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還是書讀少了的緣故。
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化形，一直語言不通也不行，聊起天來費勁，識字、讀書、明理，對它日後也有好處！
宋玉善認可了大白鵝的能力：“你的蛋確實不一般，只要你日後下的蛋都歸我，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看家，我就答應你留下來，管吃管住，還能讓你跟著修煉……”
大白鵝連連點頭，它就知道，沒有人能拒絕它的蛋！
“……但是隻要你在我這兒待一天，就得跟著我讀書認字，完成我給你佈置的學習任務，不得怠慢！”
大白鵝眼睛都亮了：“嘎嘎嘎！”
學學學，它要學！它早就想讀書了！
它為什麼不同於一般的鵝？還不是老主子常喜歡在院子裡讀書？
就是往常只是偷聽，一知半解的，就這，就已經大有益處了！
宋玉善還以為大白鵝不大願意，給它講著道理：“你看你，不識字兒，今日我帶你去了福滿齋，你卻連牌匾都不識得。
且以後，你化形了，有了些微的自保之力，想離開這裡，外出闖蕩的時候，不識字兒，別人把你拐賣了，你都發現不了……”
大白鵝連連點頭，行了行了，它知道了，什麼時候開始？它已經迫不及待了！
“……人們生活經驗的精華都儲存在書中，傳承了下來，你只要學會認字，多讀書，就能明事理，不至於像師父的蛇一樣，傻兮兮的，還沒良心！”
大白鵝：“嘎嘎嘎！”說的簡直太對了！所以什麼時候開始？
“最後，如果你有一日，覺得在我這兒待的不開心了，直接告訴我，我二話不說就放你離開，但只要你在我家一日，就不得做對我不利的事，否則我必讓你得不償失，我可沒有婆婆那麼好心，敢對我下手的，我也絕對不會讓它好過的！”
宋玉善盯著它說。
“嘎~”
她的語氣太危險，大白鵝只敢叫一聲。
生怕一不小心，多叫一聲，就讓她覺得自己不答應，現在就把它燉了！
“記住我今日說的話，我們明日上午便開始學識字！”
宋玉善感覺今日教育的差不多了，便就琢磨起那破了口的鵝蛋。
她也不敢再以普通鵝蛋看待大白鵝下的蛋了，只好問當事人：“這蛋破了口，還能儲存多久？”
“嘎？”大白鵝歪著腦袋，一臉懵。
這是它下的第一個蛋，它也不知道，蛋的功能還是忽然出現在它腦子裡的呢！
宋玉善看它的樣子，就知道不靠譜。
算了，還是自己想辦法。
她把剩下的蛋液倒了出來，攪勻稀釋後分成了極小的四份。
一份放在瓷瓶裡，密封儲存，一份炒成了鵝蛋碎，一份做成了蛋餅，最後一份做成了蛋黃酥。
這是她能想出來的全部處理辦法了。
做好後，她每份又分出來一點，親自試驗了一下效果，確定治療效果還在，沒因為烹飪方式受影響，隨後才把這四份儲存好，看看它們能儲存多久。
還好做的是極小份的，沒有花她多長時間。
今日夜空明朗，正是修煉的好時候。
婆婆今日說，引來的月華之力超出身體承受能力了也有好處，能讓她基礎更夯實，宋玉善便再無顧慮，用功德輔助起修煉了。
大白鵝這次不用等她開始修煉了，再悄悄湊上來了。
她拿了蒲團出來，大白鵝就躺平在了她平日放蒲團打坐的那塊青石板旁，漆黑的小眼睛期待的瞅著她。
宋玉善搖了搖頭，放下蒲團，開始觀想。
月華之力傾瀉而下……
一夜過去，宋玉善深覺大有進益。
這還是她第二次用功德輔助修煉，這樣再修煉個兩三次，她的額前月差不多就能凝實下來了，提前達到淬體境中期的程度。
剩下只待身體淬鍊程度達標，便可直升一小階。
淬體境本就是熬煉身體，為修行打基礎的時候，小階破境沒有瓶頸，只需要淬鍊足夠便可。
初期，中期，後期，圓滿，如此算來，只要功德跟得上，突破淬體境都指日可待。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怎樣賺取更多的功德。
之前無意間，令大白鵝開智，獲得了1點功德，不知道這個過程，能否複製？
“大白，你的蛋能孵出小鵝嗎？”宋玉善看向它。
大白鵝翻了個白眼：“嘎嘎！”
它一隻母鵝，下的蛋只能吃，不能孵！不然要公鵝有什麼用？
宋玉善估摸著也是不能，若是能孵出小鵝，大白也不會那麼隨便的就把蛋叨了：“要不我給你找個公鵝做伴兒吧……”
大白鵝一蹦三尺遠，驚恐的的抱住了自己。
生怕她想不開要讓她生崽，下蛋就已經夠難為它了，再生崽，它還不如去外頭討生活算了，而且它還要讀書呢！
宋玉善一看，就知道沒門兒了，她總不能強迫大白鵝生崽吧？太不人道了。
要不去買點家禽回來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開智了呢？
瞥見大白鵝一驚一乍的拖著食盆躲在角落裡自己投餵自己。
不成不成！
也得虧了這鵝開智的快，會自個兒想辦法吃飯了，不然非得被她給養死了！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宋玉善摸了摸下巴，又看向了大白鵝，這事兒興許還得落在它身上。
若大白識字，能和她透過文字進行更復雜的交流，就可以充當翻譯了。
到時候她再去買窩小鵝崽回來讓它幫自己看著，有什麼問題，她也不至於摸不著頭腦。
不錯，就是這樣！
宋玉善心裡有了打算，看大白鵝愈發“和藹可親”起來，“你先吃著，吃完到書局來找我，今日就開始上課。”
大白鵝鬆了口氣，不堅持要它生崽就行，上課它喜歡！
宋玉善特意給它留了門。
原想著它可能會磨磨蹭蹭，打算等她吃完早膳就再去催。
結果她買完包子回來，就見後門大開著，某鵝在書局裡大搖大擺的“參觀”，時不時的引頸長嗅，作陶醉狀，十分有趣。
還好這會兒早得很，店裡沒客，不然非得嚇著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