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迎上前。

見她沒受傷,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

丁曉燕看了我一眼,正要說話。

卻被戴耳釘的小賊搶先說道:“秦哥,丁小姐,時候不早了,你倆有什麼纏綿的話,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我和小龍今晚守在這,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及時透過浪哥告訴你倆的,放心好了。”

一旁的小龍隨聲附和道:“滔哥說得沒錯,有些肉麻的話,還是你倆私下裡講比較好。當著我和滔哥的面說,讓人怪難為情的。”

“可不是麼?我和小龍還單著身,看不得別人卿卿我我。”

“滔哥表達得不準確,不是看不得,應該是受不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

這兩傢伙,把我和丁曉燕,當成情侶了。

以為丁曉燕要對我說什麼情話。

兩人沒有注意到丁曉燕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陰沉。

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

下一刻。

只見丁曉燕雙手舞動,指間閃起幾道寒芒。

分別划向了滔哥和小龍。

滔哥和小龍的反應也是十分的迅速,見狀急急後退。

身形之快,猶如疾風。

但是在丁曉燕面前,還是慢了一拍。

丁曉燕如同離弦之箭,迅疾就追了上去。

好在,兩人是朝著不同的方向避讓的,丁曉燕分身乏術,只能鎖定其中一人作為目標。

滔哥很不幸。

落入了丁曉燕手中。

兩枚閃耀著銀光的刀片,分別抵在了滔哥的下巴和喉節。

丁曉燕面色如霜,冷聲說道:“你再敢口無遮攔,胡說八道,我會讓你永遠閉嘴,聽明白了麼?”

說罷,抵在滔哥下巴的刀片,在丁曉燕的手中翻了個刀花。

再次落到滔哥下巴時,幾根斷髮從他眼前掉落。

滔哥嚥了咽口水,苦著臉應道:“明白了……丁小姐刀下留情,手千萬別抖啊……”

如果滔哥和小龍瞭解丁曉燕的性格,剛才斷然不會說那些戲謔她的話了。

不遠處的小龍看到這一幕,打了個冷顫,訕訕笑道:“小姐姐別生氣,咱以後不說了就是。”

榮門的任何一個小賊,都有一手玩刀的絕活。

不過跟丁曉燕相比,無論是速度,還是準度,都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剛才丁曉燕展露出來的手段,讓滔哥和小龍不僅僅是感到恐懼,還有深深的崇拜。

江湖就是這樣。

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就會贏得尊重。

其實。

丁曉燕的刀術,有相當一部分,都來自於榮門。

只是滔哥和小龍看不出來罷了。

如果是鄒浪和黃毛。

或許能發現一些端倪。

現在我們和榮門是合作關係。

丁曉燕並不會真的去為難滔哥和小龍。

所以,聽到兩人的話後,丁曉燕便收回了刀片。

滔哥舒了口氣,下意識的跟丁曉燕保持一些距離。

小龍也小心翼翼的賠著笑臉,話都不敢多說。

我見氣氛有些尷尬,便對丁曉燕說道:“這裡有榮門的兄弟守著,咱們先回去吧。”

丁曉燕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誰惹丁大小姐了,這麼大的火氣?”

我走在丁曉燕身後,淡淡問了一句。

剛才丁曉燕對滔哥和小龍動怒,並不僅僅只是因為兩人說了一些戲謔她的話。

那些話。

最多隻能算是讓她動怒的導火.索。

我猜測,應該是丁曉燕跟蹤面具女人時,被發現了。

雙方暴發了衝突。

而丁曉燕在衝突中吃了虧。

或者是丁曉燕聽到了什麼不好的訊息,心情比較鬱悶。

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容易動怒。

丁曉燕停下來,扭過頭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不是也想讓我動刀?”

“貌似你早就對我動過刀了。”

我笑了笑,說道:“那天晚上我闖入周家主宅時,要不是我躲得快,一條腿早就被你廢了。”

丁曉燕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形。

隨即緩緩說道:“活該,誰讓你是獵物的……要不是師父有過交待,不能對你下死手,你根本不可能過得了那條弄堂,更不可能活著去到周家主宅。”

這倒是真的。

如果不是因為天師門和殺門之間有合作關係。

我還有活著的價值。

別說我孤身一人,就算把左先生叫上一起,也要折在弄堂。

我看向丁曉燕,無比認真的說道:“這麼說,現在我能安然的站在這,還得謝謝你手下留情唄?”

“你說呢?”

丁曉燕反問了一句,撇了撇嘴,說道:“行了,不扯這些了,說正事吧……剛才我跟蹤影子殺手,到了啞女存放生肖骨牌的那處秘密據點。”

“然後呢?”

我學著丁曉燕的口吻,淡淡問道:“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發現?”

丁曉燕點了點頭,說道:“影子殺手告訴啞女,周妍瀟的情況已經穩定了。鬼醫也將周妍瀟一個月後要服用的藥,提前給了李付強。”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更為了周妍瀟的安全考慮,李付強打算送周妍瀟回殺門。一同帶回去的,還有那枚生肖骨牌。”

我心中一動。

丁曉燕的話,透露出來兩個重要資訊。

一是啞女和危脅我的面具女人,並非同一人。

二是在周妍瀟離開古槐鎮前,啞女會將生肖骨牌交給李付強。

也就是說。

目前知道生肖骨牌在秘密據點的人,又增加了一個。

如此一來。

我和丁曉燕奪取生肖骨牌的難度,也將增大。

丁曉燕頓了頓,接著說道:“一個星期後,啞女會帶著生肖骨牌,在出鎮的路口等李付強和周妍瀟。到時候,影堂堂主舒知秋,會親自帶人護送他們離開古槐鎮。”

難怪丁曉燕剛才會臉色凝重。

一個影子殺手,都夠我和丁曉燕應付的。

如果再加上舒知秋和別的影子殺手,我們想要從李付強手中奪取生肖骨牌,幾乎不可能。

我問丁曉燕:“舒知秋很厲害麼?”

“廢話!”丁曉燕白了我一眼,說道:“殺門的堂主,哪個都不是等閒之輩,更別說舒知秋。”

這倒也是。

如果沒有異於常人的特殊手段,舒知秋拿什麼,去鎮住那些百裡挑一選出來的影子殺手?

丁曉燕嘆了口氣,問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說:“從現在起,死死盯住啞女,在她將生肖骨牌交到李付強手中之前,看能不能找到機會直接動手。”

丁曉燕緩緩點了點頭:“辦法可行,但是成功的希望,還是十分渺茫。”

事實確是如此。

而且,現在我們還面臨一個重大的問題。

啞女肯定不會單獨帶生肖骨牌,前往與李付強和周妍瀟碰面的地點。

無論是誰陪她一同前往。

僅憑我和丁曉燕兩個人,都很難成功。

影子殺手的實力,我是見識過的。

這個問題。

還真是頭疼。

我沉思了片刻,接著說道:“既然在古槐鎮沒有動手的機會,那麼,等李付強和周妍瀟出了古槐鎮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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