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桌子的唾沫星子,特別是珍寶上的唾沫還滑了一下,副門主差點吐了。

這他麼光看著就噁心,誰還敢吃啊?

連閆俊子也被葉缺的操作,驚得目瞪狗呆。

甭說他們了,連準備和副門主博弈的白鬚和門主,也被驚得呆立當場。

這是何等的臥槽。

葉缺竟然用了這種騷操作,不費一兵一卒,不費三言兩語,只用一口唾沫,就將副門主的刁難給破了。

果然。

擱在賤人身上,什麼麻煩都不叫麻煩。

眾人算是見識到,葉缺的厲害之處。

不愧是東荒三害之首,噁心人還是他有一手啊。

“以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

勢陣殿的長老弟子,心中默默發誓。

得罪其他人,那還好說,打一場就解決了。

若是得罪葉缺,天天被噁心,誰受得了?

葉缺杵在桌前,沒有絲毫不適應的說,眼見副門主懵逼的臉,逐漸變黑,他還頗為關心。

拿起一顆珍寶,用衣袖擦了擦,然後又哈了口氣,擦的蹭亮。

搞完這一套流程,他又將珍寶遞給副門主:“今日副門主喜得貴子,啊不是,今日副門主,來勢陣殿為我洗塵,是我之榮幸,這顆珍寶,您可一定要吃啊!”

副門主強忍著一巴掌拍死葉缺的衝動:“你自己留著用!我全都不要了!”

這B噁心他不說,還要繼續往他身上潑糞。

“那多不好意思啊!”

葉缺一臉的靦腆,手卻麻溜的伸出去,將桌上的珍寶,全給收走。

收到最後,又覺得桌子的材質不錯,雙手一搬,全他麼扔儲蓄戒指內。

這操作,頗有風騷之範,將噁心程度再度上升到一個檔次。

這可倒好,生生把副門主晾在空地兒上,坐是坐得端正,但前面的桌子沒了,整得他跟個憨批似的,面對一圈兒空氣。

他一陣愣神,旋即陰沉下臉:“你是何意?”

“自覺點,將桌子拿出來!”

閆俊子也回過神來。

“不是你師尊說全都不要的麼,現在出爾反爾?算了,不就一破桌子麼,你們要是捨不得,還給你們便是。”

葉缺一臉嫌棄,跟扔垃圾似的,將桌子丟了出來。

只聽到哐噹一聲,桌子砸在副門主身前,搖搖晃晃了半天。

這把副門主氣得面紅耳赤。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因一張桌子,被人如此數落。

這讓他的面子往哪擱?

以後這事要傳出去,堂堂副門主,因計較一張桌子,而與勢陣殿的一位長老計較。

這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偏偏,望著葉缺那賤樣,他還無話可說。

要說責怪誰,只因自己嘴欠,說漏了幾句話,被葉缺逮到了機會。

而他弟子也是個蠢貨,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他氣不打一處來。

但他弟子閆俊子,可沒他那份沉穩的心境,被葉缺嫌棄,頓時大怒,拍桌而起:“在副門主面前放肆,你是想去刑殿受罰?”

葉缺上去就是一巴掌,將這貨扇在原地轉了十七八圈。

他掃了眼副門主,冷笑道:“公權私用?要強權懲罰我這位新來的長老?你們不把門主放在眼裡?”

句句在理,這就是副門主沒阻止的原因。

然,葉缺的話不可謂不犀利,一點都不給對方機會:“還是說,你師尊身為副門主,已經囂張到可以越過門主,越過門規,在羅生門肆無忌憚的地步了?”

這一頂帽子下去,副門主瞳孔一縮,猛地看向門主,見門主眼中不善。

他霍地站起身,盯著葉缺沉聲:“休要胡言!”

“我胡言?你弟子要這麼做,我哪裡胡言?還是說,副門主真要強權壓我?”

葉缺噁心也噁心了,該換個口味,給副門主上上麻辣燙了。

管他燙不燙嘴,可勁的煽風點火:“哎,既然副門主要派刑殿的人懲罰我,我也沒辦法,誰叫我只是個小小的長老,勢單力薄,惹不起啊。”

這簡直就是屎帽子一坨,大夥語重心長的瞅著葉缺。

這貨太操蛋了,竟然能把胡說八道,說得如此的一本正經。

恰在這時,轉完圈的閆俊子,心中有盛怒,搖搖晃晃的指向葉缺。

但他實在太暈,手偏的十萬八千里,竟指向了門主,罵道:“小逼崽子,竟敢打我!我師尊可是副門主!”

此話一說,全場震驚,所有人望向閆俊子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你牛逼,竟敢逮著門主大罵。

葉缺都被閆俊子的操作,秀的頭皮發麻。

連老子都不敢這樣做,你丫的夠牛叉。

轟!

副門主一掌將閆俊子打暈在地,陰沉著臉,憋著一口氣,向門主解釋:“徒兒目無尊長,我自會送到刑殿懲罰!”

門主也沒過於針對,全因葉缺的操作,讓他心中的不爽也發洩了出去。

跟副門主博弈這麼多年,就從沒見副門主這麼憋屈過。

心裡那個爽,心中的氣早就消了。

但臉還板著,冷淡道:“我會派人去刑殿監督,若處罰過程,少漏了一點,那便十倍補上!”

這話徹底讓副門主的憤怒,壓到了極限。

他胸中有盛怒,也不準備裝了,對葉缺發號施令:“把人交出來!”

“什麼人?”

葉缺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全然不懼副門主威嚴。

這幅痞樣,讓副門主更加憤怒:“閆俊子的師兄,張柳,以及另外兩位長老!”

這就是他的目的之一。

葉缺眼中有戲虐,摳了摳鼻屎,彈向暈倒在地的閆俊子,極其明顯的敷衍道:“那可是你的人,怎麼可能在我手裡!”

“少給我裝蒜!我也不為難你,把人交出來,我便走人!”

若不是門主在此,他早就動手教訓這不識好歹的小崽子了。

“我真沒有,可能是我記憶力太差了,你幫我提個醒,那張柳,為什麼出現在我手裡?”

葉缺戲虐道,嘴角的笑意,充滿了玩味和嘲諷。

副門主沉默。

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難不成說,趁葉天殿與禁死界打起來的時候,他派張柳以及其他兩位長老,去暗殺葉缺?

葉缺見了,哈哈大笑,笑聲如嘲,讓副門主眼中有殺機,幾次都想擊殺對方。

但門主盯著,他完全沒有理由,去殺一名同門的長老。

“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

葉缺人很好,笑著給副門主找臺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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