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已經打算行刺朝廷欽使,為何又要對我養的魚苗下毒手?”

楚南梔仍是不解的看向戚疆,感覺跟有什麼大病一樣,自己魚苗招誰惹誰了。

“哼。”

戚疆冷哼一聲:“你讓我們沒了活路,我們也不會讓你有活路,那前來傳信的人用意怕是想要挑唆平寧王與唐家的關係,而我卻要的只是你的命。”

“毒死萬尾魚苗就想要我的命?”

楚南梔忍不住嗤笑了起來。

他倒不如選擇專注的刺殺朝廷欽使來得更有效果。

至少那樣,即便林錦驍這次能護著自己,也會在他心裡種下懷疑的種子,更會讓整個唐家對她恨之入骨。

恐怕這才是傳信之人真正的用意。

又是被人挑唆利用。

楚南梔無奈的搖了搖頭:“何人給你傳的信要你行刺朝廷欽使來栽贓本宮?”

“我並不識得那人。”

戚將癟嘴回道。

“不識得此人,你便聽命行事?”

楚南梔氣得險些噴出一口老血。

“我覺得那人說得有道理,你與平寧王自打進城以來,將戚家上上下下攪擾得雞犬不寧,如今我乾孃一家老小死的死,下獄的下獄,都是被你們夫婦二人所害。”

戚疆自知已無生路可言,索性痛快的發洩道:“你們如今搶走了戚家的財產田地不說,還與唐家聯姻,完全不給我等留活路,想要過回從前的日子,就只有扳倒你們夫婦二人這一條路,等到唐大都督提領平寧州,自然就能還我們一份清淨日子。”

“你倒是想得挺美。”

楚南梔簡直無語到了極點,這些頭腦簡單的江湖草寇還真是好騙:“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已經看不到那一天了,若想留你族人的性命,便將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老老實實說出來。”

“勞資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要殺要剮隨便。”

戚疆緊咬著牙關罵罵咧咧的回道。

倒是個硬骨頭。

楚南梔挨個打量了眼一遍被謝景辰帶回來的這群人,想必也是查不到傳信人的下落。

他們如今交代了一切,沒必要再替別人隱瞞。

而且,他們要真是知曉的話,說出來還能減輕些罪過。

想了想,她面向其餘刺客,斟酌著問道:“你們可有見過傳信之人的面目?”

戚疆不肯再答話,他身旁一名小廝害怕被謝景辰折磨,立刻招認道:“見過倒是見過,他只說是一位受過戚家恩惠的道人,想要幫著戚家報仇。”

“原來如此。”

楚南梔恍然大悟。

真不知又是怎樣一位能說會道的道人。

難怪這人能煽動這些小廝們行刺,原來是和他們抱著同仇敵愾的態度。

“桑坤,你帶他們回去,將那人的畫像畫出來,看看能不能尋到些線索。”

楚南梔有些不確定的吩咐道。

桑坤剛要叫人帶他們下去,楚南梔又覺得哪裡不對勁,隨即追問道:“你們用了多少砒霜到潼安村的池塘?”

“二十斤。”

戚疆身旁的小廝不假思索的回道。

“二十斤?”

楚南梔狐疑著皺了皺眉。

在院子裡查獲了十斤,加上這二十斤也只有三十斤,那還有五斤砒霜去了何處?

楚南梔回想著戚疆的話,他說要置自己於死地,又不獨信傳信之人的話,想必不是隻去毒死自己魚苗那麼簡單,定是有別的謀劃。

結合自己最開始的猜想,她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感,急聲對桑琪催促道:“桑琪,你帶幾人連忙回飯莊,看看可有狀況發生。”

桑琪也記得所有醫館上報的無名人士重金採買的是三十五斤砒霜,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讓幾名軍士陪同著快馬加鞭急匆匆的朝城內趕去。

等著桑琪離去後,顧視著李家大院滿院狼藉,楚南梔又對陳川吩咐道:“我們也抓緊回府。”

好好的一場喜宴就這樣遭人破壞了,實在是掃興。

她悻悻的過去牽馬,腦子裡不由得就想到了前陣子挑唆林錦鴻行刺自己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所為。

這人對自己的底細摸得倒是清楚,又會善於拉動仇恨,借刀殺人,的確是聰明得緊。

謝景辰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也不知如何去寬慰她,忽的從懷中掏出一道聖旨悄悄的交到她手上,神色黯然道:

“你為平寧王誕下兩雙兒女,本以為你們夫婦伉儷情深,你夫君該是位用情頗深的奇男子,不曾想也是個為了結交權勢的勢力小人,竟然將唐家的小郡主納入府中做側妃,還向朝廷請旨賜婚。”

說到這裡,他經不住冷笑了聲:“為一個側妃請旨賜婚,這是要將你一個做正室的王妃置於何地?”

“他有他的苦衷,謝太子不清楚內情不必為我盲目的鳴不平。”

楚南梔淡然答道,和小白臉之間的私事並不願與他多做解釋,

謝景辰心裡卻感到無比的氣悶。

他寧願為了心愛之人捨棄榮華富貴,甚至是江山,隻身來到大禾帝國,不曾想見到她還要看著她受這樣的委屈。

更可氣的是,她還不讓自己責備她夫君。

本想再勸說她幾句,卻聽潮湧般的馬蹄聲沸沸揚揚的在四周驟然響起,不多時便見一位英姿颯爽的白甲將軍領著黑壓壓的一群大軍圍攏過來。

楚南梔抬眼看去,見是紀岑安趕來,此時查清了事情,暫時能給大家一個交代了,她樂在其中,興奮的調侃道:“紀指揮使,你不留在府上飲宴,大半夜的怎麼率軍出城了?”

其實心底裡早已猜出定是林錦驍不放心自己,所以叫他前來接應的。

小白臉倒真是多慮了,有陳川這樣的猛將,還有桑坤、桑琪兄妹在自己身前貼身保護,壓根是出不了什麼亂子的。

紀岑安縱身下馬,到得她跟前,目光輕飄飄的打量了眼她身旁的謝景辰,恭敬的回道:“錦驍兄正派人在城中捉拿戚家黨羽,擔心有人會對兄嫂不利,刻意讓小弟過來的。”

“我這不好好的嘛,兇手也抓著了。”

楚南梔察覺到他雙眸一直落在謝景辰身上,又順勢解釋道:“路上遇到了前來和談的白渝族太子,他還幫著我抓獲了主犯戚疆。”

“原來是白渝十族的太子殿下,真是失敬失敬。”

紀岑安早就聽說白渝人派了使團入朝,讓州府安排在了驛館,沒曾想竟是太子殿下親自前來的。

只是他怎麼會與兄嫂碰上,這倒是叫人想不通了,一個從城北出門,一個從南面而來,還有這樣巧合的事?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擺爛!白月光出逃,陸總又哭又哄

一碗冰粉兒

病嬌總裁行不行

香菜芋泥

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若秋彤

前夫,復婚恕難從命

煎餅卷大蔥

被迫攻略五個紙片人

圓寶吃肉包

愛人的方法

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