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驍心裡有些煩悶,拉著楚南梔一直往裡走,並未立即答她的話。

楚南梔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看著他走的方向是要去昨日那座小院,立刻提醒道:“那邊的院子已經收整出來讓彭縣令暫時下榻此處了。”

“這麼大一座坊裡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林錦驍心裡更為鬱悶。

楚南梔被他這話問得一臉苦意。

清河坊如今也就飯堂和臨街的客房修整好了,園子裡面的這些小院尚未對外開放,還在興建中,也就昨日那一棟院子是在原來的房屋基礎上改建的,所以進度會快一些。

想了想,她只好對桑琪吩咐道:“你去將二樓的客房收拾一間出來給殿下。”

桑琪正要過去,林錦驍又補充道:“替我備些薄酒小菜。”

楚南梔更為訝異。

這大白天的他怎麼又突然想到要飲酒?

“你是要宴請賓客?”

楚南梔不解的看向他。

林錦驍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緊抓著她的手徑直往客房行去。

“我還有不少事情等著處理呢。”

楚南梔被他這番莫名其妙的行為弄得不知所措。

“哪有那麼多事,飯莊有桑坤和趙管家打理,出不了什麼岔子。”

林錦驍執著的往著客棧的建築走,語氣有些強硬的說道:“今日我要你陪著我。”

“林大郎,你抽什麼風。”

楚南梔有些氣悶,可被他緊緊拽在手中,全然掙脫不開。

到得二樓最裡間的客房裡,林錦驍看著她一臉不高興,反手將門關上,誘人的紅唇直接抵到了她翹起的唇瓣上。

楚南梔嚇得一驚,瞠目結舌的瞪眼注視著他,任由著他柔軟豐滿的雙唇在自己唇邊肆無忌憚的放縱。

許久後,林錦驍才戀戀不捨的睜開明亮的雙眸,靜靜的凝望著面前這張小巧精緻的臉蛋,含情脈脈的低聲說道:“楚南梔,我多想一輩子就這樣和你廝守在一起,不被人打擾。”

“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

楚南梔對他的話越聽越茫然:“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情了?”

否則他今日不至於如此反常。

從他的眼神中似乎還能看到一絲無助的淒涼之感。

他如今是平寧州的王,手握天子劍,難不成還有誰能為難得了他?

楚南梔正疑惑著,門外忽的響起了敲門聲。

林錦驍將房門開啟,見是桑琪帶人將酒菜送了進來。

楚南梔吩咐她們將酒菜擺好,給桑琪交代了些事情,讓她好生盯著飯莊的生意,之後才坐到林錦驍身邊來。

看著他默默的飲了幾樽酒,也不說話,楚南梔漸漸意識到恐怕這回他是真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可他不肯多說,楚南梔也只好不多問,自顧自的倒了杯酒慢悠悠的喝了下去。

之後倒上第二杯,正要端起來,整個人卻被林錦驍一把攬進了懷中。

林錦驍俯視著懷中神情有些錯亂的楚南梔,挑眉問道:“我至今沒想明白一件事情,你當初鐵了心要與我和離,為何突然就願意留在我身邊了?”

“我......”

楚南梔頓時語塞。

她當時的確很糾結這件事情,要不是被李策拉去偷聽了他與常宴寧的對話,她還真不至於這麼快下定決心。

可這事實在有些難以啟齒,不好明著告訴他。

“因為......因為你待我很好,我願意一直陪在你身邊。”

如果說是貪圖他的美貌,這個回答顯然很膚淺,她情急之下隨口敷衍了句。

“那要是換做別人,待你更好的人,你是不是也會如此選擇?”

林錦驍對她的回答顯然不滿意,不依不饒的繼續質問道。

“莫名其妙。”

楚南梔被他這連番的質問問得難以適從。

他今日簡直不可理喻。

“你是不是心裡從未放下過衛子卿?”

林錦驍更加焦慮不安。

本以為憑著如今的勢力他可以主導一切,可以讓全家上下安然無憂,可以護她一生一世,不曾想一個唐家就讓他舉步維艱。

如果林錦芊真求來了陛下的旨意,自己不娶唐沅希進門是抗旨,可娶了這女子進門,便違背了自己對楚南梔的承諾。

這個時候他並不懼怕唐家,也有決心與唐家周旋到底,唯獨擔心起了心尖上的人,害怕她會就此離去。

畢竟她手上那份和離書尚未焚燬。

楚南梔覺得他今日跟個神經病一樣,憤然坐起身來,有些惱怒道:“林大郎,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衛子卿馬上也要成親了,你為何還糾結著此事不放?”

承著原主的身子,她不能直接否認與衛子卿曾經的關係,可發自肺腑的來說,她的的確確從沒有喜歡過衛子卿。

緩了緩情緒,楚南梔溫和下來,細聲問道:“林大郎,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林錦驍呆愣的端起酒杯送到嘴邊卻又停了下來,慢慢的放回桌上。

清冷的目光從她那雙溫潤的眼眸一閃而過,他語氣沉沉的說道:“楚南梔,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情,請你相信我,我對你的心意從未變過。”

楚南梔似乎聽明白了些什麼,弱弱的問道:“可是朝廷給你安排了什麼讓你抵擋不了的誘惑?”

他最清楚小白臉的性子,除非遇到不可抗拒的因素,否則他寧折不彎的。

而他又提到感情之事,想必是朝廷又要為他賜婚。

林錦驍僅是一味的苦笑:“哪有什麼誘惑,能誘惑到我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你少貧嘴。”

楚南梔忽然想到前陣子常宴寧說過的話,果真是被她言中了,這個時代的女人哪有那麼好的命,隨隨便便都能遇上一生一世一雙人。

尤其還是林錦驍這種宗室血脈。

“是那兩位小郡主中的一位還是朝廷另有人選?”

楚南梔直接問道。

“不重要。”

林錦驍抿唇淺笑著搖了搖頭:“重要的是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我也想讓你清楚自始至終我想要的不過只有一個你罷了,至於其他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想要接近王府,都不能改變什麼。”

頓了頓,他神情有些凝重的請求道:“答應我,我們一起去面對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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