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家大姨母柳葉的夫君萬楠榮和一對子女。

女兒萬家二孃見著眾人,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無畏無懼的就是一頓猛斥:“你們簡直欺人太甚,無緣無故的將我阿孃就抓進大獄去,還有沒有王法了,難道當官了就可以如此為非作歹嗎?”

因戚墨琛入獄一事,她本就很是氣惱,如今母親再被帶走,她對柳楚兩家長輩全無半點敬意。

“為非作歹?”

柳澄明早已聽說了昨晚之事,氣得牙癢癢,一口唾沫星子直接吐了過去:“今日是你二姨娘家的喜日子,我本不想提你們家的事情,你父子三人非要來找晦氣,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你那母親真是丟盡了我柳氏族人的臉。”

“那魚是秦嗣海心甘情願給我阿孃的,關我阿孃何事?”

萬二孃氣鼓鼓的駁斥道。

“哦,你們一家人吃了他給的魚,就讓你二姨娘一家替你們頂罪?”

柳澄明僵著臉,猛的往嘴裡餵了口雞蛋,心裡的怒火正一點一點的燃燒起來。

楚南梔這些日子倒是見慣了些跳樑小醜,深深感受到了這世間的罪惡感。

一個個能耐沒有幾分,噁心人的本事倒是不少。

她也懶得去理會,繼續給四胞胎剝雞蛋吃。

不論是仗勢欺人也好,還是為非作歹也罷,她今日就想做個壁上觀。

楚烙謙嚼完半枚雞蛋,鬍鬚微微顫動,老臉陰沉著也看了過去,瞧著父子三人一副正義凜然的氣勢就來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冤枉了他們。

楚烙謙慢悠悠的環抱住手臂,語聲清冷的說道:“於公這本不該是老朽該過問的事情,澄明你是柳家族長,又是咱潼安村的里正,這是你該處理好的,可欺負人都欺負到了我楚家人頭上來了,身為楚家族長那老朽就不能不過問了。”

頓了頓,他眼眉深沉的注視著萬楠榮,怒道:“萬二郎,平日裡你一家人要去討好巴結戚家,那是你們的事,誰也管不了,這點老朽倒是覺得南梔這丫頭當初說的很通透,人情世故各自心裡有桿秤,可你們夫婦二人為了點蠅頭小利助紂為虐搬弄是非陷害人這就說不過去了。”

聽到這裡,萬楠榮臉色終於露出愧色,汗顏的跪倒在地,痛哭道:“楚老教訓的是,的確是拙婦不識分寸,惹惱了姨妹一家。”

“阿爹,你胡說什麼呢,我阿孃如何就不識分寸了?”

萬二孃仍是一副自以為很有理的傲慢姿態。

“你給我跪下。”

萬楠榮怒斥了聲,嚇得萬二孃面色鐵青著有些不知所措。

楚烙謙瞧著這桀驁不馴的小丫頭,心裡更為惱火,直接罵道:

“老朽就來和你說說你母親如何不識分寸,你楚家姨父的兄長被戚家害死,你們一家倒好,不來幫襯也就罷了,還幫著戚家人攀誣你姨父一家的聲譽,這次更是離譜,為了幾尾魚竟然跟著來陷害你姨父一家,老朽就想問問你這一家人是幾輩人沒吃過魚肉呀?”

擲地有聲的一席話直接將父子三人都斥得啞口無言。

柳澄明瞧著這父子幾人更加不順眼,手裡的筷子重重敲在桌子上,勃然大怒道:“萬二孃,就憑你今日這番作為,當舅父的不但不會為你母親求情,反而會親自到縣衙去請求縣令大人重判。”

聽到這話,萬二孃急得立時大哭起來,跪倒在地爬到柳芸跟前,苦苦哀求道:“二姨娘,我母親可是你堂姐呀,你不能讓姐夫重判的吧,她也是無心之過,她哪裡知道秦嗣海會拿此事來陷害你們呀。”

“簡直一派胡言。”

柳澄明氣得怒目圓睜:“前日秦嗣海帶人在池塘邊吵鬧了一下午,你一家人是聾的還是瞎的?虧你說的出口。”

對於柳澄明的叱罵,萬二孃置若罔聞,繼續央求柳芸:“姨娘,你可不能聽舅父的呀,姐夫剛剛上任,就拿自己的長輩下獄立威,難道姨娘你想讓他眾叛親離嗎?”

聽到這裡,柳芸終於忍不住看向無動於衷的楚南梔。

見她還在不緊不慢,神情愜意的喝粥,有些為難道:“大梔啊,你看......”

楚南梔打斷她,冷幽幽的笑道:“母親,這做人啊,的確是該心存慈悲,可這善心用錯了地方換來的並不一定是感激,反而會讓人覺得懦弱好欺負,林大郎做不做官和公理使然並沒有任何關係,如若人人都覺得他做了官反而還得無端被人踩在腳下,凡事都能以此強詞奪理,那他這官不做也罷。”

頓了頓,她意味深長的瞥了眼萬二孃:“至於什麼眾叛親離,咱們對人坦誠相待,做到無愧於心,到底是親還是離那是別人的事,咱們主導不了。”

“對呀,岳母。”

柳舒陽也惡狠狠的瞪了眼萬二孃:“大姐可說的沒錯,如若不是姐夫昨日審出來事情原委,如今在大獄裡蹲著的可是咱們家人,到了那大獄是死是活可由不得咱們做主。”

萬二孃是個一心想攀高枝的主,這點別人不清楚,他是最明白不過了。

往日自己和她都被戚墨琛騙得團團轉,以至於自己輸了上千兩銀子還感激著戚墨琛那混球是個仗義之人。

而萬二孃更是被戚墨琛迷得神魂顛倒,如今都年芳二十了,還甘願為戚墨琛守身如玉。

小贅婿不齒的冷笑了聲,繼續對萬二孃說道:“萬二孃,我勸你還是清醒些,別整日裡跟著戚家人和稀泥,你真以為戚小郎能看得上你呀,他要是真有心早就將你收入院裡了,你看看你現在這樣成什麼樣子,都二十歲了,成了村裡沒人要的老姑娘了。”

萬二孃抖了抖那嬌美的細腰,鼓起的胸脯跟著微微輕顫:“柳舒陽,你個死贅婿,你懂什麼,若不是你們狠心害他進了大獄,墨琛哥哥他早就娶我過門了。”

自己風韻多姿,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樣有模樣,她可不信戚墨琛會言而無信捨得下自己。

楚南梔聽到萬二孃這番話,剛喝的粥險些給噁心吐了出來。

這位表妹雖說看上去身段不錯,也勉強有些姿色,可哪能入得了戚家人的眼,且不論戚墨琛本就是個整日裡眠花宿柳的浪蕩性子,光戚家那幾個婦人也不可能容戚墨琛娶她這樣的村姑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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