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梁雲天,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林婉約帶上了一輛計程車。

十分鐘之後,兩人出現在了大河縣的一家小旅館內。

這家小旅館的設施非常的破舊,自來水管彷彿永遠都關不緊,一般滴滴嗒嗒的在滴著水,深夜裡聲音尤為明顯。

那滴水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走廊內,聲音甚至有些驚悚。

梁雲天現在早已經不省人事。

接近一瓶的高度烈酒,不但麻痺了他的身體,甚至麻痺了他的精神。

也許正因為在自己醉酒之際,接觸到她的是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姑娘,所以才讓梁雲天放鬆了戒備.

失意之後的他,最需要的就是發洩,無論是精神上的,亦或者是肉體上的……

林婉約的出現,看似滿足了梁雲天現在的需求。

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到了小旅館的房間內,林婉約將如同死豬一般的梁雲天扔在了床上。

隨後她將他的領帶解下,束縛住了他的雙手。

這家小旅館雖然破舊不堪,異常的陳舊,唯一的好處就是費用低,而且入住的條件沒有那麼苛刻。

就算是在這比較偏僻的位置發生些什麼意外,林婉約也可以在第一時間離開現場。

……

此時此刻,魏小寶站在自家窗臺邊上,看著無星無月,黑得暗無邊際的夜空。

手機的那頭傳來李乾坤的聲音。

“具體的事情,林婉約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我想,棟樑資本和崇仁堂之間的合作,崇仁堂是最不重要的一個環節。而棟樑資本扮演的角色,相對應該會比較重要一些。”

“如果從梁雲天這裡下手,應該可以最快得到答案,順藤摸瓜,摸出那幫賊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李乾坤對事物的判斷異於常人,但是他還沒有到將一切盡在掌握的境界,所有的問題都必須要一步一步的尋找到答案。

為此,瞎子和聾子以及林婉約和阿拳,都想要在大河縣順藤摸瓜,揪出仙醫門!

魏小寶微微點頭說道:“如果讓林婉約一個人去調查梁雲天,會不會太危險了?”

魏小寶之所以這麼問,並不是沒有原因。

在此之前,他第一個交手的可就是林婉約這個姑娘。

如果論偷東西,林婉約的確是一把好手,但是僅僅相對於普通人而言。

但凡是遇到個練家子,亦或者是手段比較黑的人,林婉約涉世未深,不見得能夠全身而退。

假若為了尋求答案,大可以派其他人去。

讓林婉約出手,未免有些鋌而走險了。

魏小寶此言一出,李乾坤卻輕鬆的笑了出來。

他說的:“這姑娘從來都不會失手,當然,除了上次敗在你的手下之外。普通的貨色她還是可以解決得了的,她的手段遠遠要比魏小兄弟你想象的要多。能不能調查出個子醜寅卯,咱們暫且不論。但想要全身而退,這姑娘還是遊刃有餘的。”

李乾坤這麼信心十足的言論,也算是給魏小寶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只不過現在他並不清楚,林婉約到底有沒有和梁雲天正面接觸。

畢竟此時此刻已經接近凌晨三點鐘,這樣的深更半夜的,想要套出梁雲天的話來,可不是那麼容易。

然而,讓魏小寶沒有想象到的事,事情的進展遠遠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得多!

……

大河縣偏僻的小旅館內。

梁雲天早已經被五花大綁,捆得和大閘蟹似的。

就算是不束縛這傢伙,以林婉約的身手,梁雲天想要逃離小旅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許林婉約的能力,在魏小寶面前不值一提,相較於普通人來說,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就這樣,林婉約在小旅館叫了一份外賣,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她在等。

等梁雲天從醉酒之中醒來。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凌晨五點鐘,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但天還沒有亮。

幽暗的小旅館房間內,梁雲天醒來之後,感覺頭疼欲裂。

酒精依舊沒有消散,對身體的影響是持續性的。

當他意識到自己被五花大綁之後,頓時睜大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坐在窗邊正在啃蘋果的林婉約。

此時此刻,林婉約已經穿上了一件厚實的外套,全身上下包裹的和粽子一樣。

如果說在起初接觸梁雲天的時候,她穿著極為性感。

但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博取眼球,多讓這傢伙看一眼,她都覺得噁心!

“你到底是什麼人?”

梁雲天如臨大敵,額頭上冒出絲絲冷汗。

被束縛在身後的雙手,用領帶緊緊的捆在了一起,就連雙腳也被同樣束縛住,現在的梁雲天是插翅也難飛。

聽聞梁雲天發出的聲音後,林婉約這才將正在削蘋果的刀放了下來。

隨後她轉頭莞爾一笑,說道:“你醒了,我可等了很長時間呢!如果你再不醒,我可就要潑冷水了!”

說話間,林婉約用下巴揚了揚房間的角落,的確是放了一大桶冷水。

梁雲天當即破口大罵道:“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報警抓你!”

梁雲天說話的聲音極大。

加之這小房間隔音效果很差,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林婉約當即將桌面上的一塊抹布塞進了梁雲天的嘴裡。

無法出聲的梁雲天掙扎著,口中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與此同時,林婉約將此前削蘋果的水果刀,抵在了梁雲天的脖子上。

隨後,她嘴角一勾,笑吟吟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多說一句話,就是對你自己生命不負責任。我殺起人來和殺小雞沒什麼區別。而且這一刀下去,不需要兩分鐘,你就徹底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林婉約說話的時候,語氣之中難掩俏皮。

但是她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澆在梁雲天的頭上。

他現在隱約只能記得,在醉酒之後,和這個尤物女人共同離開了酒吧。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等待著自己的居然會是如此情形。

梁雲天所幻想的豔遇並沒有,架在脖子上的刀倒是有一把。

林婉約接著嘲諷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氣質過人?本小姐天生麗質,能看得上你?”

“接下來我問你幾個問題,但凡是有一個回答不上來,你就去見閻王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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