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燈光璀璨,富商名流們藉著這次機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為自己的企業找到合作的可能。

被魏小寶丟在宴會廳的寒夏,只能一個勁兒的蹭吃蹭喝。

期間也有不少公子哥上前搭訕,只不過都被寒夏的冰冷態度給回絕了。

“早知道我幫不上什麼忙,就不跟著參合這趟渾水了,真沒勁。”

寒夏小聲嘀咕道。

如果不是幫著魏小寶調查錢濟民,現在自己已經洗好熱水澡,美美的敷著面膜煲電視劇了.

現在放眼整個宴會廳,寒夏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

縱然自己是偵探出身,而且自我標榜職業素養極高,但還是非常尷尬的。

“算了,去偷看下魏小寶那傢伙到底想要玩什麼么蛾子。”

寒夏放下手中的蛋糕,悄咪咪的朝著魏小寶離開的方向走去。

然而這姑娘沒有走出幾步,便看到了斜靠在大理石柱子旁的魏小寶。

透過落地窗玻璃的放光,寒夏也敏銳的察覺到了站在走廊盡頭的錢濟民和梁雲天倆人。

魏小寶現在的位置,距離倆人大約二十多米,而且宴會廳有音樂非常嘈雜。

這個距離上,除了能隱約看到對方的表情,壓根就聽不清倆人在說些什麼。

“難不成這傢伙還會看唇語?”

寒夏好奇極了,她完全搞不清楚魏小寶辦事的章法。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那麼神秘,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平常人沒有什麼倆樣。

神秘的男人,對於女人是非常具有殺傷力的。

因此,寒夏對於魏小寶的好奇程度,再次遞升了一個等級。

寒夏不動聲色,觀察著魏小寶。

而魏小寶也正在利用自己獨有的能力,竊聽著錢濟民和梁雲天的對話。

“親愛的,你自己去大廳玩玩,晚些時候我們一起去酒店。今天晚上,我一定把你這小騷蹄子給辦的服服帖帖的。”

錢濟民非常猥瑣的笑著對女伴說道。

那濃妝豔抹女,極其做作的嬌聲說道:“錢少爺你可真壞!人家待會再過來找你哦。”

說完這些話,那外圍野雞在錢濟民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唇印。

站在倆人對面的梁雲天,自然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甚至露出了些許鄙夷之色。

那外圍野雞走後,梁雲天不屑一顧說道:“看不出來,錢兄弟你還好這一口,這女人估計都十八手貨了,你就不怕傳染上什麼病?”

錢濟民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反駁道:“咦!雲天兄,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只有這樣的女人,功夫才了的,要什麼姿勢都可以有。他媽的就算是再清純的姑娘,像條死魚一樣,也沒勁!”

“得了,我可不想來聽你傳授經驗,讓你拿的東西怎麼樣了?”

梁雲天點了一支菸,直奔主題問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此前眉飛色舞的錢濟民,突然不說話了。

“該不會是辦砸了吧?”

梁雲天深深吸了一口煙,皺眉說道。

錢濟民連忙搖頭,回答道:“沒有沒有!怎麼可能辦砸呢?女人嘛,時間和錢,這兩樣東西到位,遲早都是要撅起屁股的。”

“你的目的不應該是讓女人撅屁股吧?”梁雲天微微皺眉反問道。

“我知道雲天兄你要的東西非常重要,不過也有些難搞。只要把這女人給治服帖了,要她的命都能給你。”

錢濟民依舊自以為是的自說自話。

擁有超強聽力的魏小寶,自然也將倆人的對話全部聽在耳中。

他當然也非常清楚,錢濟民所謂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韓凝紗!

只不過他的判斷是錯誤的。

就算是沒有魏小寶插手,想要用軟磨硬泡死皮賴臉,外加砸錢,根本就不可能讓韓凝紗點頭。

每個人都有原則和底線,韓凝紗對於自己未來的伴侶,可是有著近乎於柏拉圖式的苛刻要求。

諸如錢濟民這種膚淺的紈絝子弟,就算是世界首富的兒子,韓凝紗也絕對不會輕易接受。

誠然,魏小寶也知道,這並不是自己需要關注的地方。

現在他算是聽明白了,錢濟民瘋狂追求韓凝紗,全因為梁雲天從中作梗,而且目的是從韓凝紗身上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如果魏小寶沒有猜錯,梁雲天想要的應該就是韓凝紗父親當年遺留下來的手記!

倆人雖然表面上稱兄道弟,但魏小寶搞不清楚,棟樑資本雖然背景很強,但相交於南省豪門錢家,應該也不至於可以隨意差遣錢家大少爺,於情於理,說不過去。

然而,接下來倆人的對話,徹底解開了魏小寶心中的疑惑。

“錢兄弟,我的時間非常緊迫,所以這件事情我喜歡你能抓點緊。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畢竟咱們是兄弟,我可不想看著你被人砍死。而且那幾個億得窟窿,就算是你家裡幫著填上了,以後想要作為錢家的繼承人,你的那些叔伯們,肯定是不服氣的。”

梁雲天遞給了錢濟民一支菸,後者接過後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眉頭越發緊皺起來。

“所以這件事情如果辦不好,對你的影響很大,有可能堂堂南省四少就再也沒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說話間,梁雲天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錢濟民的肩膀。

錢濟民的額頭冒出絲絲冷汗,面色也越發難看起來。

“我懂我懂,儘快,我一定儘快把這件事情給辦了!”

錢濟民狠狠咗了一口煙,咬牙切齒說道。

魏小寶皺眉心想:“幾個億的窟窿?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說,錢濟民自立門戶做生意賠了本?

不過這個猜測,魏小寶覺得可能性很小。

錢濟民這種紈絝子弟怎麼可能會上心獨立創業呢?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錢粱二人聊了幾句之後,梁雲天便獨自離開,只留下錢濟民一個人捶胸頓足,他絲毫沒有隱藏自己悔不當初的情緒。

“媽的!當初就不應該和這孫子去澳洲賭!這不是擺明了坑老子麼!”

錢濟民罵罵咧咧的說道,望了一眼梁雲天離開的方向。

作為旁觀者,魏小寶只覺得可笑。

方才錢濟民和梁雲天,倆人可是一口一個兄弟,叫的別提多親熱了。

這剛背過身,梁雲天就變成了錢濟民口中的孫子。

人心,有的時候真的很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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