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正式推廣之前,這東西有市無價,囤積的越多賺的越多!

為了證明自己的財力,王老闆直接從袖子裡取出一沓銀票,全都是一萬兩的錢莊本票!

看到銀票,趙乾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

王堎直接失聲驚呼:“一個軸承要賣到五十兩,這跟用戰馬拉貨有什麼區別?何時才能賺回本錢?我看你是腦袋被驢踢了!”

面對質疑,王老闆心裡狠狠鄙夷了一下,表現卻故作謙卑道:“這位大人恐怕不善於經商!”

“北狄施壓,東海賊匪猖獗,凡是牲口,每三抽一,全都派往前線去了。牲口少了,馬車就少了。”

“小人名下的勞工馬車,一刻不停的往返兩地,奈何運力有限,即便是把人和牲口都累死,囤積的貨物也運不完啊!”

提起這茬,王老闆便是一把辛酸淚。

再耽擱下去,等貨物都爛在倉庫裡,那可就賠大發了。

王堎眉頭緊鎖:“問題是這五十萬兩銀子,你十年也賺不回來!”

“哈哈哈!大人此言差矣!”

王老闆笑出聲,只覺得眼前這個武將對於商業簡直一竅不通。

“小人可以加價,把軸承賣給其他京商。”

“現在大家都運力不足,誰若是能提高運力,誰就能搶佔其他同行的商路,一旦壟斷了某地商路,躺著都能把錢賺回來!”

王老闆可不想再跟這種門外漢浪費口水,直接補了一句:“請大人放心,待到明日,就會有數不清的京商登門拜訪,搶破頭跟小人買軸承。”

這回,趙乾和王堎直接傻了。

論行軍打仗,趙乾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可遇到商業問題,他也是兩眼一抹黑。

“王老闆,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趙衡擺了擺手,示意王老闆想太多了,這麼好賺的生意,本太子為何不自己幹?

“不過考慮到你是第一個來到,本太子又豈能讓你空歡喜一場?”

“五十萬兩銀子的軸承太多了,三十萬兩銀子倒是可以考慮。”

趙衡直接把趙乾晾在一邊,畢竟談生意要緊。

三十萬兩銀子,就是六千個軸承,在軸承工坊建立之前,至少也得生產個把月。

王老闆眼神中的失望一閃即逝:“三十萬就三十萬!反正小人穩賺不賠。”

“這銀票,是直接交給殿下,還是……”

不等王老闆說完,趙衡便雲淡風輕的打斷:“十五萬兩上繳國庫,十二萬兩送到林家,剩下的三萬兩,分給簫玉兒和柳依依。”

趙衡已經把股權全部轉讓出去了,因此不碰錢。

王老闆自然是喜滋滋的答應了下來。

結果王老闆前腳剛走,守心閣就熱鬧了起來。

各路商人,或是乘坐馬車,或是乾脆騎著馬,紛至沓來。

幾乎要把守心閣的門檻都給踩塌了。

“殿下!小人都歇息了,一聽可以訂購軸承,便胡亂披上衣裳跑來了,還來得及嗎?”

“媽的,都怪這幫混蛋礙事,不然我早就到了!”

“城東糧商王家,訂購十萬兩軸承,不知可還有貨?”

“一邊待著去,明明是我先到的,殿下,我訂二十萬兩的貨!”

“哼,諸位小打小鬧,也敢叨擾殿下?本東家已經跟京中各大錢莊談好了,殿下出多少貨,我們就收多少,你們都回家歇著去吧。”

現場的喊聲此起彼伏。

要不是南疆士兵攔著,眾商人早就衝進來了。

此時他們只能站在門口,眼巴巴的看著趙衡。

“劉承,讓他們回去吧。”

趙衡輕描淡寫道。

聽到這話,劉承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

他臉上的絕望,早已經被前所未有的興奮所取代。

“屬下遵命!”

劉承用力一抱拳,幾乎是吼出來的。

身後的王旭等人,也是興奮的滿臉通紅。

“不……不愧是太子殿下,我就說嘛,在京畿這片土地上,想踩在太子頭上,簡直就是找死!”

王旭攥著拳頭,眼眶盡是激動淚水。

“哈哈哈!王兄,這回咱們算是真抱上大腿了,有了太子撐腰,我看南疆派以後還敢不敢放肆。”

“殿下手握軸承產業,若是真到了兵戎相見的那一步,足以支撐整個京畿駐軍的後勤糧草。”

“話不能這麼說,軸承雖然利潤巨大,可畢竟已經被列為官營產業,殿下幾乎沒有任何分成,不過林家可是賺大發了。”

“跟著殿下,有肉吃啊!”

眾人頓感揚眉吐氣,看向趙衡的眼神,別提有多崇拜了。

趙衡心裡也明白,子弟終歸是子弟,關鍵時刻能做主的,還是他們背後的家族。

不過就算是這樣,趙衡也已經賺麻了。

獲得整個京畿派子弟的支援,等同於建立了一個巨大的人才儲備庫。

用不了幾年,這些年輕一輩的子弟就會逐步掌權,到那時,軍權什麼的,還用得著親自去爭?

豈不是躺著就能成為大炎第一軍頭子?

“趙乾,你可看清楚了?半個時辰已過,本太子賺夠十萬了嗎?”

趙衡騰出手,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蔑視著趙乾。

趙乾早就已經被驚呆了。

“十萬兩?”

他眼睛睜得老大,訥訥自語起來。

“光是一個王東家,就願意訂購五十萬兩,只要趙衡願意,豈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搞回上百萬兩銀子?”

“這傢伙或許手裡沒有多少現錢,可是商業潛力未免也太變態了!”

直到這一刻,趙乾才終於明白軸承的價值有多離譜。

與鹽酒糖茶其名的第五大官營產業?名副其實!

就在趙乾愣神之際,耳邊傳來王堎的驚呼聲。

“十三皇子,太子過來了!”

什麼?

趙乾心頭一驚,幾乎是下意識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太子,臣弟知錯了,給您磕頭了!”

看著跪地連連磕頭的趙乾,趙衡的大耳刮子懸在半空,硬是撲了個空。

“呵呵。”

趙衡直接被氣笑了:“該圓滑的時候圓滑,該囂張的時候囂張,該認慫的時候又毫不猶豫的認慫?”

難怪這小子在南疆戰無不勝,合著是善於對症下藥,八面玲瓏?

不可否認,這貨確實是個天生的統馭之才。

不過嘛!

今天晚上這頓打,你是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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