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帶著鬱蘇出門,門口就有大批的將士們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您就是那天晚上讓我的軍營裡數萬人死於非命的大夫吧?”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一個人來,饒有興味的看向林青言。

她損失了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讓林青言離開呢。

林青言鬆了一口氣,好歹這些人沒在暗處等著她。

在明處,她能看見,就還好辦。

“你想要做什麼?”林青言謹慎的開口問道。

不會有人平白無故的抓走鬱蘇,就為了跟她說兩句話吧。

“當然是為我所用了,只要你跟我走,我就可以放了你的家人們,這樁買賣是不是很划算。”將領開口說道。

只要能夠將林青言這個大夫帶回去,主君一定會重重的獎賞她的。

林青言假意沉思,實則是在給暗衛們打手勢。

首先將鬱蘇運出去,才是最主要的,他腳上的傷得治,不然日後落下了殘疾,她不會放過自己的。

鬱蘇垂著頭,現在根本無力動作,實在是因為傷口流了太多的血,他快要連站立都站不住了。

林青言只是一個大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但就像是醫鬧關係一樣,不去面對,就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若是我跟你們走,你們就能放了他們?”林青言一步一步的朝對方將領逼近。

將領有些忌憚林青言手裡的藥,禁不住悄悄地後退了幾步。

暗衛趁著這個時候,立刻將鬱蘇跟林知雲帶走。

林青言也幾乎在同時行動,指甲裡還剩下有些藥粉,她又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一瓶來,拔開塞子一揚。

畫面很美,將領倒下的樣子也很美。

這個將領見過她的樣子,所以必須得死。

她看了一眼這個營地,直接點了一把火,軍營裡的活人確實不多,他們白天的時候應該是用了什麼招式,讓林國的軍隊看起來就像是他們有很多人一樣。

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她的藥粉也不是假的。

匆匆趕回水城之後,林青言跟鬱蘇都鬆了一口氣,為了防止外面有人撿到他們,暗衛特意帶著鬱蘇從窗戶回到了房間裡。

兩個小豆丁雖然現在已經可以治癒大部分的疾病了,但是看著深深的穿透腳踝的傷口,她們也有些不敢下手。

看著就很疼的樣子。

因為耽擱了太久傷口,此時的傷口已經發炎,還有些要潰爛的趨勢。

“鬱蘇,把這個藥丸吃下去。”林青言將一顆藥丸放到了鬱蘇的唇邊。

怎麼可能不疼呢。

她看著都心疼極了。

鬱蘇乖巧的將藥丸嚥下,開口說道,“妻主,我沒事的,就是有些累了,還有些困。”

因為失血過多,他渾身冷的有些顫抖。

林青言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在心愛的人面前,一切經驗都是無稽之談。

她想了想,閉上眸子好像是陷入了沉思,實則立刻到空間裡去配了一點麻藥出來。

當林青言從藥箱裡拿出一個簡易針筒的時候,兩個小娃娃十分好奇的看向林青言。

“師父,這是什麼啊?”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但是前面長長的針一看就會很疼的。

“這裡放的是藥物,可以讓病人感知不到痛苦,但是我也不知道這樣配出來的,藥效會不會好。”林青言看準位置,將麻藥紮在了鬱蘇腳踝周圍的面板上。

在過了一陣子之後,林青言輕輕的動了動腳上的尖刺,“疼嗎?”

鬱蘇想了一下,有些疑惑的起身看了看,“不疼?”

他本以為會有很大的刺痛感,甚至都已經做好準備了,誰料竟然連感覺都沒有。

林青言直接將鬱蘇按倒在床上,“趴好不許動,晚點再找你算賬。”

把自己搞的那麼狼狽,還說自己很厲害呢。

身上明明帶了藥粉跟解毒丸的,一看就是沒用。

鬱蘇只能乖乖的躺著,眼睛都不敢左右看。

“爹爹你這次可完嘍,孃親都要氣死了。”林知雲見屋裡的氣溫都低了下來,連忙開口緩和一下氣氛。

再沒人說話的話他都要被凍死了。

“我知道。”鬱蘇異常的乖巧,這次是他大意了,總覺得是萬無一失的,結果就落入了敵人的陷阱。

若是在平時的話,根本就不會搞的這麼狼狽。

林青言讓狗剩幫忙掃描了一下鬱蘇的腳,還好沒有傷到重要的位置,只要找準方位給拿下來就好了。

她輕輕抽動尖刺,從傷口處又冒出了更多的鮮血。

鬱蘇只感覺十分神奇,他能感覺到尖刺在腳裡轉動,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痛感。

林青言一狠心,直接將尖刺整個抽了出來,不管多麼珍貴的藥材,都一股腦的給糊了上去。

她得保證鬱蘇的腳能夠恢復如初,而且還像原來一樣好看。

“不疼了吧?”林青言開口問道。

倒是給她緊張出了一身汗。

一旁的兩個小孩兒也一直都全神貫注的看著林青言的操作,簡直是太神奇了。

鬱蘇搖了搖頭,這種疼痛感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過了。

但是可以忍,只是因為失血帶來的虛弱,讓他有些難受。

“這幾天你就在床上歇著吧,飯菜讓暗衛幫你給送上來,我去別的地方睡。”林青言開口說罷,就站起身來走了。

她不想理鬱蘇了。

兩個小娃娃看了看林青言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鬱蘇,兩個人好像吵架了,怎麼辦?

“師爹,你真的不疼嗎?”小石頭好奇的開口問道。

雖然傷口現在已經都包紮好了,但是剛剛的猙獰也歷歷在目。

看起來嚇人極了。

鬱蘇搖了搖頭,“真的一點也不疼,但是我能感覺到妻主在動那根刺。”

小石頭跟小夜鶯對視了一眼,連忙跑出去找林青言了,她們想要問問,這個方子叫什麼,怎麼配出來的。

林青言到樓下坐了好一會兒,又點了一瓶小酒。

掌櫃的平時這客棧裡也沒什麼人喝酒,有不少好酒都存了下來。

“怎麼啦,一從樓上下來就悶悶不樂的?跟夫郎吵架了?”掌櫃也拿著一個小杯子坐到了林青言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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