽她說:“杜遠,咱們還是民主一點,投票決定吧。你雖然救了我們,但回到文明社會,我會給你錢來彌補。可現在,關係到大家的生死,我不能任由你獨裁。現在開始,願意讓土著人回來的舉手。”

卟嗵……

木清君剛說完,我一腳就將她踢下了甲板。

“啊!混蛋,拉我上去,拉老子上去啊!”木清君在海里拼命的呼喊。

“誰要是敢拉她,那我也照樣踢他下海。”我冷冷說道。

一群人默不作聲了。

此時,楊海波突然站了出來。

“她是我們北海的大小姐,我們北海的人不救,誰救?”

楊海波毫不畏懼的和我對視。

其他北海的人也站了出來,包括程利斌在內。

他們似乎忘了,是誰將他們從土著人手裡解救出來的。

這群傢伙,還真是記打不記吃啊!

“那你也下去吧!”

我說完,一腳將楊海波踢了下去。

“啊!你,我是工程師,我下海,你一百年也修不好大船。”楊海波在海水裡喊道。

我冷冷一笑,指了指程利斌,說:“船上不止你一個是工程師。”

楊海波現在已經冷的發抖,沒有力氣說話了。

程利斌的臉上陰晴不定,最終說道:“其實,我只是總工程師,老楊才是副總工程師,如果沒有他,這船恐怕一輩子也無法航行。”

聽了程利斌的話,我詫異起來:“你不是總工程師嗎?為什麼必須要一個副工程師?”

“你有所不知,總工程師,一般天天在外面應酬,要應付各種各樣的客戶,經常和業務部出差,真正懂技術的,反而是副總工。”

程利斌的話,讓我有一種喪失感。

原來每個部門裡,副手才是有真實力的人。

“那好,拉他們上來吧。”

我還能做什麼呢?

大船是一定要修好的,目前還不能把楊海波怎麼樣。

等了一會兒,楊海波和木清君都被拉了上來。

一群人趕緊給他們擦身體,又放到火爐旁邊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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