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主,你……”朱子敬沒想到向朝宗會這麼不給面子,被他罵得有點發蒙。

“你什麼你,這裡是蘇家,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大呼小叫?

趕緊給我滾,就你這種不忠不義的無恥之徒,居然還有臉待在蘇家,我都替你丟人。”向朝宗毫不留情的罵道。

“向朝宗,老夫當日懶得與你計較,你還真當老夫怕了你不成!”向朝宗本就滿腹怨忿,被他像罵狗一樣的罵得狗血淋頭,更是氣得全身發抖,猛的伸手朝腰間長劍摸去。

還沒等他拔出長劍,就見向朝宗上前一步,一巴掌拍了過來。

為了討好顧清汐,他也是豁出去了,這一掌毫無保留,將一身修為發揮到了極至。

“轟!”凝如實質的掌影飛出,朱子敬長劍才拔出一半,就重重的飛了出去。

足足飛出十幾丈遠,他才砸落在地,站起身抹了把嘴角的血跡,一臉驚駭的看著向朝宗。

同為合體初期,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實力和向朝宗不分仲伯,甚至覺得自己應該比向朝宗更勝一籌。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自己想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向朝宗說是合體初期,但真實戰力比起合體中期都不遑多讓。

“好,好,今天這一掌,老夫記下了,來日再好好向向家主請教。”朱子敬拋下一句狠話,黑著臉朝外走去。

見識到向朝宗的真實實力,他哪裡還有勇氣賴在蘇家不走?就算有那個勇氣,他也沒那個臉啊。

丟人,實在太丟人了。

堂堂浩氣宗弟子,合體之境的強者,竟然被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像掃垃圾一樣的掃地出門,還被另一個同級修士一掌拍飛,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這事若是傳揚出去,他不但會在西水城淪為笑柄,怕是浩氣宗那些同門都要笑掉大牙。

“朱道友,別忘了給我擺酒慶功啊。”顧清汐當然不會錯過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笑意吟吟的對朱子敬說道。

朱子敬先前那樣譏諷於她,她又不是記仇的人,這個仇肯定當場就報。

“啪!”朱子敬彷彿聽到一聲脆響,被人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臉上。那張老臉火燒火辣,紅得跟燒著了的黑炭似的。

怨恨的看了顧清汐一眼,他加快腳步,用最快速度逃離蘇家。

“這種恩將仇報的小人,居然還有臉留在我們蘇家,我呸!”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那名護衛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而後扭過頭來,看著顧清汐的目光裡則是寫滿了感激和崇敬。

雖說剛剛動手的是向朝宗,但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是在為顧清汐出頭,更確切的說,是在想方設法的討好顧清汐。

雖然不知其中緣故,但他知道,自家家主找到這樣一個靠山,以後便再也不用擔心被人欺到頭上,也再沒有人小敢看蘇家半分。

身為蘇家護衛,他也再不用對任何外人低聲下氣。

“向家主,你接著說。”見朱子敬老老實實的離開蘇家,顧清汐對向朝宗說道。

向朝宗這才回過頭,細細看了看顧清汐的神情。

本以為自己那一掌拍出去,她多多少少都該為之動容才對。

可讓他意外的是,顧清汐依舊一臉平靜,嘴角掛著清美動人,卻又云淡風清的微笑,根本就看不到半點驚訝之色。

很明顯,她根本沒把自己那一掌看在眼裡,也不覺得他這種超越修為的戰力有什麼了不得的。

這個顧清汐,到底是什麼來頭,眼界居然高到了這種地步?

向朝宗當然不會知道,別說只是以合體初期的修為擁有合體中期的戰力,從而擊敗一名同級修士了。

就算以渡劫巔峰的修為擊敗大乘強者這種“奇蹟”,曾經的顧清汐都司空見慣,又哪有什麼好動容的。

“顧道友,老朽斗膽,想請你幫個忙,代我向家與林家比試一場。”向朝宗說道,雖然沒想明白顧清汐到底什麼來頭,但態度還是比剛才更加的客氣謙和。

“哦?”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的,顧清汐一頭霧水。

“林家是安方城三大修真世家之一,實力與我向家相當,家主林浩南修為比我還略勝一籌,達到了合體中期。

大約半年前,我前往孤雲山歷練,機緣巧合發現一座靈礦,正佈下陣法封印,準備將靈礦劃為向家產業,卻不知林浩南從哪裡聽到訊息,也趕到了孤雲山。

照理說,我陣法已經佈下一半,靈礦就該歸我向家所有才對,可林浩南卻全然不講仙道規矩,竟然仗著修為逼我撤了陣法交出靈礦。

我當然不肯,談了幾句沒談攏,我就和他動起手來。”向朝宗氣憤的解釋,說道這裡頓了一頓。

“結果呢?”蘇靈霜好奇的插了句嘴。

“結果嘛,我雖然修為不如他,但祖傳劍技卻是堪稱修真界一絕,不是他林家那種粗陋劍技能比的。

我們鬥了三場,第一場我沒贏,第二場他沒輸,第三場我不願傷了修真世家之間的和氣,想算平,哪料他不識好歹,居然還不幹。”向朝宗忿忿不平的說道。

“……”蘇靈霜習慣性茫然,沒聽懂向朝宗繞啊繞的是什麼意思。

顧清汐卻是鄙夷的撇了撇嘴:第一場你沒贏,第二場他沒輸,第三場你想和別人不幹,說來說去,不就是你連敗三場,一點便宜都沒佔到。

這老頭,果然是死要面子,全身上下就一張嘴最硬。

“後來呢?”沒興趣聽這老頭瞎扯,顧清汐追問道。

“後來我不想跟他一般見識,便乾脆開啟陣法。

那老頭雖然實力勉勉強強,但陣法之術卻是稀鬆平常,用了幾天時間都無法破開陣法。

看他可憐,我就給了他一個機會,和他約定比試五場,誰家能勝出三場,這靈礦就歸誰家所有。”向朝宗洋洋自得的搖頭晃腦。

說到“看他可憐”四個字的時候,臉上還寫滿了輕蔑。

顧清汐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什麼叫看別人可憐,明明是你實力比不上別人,只能靠陣法自保。

可是又不可能一直賴在陣法裡不出來,這才不得不向別人低頭。

這麼丟臉的事,你居然能說得如此光明正大得意洋洋。

這老頭……忒的無恥。

“這五場比試裡,就有一場比煉器之術,對嗎?”顧清汐實在受不了這老頭的自吹自擂,直截了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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