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走了過來,對我打了個招呼:“兄弟,謝謝你,我是北海集團的馬司空。”

中年人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領導般的微笑,看起來很有名氣的樣子,然而我並不認識。

“別廢話了,趕緊去製作幾個滑桿出來,速度要快。”我冷冷說道。

我救下來的三人也來到我後面,警惕的看著這群怨猴。

“滑桿?”

“什麼意思?”

馬司空問道。

“滑桿不會做,做個簡單的擔架總會吧?將兩根木棍的中間綁些樹藤,人可以躺在上面。

在我的冰冷下,這群人總算開始製作擔架,總共製作了五六個。

此時,我才對這名祭司用土語說:“我和你坐一個擔架,讓怨猴抬著我們,如果你敢耍花樣,我就讓你反噬。”

說著話,我緊了緊手裡的項鍊。

那祭司顯然很害怕反噬,趕緊點頭。

大概半小時後,我們一行人上路了。

我和祭司坐在同一個擔架上,由八隻怨猴抬著。

那名少婦和嬰兒同樣坐了一個擔架,由六隻怨猴抬著。

其他擔架上也抬著兩個小孩,兩個受傷的人。

剛才……我之所以不殺這祭司,就是為了這免費勞力。

假小子木清君走在中間位置,手裡還拿了根木棍作為武器,比男人還警覺。

一群人鬆鬆垮垮的上路了。

我心裡在盤算著,克里斯他們的船被炸掉了,以後離開荒島,看來只能靠嘎嘛部裡那破船了。

那破船必須得修復,但我的團隊裡可沒有什麼會修船的人。

想到這,我看了看這群新來的人,最後把目光定格在木清君身上。

“木姑娘,過來一下。”

我一手抓住祭司的項鍊,一手向木清君招了招。

那祭司嚇尿,他的脖子隨著我的手一前一後,生怕項鍊斷掉。

“有事?”

木清君冷酷的問道,真的太像男人了,就是也太好看了一點。

“你們這群人當中,有沒有什麼工程師之類的,或者木匠,鐵匠?”我問。

聽了我的話,木清君的眼睛睜大了,奇怪的看著我:“你是傻子吧?我老頭子就是北海集團的,你說有我們沒有工程師?”

我一張臉瞬間就黑了下來,沒想到這個假小子還是個刺頭。

“那有人會修船嗎?”

我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廢話!老頭子的公司就是造船的,你說呢?”

這假小子脾氣大的很。

我TM!

要不是考慮著旁邊還有個祭司,老子不把她打成男人!

“好吧好吧,沒事了,你走吧。”

我揮了揮手,說道。

沒想到這木清君比我還不耐煩:“以後沒什麼事,就別叫我,懂?”

我TM差點氣笑了,心裡盤算著,回營地後再教她做人的道理。

也是,他們還沒經歷過荒島的危機!

這才哪到哪!

一群人繼續上路。

有了怨猴這免費勞力,誰累了就去擔架上輪流躺著。

再加上怨猴不知疲倦。

這一次,只花了兩天時間,就走了二百多里。

我已經能隱隱看到營地那座高山了,還有山頂上冒出的白煙。

“夜瑤!我回來了!”我長長的嘆了口氣。

沒想到,由於我的失誤,導致在外流浪了一個多月!

在我前面,有一個火堆的遺址,正是當初我偷鹿肉的地方。

就在此時,我突然臉色一變,趕緊從擔架上跳下來,用警惕的目光看著叢林深處。

那祭司尿都嚇出來了,趕緊隨著我的腳步跳下來,生怕我把項鍊扯斷。

“這裡有埋伏嗎?”我問旁邊的祭司。

那祭司趕緊搖頭。

“那好!”

我說完,又看了看其他人:“大家從擔架上下來,離怨猴遠一點。”

我說完後,一群人趕緊照做。

那祭司眼睛不停的眨動,似乎已經預料到什麼了。

“你,你要幹嘛?”

“嘿嘿嘿!幹嘛?”

我說完,刷的扯斷了他的項鍊。

做完這個動作,我第一時間衝過去,捂住了那嬰兒的眼睛。

“啊啊啊!哦哦,不要,不要,索嘎啦啦。”

那祭司嘴裡的慘叫聲響起,怨猴們則開始用各種手段折磨他。

“別看了,跟我回家吧。”我對所有人說道。

一群人同時一哆嗦,趕緊緊緊的跟在我身後。

他們可能是第一次觀察怨猴反噬,將來肯定要留下心理陰影。

就在此時,我感覺旁邊傳來“啾”的一聲。

我神經反應瞬間加快,直接一伸手。

一枚箭矢出現在我手裡,而我後面三十米的地方,一條人影飛速逃跑。

“想跑?”

我幾個跳躍衝了過去。

只見前面一名土著人,正在叢林間飛奔,速度飛快。

但他再快能快過我嗎?

我多花了五分鐘時間,就到了他的後背。

他趕緊轉過身來,雙目中全是驚恐。

我直接把手裡的箭射了出去,正中他的右腿。

“啊!”

那土著人一聲慘叫,趴在了地上。

我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將他的臉翻過來。

沒想到這傢伙非常狠,嘴巴一張,咬在了我的小腿上。

“啊!”

慘叫不是我發出來的。

而是那土著人。

他牙齒鬆動了,嘴裡全是血。

我現在的肌肉一鼓起,不亞於石頭,他牙齒不崩才怪了。

“說!在這幹嘛?”

我剛說完這句話,只見那土著人眼睛一翻白,直接倒在了地上,肚子已經沒有了起伏。

“不是吧!”

我趕緊將他的嘴巴撬開,一股惡臭傳來,看來他是吃了毒藥。

我腳下一用力,將他的肋骨全部踩斷,這才往回跑。

不用想,這肯定是土著人派來監視這裡的,但他不應該偷襲我。

回到隊伍裡,我大手一揮,朝營地走去。

快接近營地的時候,我眼睛一眯,臉色一喜。

只見半山腰的邊緣處,堆滿了各種木頭。

木頭被削尖,一致對外。

特別是中間,還有個大傢伙,正是粗糙的床弩。

林棟正趴在床弩上,興趣缺缺的四處掃視。

當他看到我們的時候,直接就把床弩抬了起來,瞄準我們。

“誰?報上名來。”林棟大聲道。

我流浪了一個多月,鬍子拉碴,頭髮老長,他沒認出來也正常。

“林棟,是我,我回來了。”

我對著林棟招了招手。

林棟先是一驚,趕緊對著我揮手,然後朝山洞位置喊了一句:“大嫂,快,杜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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