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石頭跟小夜鶯兩個人在這裡開藥診治,醫館的壓力頓時小了不少。

“林大夫培養出來的小大夫真是年輕有為啊。”一旁的人禁不住開口誇讚道。

竟然這麼厲害的,年紀輕輕的就能給人診治還能開藥。

小石頭跟小夜鶯兩個人被說的飄飄然的,“都是我們的師父教得好啊!”

有林青言這個師父在,她們才能這麼快將所有的知識都融會貫通的。

“這麼小的孩子來診治啊,我就算了吧,身體也沒什麼大毛病。”有的人領了藥丸就走了,但是有的人非得多說兩句話。

“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直接就走,不用非得來說兩句話來打擊孩子們的自信心。”林青言很是護犢子,有人這麼說她的學生她自然是不樂意的。

老人輕哼了一聲,拿了藥丸扭頭就走了。

小石頭跟小夜鶯的心情倒是沒有受到太多影響,還是興致滿滿地給大家診治。

這種話之前在百藥堂的時候她們就聽得夠多了。

最早的時候可能心裡會有不舒服的地方,但是現在是一點都不會感到難受了。

她們說就讓她們說去唄,信得過就來,信不過就不來,少治一個人她們還少受一份累呢。

林青言就在一旁看著,培養這麼小的大夫,心裡上一定會有壓力的,也早就做好了有人說三道四的準備了。

她的心態很是平和,幾乎已經不會為別人的言語感到生氣。

“家裡有沒有有鄰居不方便出門的呀?還有沒來的?”林青言朝附近的人群開口問道。

如果不牴觸的話,她可以上門去給那些人送藥。

眾人都搖了搖頭,“我們基本上願意來的,或者是被家裡叫來的人都在這了,不來的應該就是不想平白無故的吃個藥丸的。”

不想來的也不能硬是讓她們來嘛,她們也都知道的。

林青言點了點頭,今天來的人連京城總人口的一半都不到,剩下的那些人都有可能會被蠱蟲感染。

但是也無所謂了,等到她們日後身體不舒服了,自己就會想著過來的。

“人數不符合你的心理預期是吧?”雲悠在林青言的身邊小聲的開口問道。

林青言點了點頭,“如果就這些人來的話,過一陣子醫館恐怕是要忙死了。”

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身體乏力,前來醫館問診的。

“那也沒辦法,總是有人不相信的,我們現在能做的已經全都做了,剩下的人就隨緣吧。”雲悠開口說著。

“也只能這樣了,這次來能讓多少人的身體好過來,就先弄多少人吧。”林青言看著不算長的隊伍,一時間也陷入了沉思。

“你們說的體內的寄生蟲,是真的嗎?”一個女人有些膽戰心驚的走了過來。

她一聽說人的身體裡可能會有蟲子,就一陣害怕。

具體表現為乏力,她的力氣最近確實也沒有從前好了。

林青言讓狗剩看了一下女人的身體,然後點了點頭,“是的,但是如果你最近的飲食都很正常,而且很乾淨的話,一般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所以病發率不是百分百,也多少能讓人們的心裡安定一些。

這個時代難免也有人吃的東西不乾淨,所以這次的打蟲藥,可以說是給所有的人的身體都清洗一下。

讓他們健健康康的,比什麼都強。

“這些藥丸應該也已經夠了,剩下的你就放在醫館裡,以後如果來了跟之前身體裡有蠱蟲的人一樣症狀的,你就給他們吃一顆。”林青言開口說道。

不管蠱蟲多大,這個藥丸都是有效果的。

雲悠點了點頭,她知道林青言總是忙忙碌碌的,也不能一直在這待著,“你去忙你的事情吧,這裡交給我來就行了。”

就是發個藥丸,也難不倒她。

林青言看了一眼隊伍,就轉身離開了,藥丸都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也不需要看著了,等蠱蟲長成成蟲,估計還有兩天的時間。

兩天以後她再去醫館幫忙就行了。

“妻主,您今天事情忙完的這麼早啊?”鬱蘇正在擺弄那個種花的老人新送來的花呢。

每一盆花都長得很漂亮,最重要的是顏色是獨一無二的。

林青言點點頭,“是啊,去安排讓城裡的人們吃上打蟲藥,我就回來了。”

她就算是繼續留在那,也只能當個維持秩序的人罷了,還不如早點回來陪陪自己的小夫郎呢。

鬱蘇睨了林青言一眼,“從來沒見過您這樣散漫的,上工都不積極。”

他見過的大夫哪個不是每天都泡在醫館裡,就林青言這麼一個人,竟然每天還能回來陪陪夫郎跟兒子。

林青言聳了聳肩,“誰叫我厲害呢。”

雖然這麼說有點不要臉了,但是她確實挺厲害的,誰都得承認。

鬱蘇差點笑出聲來,他將手頭的花遞給了林青言,“妻主您看看我這是什麼花?”

是那個老奶奶早上送過來的,說是培育的新品種,之前也沒來得及給鬱蘇。

林青言看來看去,也沒發現到底是什麼,她對花沒什麼研究,除了一些跟藥草長得有些相像的花類,她可能曾經查閱過一些資料。

“看不出來,但是她培育出來的花,應當都不是凡品。”林青言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說道。

鬱蘇將花抱了回來,十分寶貝的看了看,“這是蓮花的一種,她經過改善之後,可以在土裡存活,很漂亮吧,您說的黑蓮花,恐怕她真的可能會種出來呢。”

林青言覺得,現在鬱蘇每天的關注點都在他的那些花上,好像都已經很久沒有注意過她了。

“這些花,比我好看嗎?”林青言將花放到了一旁,然後自己坐在了鬱蘇的面前開口問道。

鬱蘇抿了抿嘴,“您怎麼能將自己同那些死物計較呢,您們都不是一種東西,放到一起類比,卻也比不出來的。”

林青言聽了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你更喜歡這新鮮的花?”

鬱蘇挑了挑眉,“倒也不是,您是人,她是花,您怎麼要跟一盆花吃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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