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炎龍的實力尚可,是先天二品級別。

但這種人,如果不讓他做點危險的事情表忠心,那他就會認為你好糊弄,必須給他個下馬威才能震懾住。

說起來挺悲哀的,我自己的親信,沒有一個達到百龍之力的。

但這些非親信的人員,個個要麼是百龍高手,要麼就是先天高手。

果然,要成為百龍或者先天,和根骨,悟性都有關係。

並不是說,我給他們不停的喂靈丹,就能把他們培養成高手!

接著,我和炎龍跳入了大海。

我注意到,這傢伙老是跟在我的屁股後面,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

這也不奇怪,他不過先天二品的級別,再加上沒有吃過我那種奇異果實,所以可見度很低。

一些速度很快的海怪,能以秒速接近他,並殺了他。

而我就不一樣。

哪怕是在海下三十多米,我依舊可以看到海下五六十米的位置。

一百米的位置,我也能看到,但並不清晰。

嗯?

我又四處掃了一下,剛才那四條獨角鯊好像不見了?

它們躲哪裡去了?

想到這裡,我繼續往海底潛去。

當我下潛到六十米的時候,感覺四周的水壓增加了一倍。

同時,我好像看到,在海底的位置,有一條巨大的條狀物。

難不成是蟒蛇?

不可能?

蟒蛇不可能長這麼大。

因為那黑色條狀物,寬五六米,長度更是一直延伸到深淵,起碼幾百米長了。

看來,是海里的某個海溝才對。

想到這裡,我又把目光向深海處看去。

到了這種深度,光線已經非常昏暗,哪怕我的夜視眼也會受到影響。

依舊沒有看到那四條獨角鯊!

此時,我條件反射似的向那條模糊的海溝看去。

嗯?

那海溝好像蠕動了一下,似乎正在朝我這個方向蠕動。

不好!

我心裡一驚,趕緊雙掌合十,快速的向海面游去。

邊往水面上遊,我邊向下面的怪物看去。

然而這一次,它好像又沒有動了!

不管了,不能冒險,我猛然衝出了水面。

回頭一看,炎龍那傢伙早就在海灘上等我了,看來剛才他沒有跟我一起下潛到海底。

“杜哥,快上來吧,我剛才沒有看到獨角鯊,證明它們已經離開了。”

炎龍在沙灘上對我招手,有點膽戰心驚的樣子。

我陰沉著一張臉上了沙灘。

“既然獨角鯊沒有在四周,那咱們可以安全離開了,炎龍,有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你。”

我對炎龍說道。

“什,什麼任務?”

炎龍臉色發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就留在這個小島上,等我們從龍島回來,再接上你,而且你留在這裡,還有一個好處,可以成為我們的後盾。”我說道。

“啊?杜哥?”炎龍傻眼了。

“我說了多少次了?在外面叫我小杜,不要暴露我的實力,你就是不聽,留在這個小島上,算是我對你的懲罰。”我說道。

“這,好吧,小杜,你可一定要記得回來接我啊!”

炎龍哭喪著臉說道。

“放心,那祝嬋,烈火陽,咱們上船吧,準備起航了。”

我轉過身,對祝嬋和烈火陽說道。

兩人點點頭,齊齊跳到了甲板上。

“開船。”

我對船長說道。

炎龍孤零零的站在沙灘上,拼命的對我們揮手,臉上全是驚恐之色。

“小杜,再見,再見,一定要再見啊!”

炎龍帶著哭腔喊道。

我冷冷看著炎龍,內心毫無波瀾。

其實,我已經準備把他流放在這座小島上了。

因為這種人不可控制,剛才我雖然可以輕易殺了他,一了百了,但這樣,會對烈火陽和祝嬋產生心理陰影。

所以流放他,才是最完美的選擇。

大船很快就開到了深海處,我四處一看,剩餘的四條獨角鯊還真沒有過來搗亂。

我鬆了一口氣,讓大船開足馬力。

很快,半天時間就過去了,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我在海底看到的那條海溝,應該真的是什麼龐然大物。

正因為它的甦醒,才將那四條獨角鯊給嚇跑了!

一瞬間,一滴冷汗從我的額頭流下來。

以那傢伙的體型,至少也是真武境以上的級別了。

剛才我要是慢上半拍,它輕輕一吸,我恐怕!

還真是,細思極恐啊!

於是,我索性不想那麼多了,免得越想越害怕。

最主要的是,我現在還活著,但是以後儘量不要下海了,誰知道這海底還有沒有其他可怕的生物?

“小杜,你是不是不準備去接炎龍了?”

祝嬋忍不住問道。

“這個嘛,看我心情吧,這個傢伙根本不可靠,我一路走來,遇到過太多這種人了。”

我含糊的說道。

祝嬋猶豫了起來,半晌後,說道:“小杜,炎龍雖然人品堪憂,但他畢竟和我們在天火沙漠組過隊,一起出生入死。你這麼對他,似乎有點不好吧?”

烈火陽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也表示贊同祝嬋的話。

“不,組過隊?就不能懲罰他了?很多時候,外部的敵人不可怕,內部的敵人才真正的可怕,因為防不勝防,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嚴肅的說道。

聽了我的話,祝嬋和烈火陽不說話了,但也沒有對我的話表示贊同。

或許,我這麼做真的有點冷血了!

但是我不後悔,因為任何不確定的因素,我都要儘量將它扼殺在搖籃中。

大船繼續行駛,十天一晃而過,二十天再次一晃而過。

我,祝嬋,烈火陽,已經有十天沒喝水了。

即使我們三人省著用水,但這些淡水依舊用完了,船長和海員們無精打采的站在甲板上工作。

前天的時候,他們首次喝下了自己的尿液。

“小杜,再這麼下去,他們要被渴死了!”祝嬋說道。

她哪怕是先天高手,但十天不喝水,依舊很難受。

這不,她的嘴唇上起了一層死皮。

只有我的嘴唇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我也很想喝水。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水,我要水。”

一名海員說完,徑直衝向大海,妄圖以海水止渴。

“攔住他。”我趕緊說道。

於是,那名被渴昏頭的海員被拉了回來,但也奄奄一息。

如果再過兩天,我們還找不到淡水,恐怕這些船長,海員,全部要撲街。

再過二十天找不到淡水,烈火陽也要撲街。

“小杜,咱們這次出來,真的太草率了,早知道,開兩艘船了,一艘船裝滿淡水,另外一艘用來裝人。”烈火陽說道。

我沒有回答烈火陽的話,而是對船長說道:“船長,你確定,是按照我給你畫的航海圖航行的?”

“我確定啊,我在小環島當了三十年的船長,方向是不會搞錯的。”

船長乾澀的說道。

我頭痛了起來。

難道,那個熊島使者,給我畫了一張假的航海圖?

他想騙我迷失在大海中?

但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難不成?

是想讓我死在大海上?

可是,我死在大海上,他?

“不好!可惡,可惡,那個該死的熊島使者,他肯定是把我騙出海,然後,他好對付小環島上的其他人!”

我忍不住咆哮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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