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新花樣看,林知雲還是有興趣的,不然每天都在這裡搬花的話,也太無聊了。

他已經給自己報了個學堂,明天開始就要去跟著上課了。

那學堂看起來教的東西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進去了之後有沒有合適他學的東西。

林青言見天色暗淡下來,大手一揮,直接帶著兩個人直奔流歡坊。

她讓鴇爺給她們留了一個二樓的看臺,正好是中心位置,而且在二樓的話,也不會有太多的人打擾。

在來到流歡坊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都找到位置坐了下來,他們都是得到了風聲一起過來的。

還有些人帶著家眷一起,林青言很是滿意。

只要不是像從前一樣,只有女人來看,那麼她的目標就已經達成了一大半了。

二樓的座位都帶個小桌板,桌子上放著一些瓜果之類的,以防看客在途中覺得無聊,若是還想要更多的話,就需要花錢買了。

“這位置怎麼樣?”林青言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臺上的人們,雖然角度有些奇怪,但是總比下面的第一排要好的多。

下面的人實在是太擁擠了。

“等到以後人流量穩定了,我打算再增收一項進門費,只要想進來看錶演的話,就必須在門口先交少量的銀子。”林青言已經能幻想到以後會有多少錢進入她的口袋了。

主要還能篩除一部分想要進來蹭吃蹭喝的人。

也是為了保證這些人的安全。

“東家,我們今天一共安排了兩場,您一會兒看看感覺怎麼樣。”鴇爺開心的開口說道。

東家來驗收成果,證明他的經營還是有效果的。

“哎呀,這鴇爺長得可真嫩啊,快來讓我摸摸。”一個肥頭大耳的女人色眯眯的看向鴇爺。

鴇爺今天上了濃厚的妝,誰也看不出他的妝容下面竟然是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屁孩。

林青言打算看看鴇爺想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如果她不在的話,也還是會發生,到時候可沒人替他出頭。

鴇爺捏緊了手裡的帕子,再轉過頭來就是一副笑臉了,“客官,我可是不賣身的,也不賣油水,您若是想摸啊,到市場去買二斤豬肉,摸著可是一樣的。”

那女人的身邊還有幾個人,應當是她的朋友,見被駁了面子,連忙一拍桌子,?“你說什麼?我讓你陪我可是你的福氣!”

她家裡有點小錢,所以平日裡去青樓的時候,小倌兒都是巴結她的。

什麼時候受過這氣。

“可是我可不覺得這時候我的福氣,您如果想要倌兒陪,可以到隔壁的花樓裡去看看,我們這可都是清倌兒,只賣藝的。”鴇爺絲毫沒有畏懼,直直的望向那個女人。

“我給你十兩銀子,陪我一宿,怎麼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女人輕哼一聲,自以為報出了一個令人滿意的價格。

可是這話一出,林青言都沒忍住笑了笑。

十兩銀子,買他一根頭髮絲吧。

“你笑什麼?我剛才就看見你跟這鴇爺不清不楚的,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女人看了看林青言又看了看鴇爺。

林青言長得是好看,身邊的男人長得也好看。

要是能都收到她的院子裡來,那可了不得了。

“你知道他一個月的工錢是多少嗎?十兩銀子就想打發了?”林青言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人太天真了。

“一個當鴇爺的,工錢能有多少?也就一百兩銀子吧,我這給的還算多了呢。”女人理直氣壯的開口說道。

她周圍的朋友也是狐朋狗友那一掛的,也沒說話,倒是都在看鴇爺。

“不好意思,得在一百後面加個零呢,你還打算用十兩銀子就將我這鴇爺給拐走了嗎?”林青言像是聽了個笑話似的。

這人,不自知。

“打手,快上來啊,有人鬧事。”林青言開口懶洋洋的叫道。

流歡坊早就在每層樓都配備了打手,就是防止有人找茬。

一聽到林青言叫她們,連忙就拿著棍棒走了過來。

她們的功夫很厲害,想要將這幾個人打跑也不是什麼難事。

女人一見到打手,瞬間就慫了,“你們晚上走路可小心點!小心白白的丟了性命!”

說罷,她便一甩袖子離開了,她身邊的朋友們見到這出,也只能灰溜溜的跟著女人走了,本來還想看看演出呢。

結果就這樣連個開頭也沒看見。

“你是鴇爺,得罪的人比較多,所以我派個暗衛來保護你一下。”林青言將一個令牌交給鴇爺。

她還是最近才知道,這些暗衛都是有自己的腰牌的,只要將腰牌贈與他人,那那個人就會成為她們的主子。

竭盡一生,拼盡全力的去保護。

鴇爺看了一眼腰牌,緊緊地握在手裡,“謝謝您!”

有了這個腰牌,即使是晚上需要出門,也不會感到害怕了,但是其實大部分時間,他晚上還都只是在樓裡,跟倌兒和打手們一起睡的。

“時間到了東家,我先下去讓演出開始!”鴇爺看了一眼燃燒的薰香,在見底的時候,就開始今天的表演,這是流歡坊的規矩。

隨著鴇爺上臺說了幾句之後,一陣舒緩的音樂聲響起,由四個男人組成的團體緩緩登臺。

她們身上的衣裳還是之前林青言設計出來的,隨著舞蹈的動作飄飄欲仙的,很是好看。

“真沒想到流歡坊竟然能變成這個樣子。”鬱蘇看著下面的表演,即使他是個男人也只會覺得很好看,不會有任何的反感。

從來男人在這個世界上唱歌跳舞,都只是為了取悅女人的,而流歡坊的這些人不同,他們能讓男人也感到十分歡喜。

像是在海中一樣,很舒服。

“這曲子都是我給他們的,很合適吧?”林青言在鬱蘇的面前邀功道。

鬱蘇彎著眸子點了點頭,“很好聽,既然是妻主您給的,那您應當也會唱吧?什麼時候給鬱蘇唱一首來聽聽?”

他還從來沒聽過林青言唱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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