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好心人啊,賣我點菜吧,我家裡真的沒有餘糧了。”

林青言在路上忽的聽見了這樣的聲音,她好奇的往一旁看去。

那是個老人,行走都不太利索,想必是家裡沒有存糧了,正在挨家挨戶的藉著呢。

“不是我們不幫你,是這場戰爭也不知道要持續多少天,我們家裡的糧食只夠七天吃的呀。”開門的男人有些為難。

屋裡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男人嘆了口氣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老人拿著碗,看了一眼討了一天也沒有幾口的飯,眼淚都要出來了。

他活的也夠久了,但若不是因為身體不行,誰會願意上街來討要糧食呢。

“孃親,他有些可憐。”林知雲抬頭看向林知雲。

如果以後他的爹孃老了,他可不想看著爹孃到外面這般討生活。

還討不到糧食。

難道年紀大了,就應在家裡等死嗎?

“那雲兒想做些什麼?”林青言開口問道。

雲兒想要做的事情,她一定會努力辦好的。

“雲兒想,想去幫幫他。”林知雲看了看鬱蘇手裡的魚,她們有很多魚,送給老人一條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一條魚足夠吃上三四天的,能夠給他一個基本的保障。

“好,那雲兒就挑上一條魚,去送給老爺爺吧。”

林青言放話了,林知雲立馬蹦跳著去鬱蘇的身邊,拿下一條魚就跑到了老頭的身邊去。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老頭子雙膝一彎就要給林知雲跪下。

林知雲用小小的身板用力撐起了老人的身體,這一跪,他可受不起啊。

老人的年紀都已經那麼大了,說不定一跪就起不來了呢。

林青言見狀也走了過去,“是我們家的小朋友看見您了,說要來送您一條魚的,您也不必感覺是施捨或者其他的,我們捉了很多條魚,自己都吃不完的。”

她指了指一旁鬱蘇手上的魚串,足夠吃上好久的。

老人連聲道謝,直到一行人走遠了,還呆呆的站在原地呢。

“孃親,我好開心,我今天幫了別人。”林知雲走路一蹦一蹦的,開心極了。

他當初想要參軍也是,希望能夠幫助到更多的人。

但是畢竟他還是個小豆丁,不能上戰場。

所以平日裡給別人做些事情,就能讓他很開心了。

“那以後雲兒可以多幫助一下別人呀,這樣他們也會很開心的。”林青言知道那種被人幫助的滋味兒。

一個人孤立無援的時候,若是有個陌生人能夠幫自己一把,感覺很溫暖。

“那孃親,日後我若是有了想做的事情,您可不能拒絕我啊。”林知雲的小腦袋瓜轉了轉,忽的說道。

林青言一聽覺得肯定又是什麼鬼點子,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什麼話反駁。

“你就別鬧你孃親了,如果你做的事情是對的,有意義的,你孃親不會不讓你做的。”鬱蘇在一旁幫腔。

平日見林青言嘴皮子挺利索的,怎麼就拒絕不了雲兒的請求呢。

林知雲嘿嘿的笑了兩聲,“這不是娘說的嘛。”

他得為自己謀福利。

客棧的人們見林青言帶著這麼多魚回來,眼睛都直了,“樓主,你們也太厲害了吧,這麼多魚啊?”

小石頭跟小夜鶯也連忙跑了過來,這些魚還活著呢,還在一動一動的。

“原來活著的魚是長這個樣子的呀,師父我們要救魚嗎?”小夜鶯開口問道。

她自從那次老鼠事件過去之後,每次一見林青言帶著小動物進來,總是要問問是不是要救的。

但是如果要救魚的話,她們還不會呢。

“魚是拿來吃的,可不是拿來救的。”林青言耐心的解釋道。

“我的後院有一個大水缸,正好可以養他們一陣子,等到吃的時候拿出來現殺,新鮮。”掌櫃的指了指後門,因為水城地廣人稀,所以很多的店面都配有獨立的後院。

後院裡可以放下很多東西。

林青言將鬱蘇手裡的魚接過,跟著掌櫃的去了後院。

一進後院,林青言挑了挑眉,這個地方可不簡單啊。

看上去是一片雜亂無章的竹林,其實她看過一些關於陣法的書籍,這地方應該是被佈下了某種陣法。

“跟著我的腳步走,千萬不能走錯啊。”掌櫃的小心叮囑道。

林青言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玄妙的事情,一時間好奇極了。

從前她對陣法書愛答不理的,總覺得是糊弄人故弄玄虛的玩意兒。

但是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見到了。

在穿過陣法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寬闊的場地,有池塘,有小橋涼亭,還有一個青磚白瓦的小房子。

“見笑了,這是我之前閒來無事的時候折騰的,弄得挺漂亮的,但是一般都不在這住。”掌櫃的朝林青言開口解釋道。

池塘裡現在有很多條錦鯉,一見到有人來了,就立馬吐著泡泡過來了。

林青言現在看著這些錦鯉都覺得不是觀賞用的魚,是吃的。

而且還是長得漂亮的吃的。

“這些魚可是不能吃的,我都養的通人性了。”掌櫃的發現了林青言的眼神,連忙開口說道。

她立刻把林青言給帶到了另外一個小池塘邊上,“把今天抓到的魚放在這裡就行了,明天中午的時候我就把這些魚都拿出來。”

還得看看林青言到底要做什麼好吃的呢。

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特色美食,她自然也想嚐嚐外面的人做飯都是什麼味道的。

林青言最後看了一圈兒這個地方,輕聲開口問道,“掌櫃的喜歡金屋藏嬌啊?”

若是她沒看錯的話,那個房子的面前晾著的,應該有男人的衣裳。

掌櫃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你也看見了,是個人總會有點小癖好的嘛。”

她哄著林青言先走了,目光在看向房子的時候目光卻有些冷了。

林青言也不瞎,她看見了衣物上有大片暗紅色的血跡,應該是反覆暈染,已經洗不掉了,離遠了看像是花紋似的。

但是別人家的事情,她也不好多管,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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