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林錦驍語氣篤定道:“即便靖靈城真有難,入京勤王也是青禾王的事情,其餘諸王無此特權,這是大禾帝國傳承數百年定下的祖制,再說即便是青禾的王東進也需要有陛下的旨意。”

靜默數秒,他將楚南梔扶正,義正言辭道:“我知道你聽了二郎提及的關於太皇太后與太后、青禾王母子的一些恩怨糾葛,可青禾王同樣也是太皇太后的親侄孫,是陛下異母同胞的親弟弟,將來由他承繼大統這是順理成章的事,

這一點是林錦珂被冊封為青禾王之時就已經註定了的,歷代親王能被派往青禾三州之地的必然都是皇帝最信得過的骨肉兄弟,否則當年崇化帝也不至於寧可讓他的弟弟林亭羨入京勤王也不願意傳位給其餘諸皇子。”

可你是崇化帝的親孫子呀。

楚南梔弱弱的瞥了眼他。

這個問題的答案終究不是自己能夠替他解答的,想必聶老、常老心裡都跟塊明鏡一般,就是不知二老會不會一直將這個秘密守護下去。

倘若太皇太后只想讓他鎮守一方,那這個秘密只怕是要隨著二老帶入棺材裡去的。

如果有朝一日想讓他還京,那早晚是要告訴他的身世,用不著自己操心。

看著有些緊張不安的林錦驍,楚南梔淡淡的笑了笑:“我終究只是個婦道人家,不會干預你的事情,養這麼多馬一來是滿足自己的一個小癖好,再則也是以防不時之需,偌大的平寧州怎能缺少一支像樣的騎兵呢。”

前世她就渴望著養上一匹好馬,無奈精力有限,這輩子趁著此次的機會也正好滿足自己一個心願。

林錦驍聽了她的解釋,這才安心了許多。

他雖然不主張江南這種地方大肆興建馬場供養騎兵,可這麼大一州自然也要有一支精良的騎兵。

目前平寧州的騎兵都是駐紮延邊的散騎,倘若王府可以有一支屬於自己的騎兵遇上亂事的確是能夠派上大用場。

回到家中,柳芸和楚文畢夫婦正招呼著常老、聶老和小寶們用完飯,和周氏、錦惠母女繼續操持著親事的事宜。

見著夫婦二人一同歸來,還手拉手的,比往日又親暱了不少。

柳芸放下手中的活計,有些詫異的問道:“大梔,你和大郎怎麼......”

“他忙完了公務去飯莊,恰巧我也做完了活,就一道回來了。”

不等柳芸將話說完,楚南梔就立刻回道。

楚文畢瞧著女兒今日怎麼突然憔悴了不少,早上出門前還是紅光滿面的,忍不住關切道:“大梔,你是不是今日太累了,看上去病怏怏的,府上這麼多下人,有事便讓他們多分擔些,可別累著自己。”

“可能是這幾日事情太多了。”

楚南梔難為情的笑了笑,也怕夫婦二人察覺到些什麼,立馬朝著屋子裡走:“的確是有些疲憊,我去沐浴換身衣服歇息會。”

話音剛落,就遇上出去尋找鋪面的柳舒陽回來,看到大姐、姐夫的身影,就忙不迭的過來詢問道:“大姐,我方才在城東那邊好像聽說朝廷要下旨為姐夫賜婚,還是個什麼郡主,果真如此嗎?”

林錦驍沉著臉並未答話。

小贅婿如今哪裡都好,愛八卦的性子倒是一點沒變。

聽到這個訊息,一大家子人隨即炸開了鍋。

“從未聽說過此事啊?”

周氏不停的打量夫婦二人。

柳芸也經不住皺起了眉頭,女兒女婿剛和好,怎麼朝廷又要賜婚,難不成是要將自己女兒給休掉。

目視著神色複雜的一大家子人,楚南梔卻無比淡然,慢悠悠的解釋道:“其實也算不得正式賜婚,不過是安排進一位側妃入府。”

“堂堂郡主到王府給人做側妃?”

林錦惠滿目鄙夷的撇了撇嘴,也不好明說,暗自嘀咕道:“怕是腦子被門夾了吧。”

雖說她不得不承認堂兄的魅力不小,可能讓一個郡主入王府低眉折腰的當側妃,這聽上去總感覺有點離譜。

柳芸心急如焚的問道:“是哪位郡主啊?”

“沅希郡主。”

楚南梔冷幽幽的答道。

“唐家的那位郡主小娘子?”

柳芸和楚文畢面面相覷著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那真是稀罕事了。

女婿如今封了王,納妾納妃也是避免不了的事,但相比起來,他們倒寧願讓故去的大陳氏那位侄女過門,至少從門第上來說不會讓女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

柳芸審視著林錦驍,格外小心翼翼的問道:“大郎,這其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唐家的小郡主怎麼會突然想著進王府做側妃呢?”

面對二人的質問,林錦驍露出一臉苦意。

自己哪裡知道那小妮子抽什麼風。

瞧出岳父岳母是擔心自己會虧待他們女兒,趕忙解釋道:“岳父岳母不必擔心,不過是應朝廷的一道聖旨罷了,往後的平寧王府和從前沒什麼兩樣,倘若有人敢為難二老,你們直接將她轟出門去即可。”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既然是朝廷的旨意,也無需族嬸和岳母幫著操持什麼,到時候搬進王府收拾一樁院子出來,她自己會搬進去,無非是府上多了位身份尊貴些的奴僕罷了。”

“這......”

楚文畢、柳芸夫婦聽著都是哭笑不得。

那好歹是位朝廷親封的郡主,怎麼能當奴僕對待呢。

也看出女婿並不歡喜這門親事,夫婦二人隨即放心了許多。

柳芸是個謹小慎微的,不願因為此事讓一家人得罪了唐家,急聲道:“也別怠慢了人家,好歹是朝廷賜下的親事。”

“朝廷無緣無故的賜下這麼樁親事,本就有些差強人意,有何怠慢不得。”

常老、聶老在書塾裡為小寶們上著課,聽到傳茶的小廝提及院裡正在熱議著賜親的事情,都憤然走了出來。

常延珏拄著柺杖板著臉,大聲道:“驍兒已經成親,孩子們都這麼大了,南梔丫頭也無敗德之舉,即將冊封為王妃,何來的賜婚一說,不過是送進門來的一個妾室,竟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她身份再尊貴入了府就是個伺候人的丫頭,該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

神情肅穆的瞥了眼身旁的楚南梔,常延珏又嚴厲的叮囑道:“大梔啊,你夫君說的沒錯,這府上就是多了位奴僕,你才是王府的正主,可別因為是朝廷的恩賜就壞了規矩和禮法。”

楚南梔本也沒怎麼當回事,聽了常老的話,心中底氣更加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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