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處。

柳夜瑤氣地滿臉通紅。

她前面,劉武拿著斧子,露著不懷好意地笑容。

加上他的那光頭,顯得格外猥瑣。

“啊?”

聽見我的聲音,劉武茫然地回頭,嚇得手一抖,差點沒把手裡拿著的斧子抖掉。

柳夜瑤驚喜道,“杜遠,你出來了?”

我應了聲,往前走去。

而我每往前走一步,劉武就後退一步。

終於,他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劉武,對我的畏懼,是從骨子裡有的。

但他又極為厭惡這種畏懼,於是才有了趁我重傷之時起小心思的事情。

此時,見到我恢復如常地站在他的面前,劉武哪還敢有小心思?

他滿是麻子的臉上露出諂媚而又討好的笑容,“杜哥,您,您沒事了啊!”

嘴上是這麼說,劉武心裡想的卻是,這個死杜遠,果然是裝重傷來試探我的,麻蛋,我怎麼就上當了呢?

劉武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帳篷裡,忠心小弟們勸說自己的話,懊惱極了。

但劉武很快又想到,自己今天的做的事情很隱秘,除了高徵等人之外,沒人知道。

“恩,杜遠肯定不知道!”

劉武穩住心神站起來,笑道,“我剛剛是和嫂子在開玩笑的,主要是看嫂子一個人在這裡太危險了,想帶她去一個安全些的地方!”

劉武自認解釋地很好,畢竟他剛剛除了笑的有些猥瑣之外,嘴裡也沒冒出什麼不乾不淨的話。

但劉武哪知道,他心中忠心耿耿的那幾個小弟,早就做了二五仔。

雖然我不知道高徵他們具體遇見了什麼事情,可劉武如此巧合的出現在洞口邊,這件事情肯定和他脫不了干係。

“哦,是嗎?你倒是一片好意!”

我對柳夜瑤使了個眼神,慢慢地往劉武那邊走去,大光頭上面已經浸出了汗滴。

“杜哥您客氣了,這都是我該做的,當初我有不好的心思,您還能放下成見接納我,後來又保護了我,杜哥,您的心地真是善……”

良字沒有出口,劉武的口裡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是我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讓劉武直接雙膝跪在地上。

我又一腳揣在他的心頭,用力,將劉武整個人都壓在了地上。

我居高臨下地望去,眼神凜冽,如刀子般銳利地剜著劉武,“說,你到底做了什麼?高徵他們為什麼會進入這個洞裡?你之前就知道這個洞?”

我每多說一個字,劉武的臉色就越蒼白一分,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痛的。

他眼神躲閃,不敢和我直視,結結巴巴地說:“杜,杜哥,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個字都、都不明白!”

“高、高徵也是我佩服的人,我怎麼、怎麼可能對他們下手了!”

面對劉武的狡辯,我冷哼一聲,將腰間的斧子取下來,蹲下,用力地將劉武的手按著,用斧子在上面比劃。

“我數三個字,你要是還不說,劉武,你以後就只有一隻手了!”

我冷冷地開始數數,“3!”

劉武咬牙,還在猶豫,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硬頂。

如果不說,或許要斷手。

可如果說了,劉武知道以杜遠的性格,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之下犯了大錯,小命或許都要不保!

“1!”

我直接跳過了二,斧子砍下。

劉武頓時嚎叫起來,褲襠都被嚇溼了。

我皺著眉頭,嘲諷道,“哭喪呢?這不過是試驗一次,要是你真的還不說,下一次可不就這麼簡單了!”

劉武轉頭望過來,只見斧子直直地順著他的耳朵插在了地上。

我並沒有只見砍手,畢竟,柳夜瑤還在,不能弄的太血腥了。

“說!我說!杜哥,我真不是有意的,不能怪我啊!真不能怪我!”

劉武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被我擊潰,他一五一十地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前些日子,劉武帶著幾個小弟打獵的時候,因為遭遇野豬群的攻擊,倉皇逃竄之下才發現了這個詭異的山洞。

當時,劉武他們並沒有深入,等到野豬群撤離之後就趕緊回了庇護所。

但,劉武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心思細膩,他敏銳地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山洞其實很寬,野豬群完全可以進來。

可當時,在他們進去山洞之後,野豬群不但沒有進來,反而隔著老遠就停下了,像是畏懼一樣不敢前進。

劉武推測,這個山洞肯定很危險。

等到後來,我重傷回來之後,劉武的那些小心思活泛了起來。

他想要除掉我和高徵,但自身能力不足。

於是,劉武很容易就聯想到了這個山洞。

在劉武的計劃裡,他可以趁著高徵等人出來為我採藥的時候,將野豬群引誘出來攻擊高徵,然後自己突然跳出來,充當救世主的角色,帶著高徵往山洞跑,用山洞裡的危險除掉高徵。

可沒想到,上一次不敢入山洞的野豬群,這一次竟然追進了山洞,一直追了很久,而劉武自己也和高徵一起深入了山洞。

直到後來,遇見了我單挑過的那隻黑色怪物,野豬群跑走,高徵卻是被黑色怪物抓走了,他自己則是機靈地裝死,逃過一劫,然後趁機摸了出來。

逃走了之後,卻又怕高徵活著出來,於是折返回來,卻是沒想到遇見了柳夜瑤。

聽完這些,我皺起了眉頭,無他,很多細節都不對勁。

“按照你的說話,其實進入山洞的只有你和高徵?其他人呢?”我冷冷地問道。

劉武鋥亮的大光頭上,已經全部是冷汗了,他吞了吞口水,說:“我身上有一種能引誘野豬群的果子,當時我對高徵說,我們兩個人去引走野豬群,其他人就不會有事了!”

說著,劉武從身上掏出一枚半透明的白色果子。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有一股獨特的香氣,選擇了暫時相信劉武。

畢竟,劉武只是想除掉高徵和我。

庇護所裡的那些女人,都被劉武視作了他自己的東西,肯定不會傷害她們。

但我又問:“還有一個事,你不是高徵的對手,憑什麼會認為進入山洞後,你能活著從裡面出來,而高徵會死在山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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