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麼多人都在看著,這醫館的大夫也不能承認她治不了,只能又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你應該是心病,得去找心藥醫才行,你們兩個人都是,需要人開解,而不是找大夫,回去吧!”老大夫將藥箱一收,顯然沒有繼續下去的打算。

鬱蘇應是擠出一個哭腔來,“您若是不救我的話,我會死的啊,能不能救救我,我還想活呢。”

與鬱蘇不同,陳老二直接破口大罵,“你們這群庸醫!治不好就早說,耽誤我這麼多時間你們賠得起嗎?”

她現在覺得身體越來越累了,恐怕都不能回到家裡去。

而且腦袋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覺。

這幾日她覺得神清氣爽的,所以晚上也沒睡覺,整日流連花樓,她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那麼好過。

林青言在一旁搖著扇子,“哎喲妻主啊,妻主你怎麼了,您這身子骨怎麼這麼弱呢,這怎麼讓我生孩子啊,我回去可得趕緊換一個。”

鬱蘇也十分配合的一扭身子假裝暈了過去。

林青言上前抱起鬱蘇,看了一眼面色漆黑的陳老二,這才連忙衝出醫館去。

她剛抱起鬱蘇,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鬱蘇的手結結實實的在她的腰上扭了兩圈。

那塊等到明天定是青紫一片的。

真狠那!

“您說,要換個什麼?”待二人走到一條空曠的街上之後,鬱蘇危險的眯起眼睛來說道。

林青言連忙轉了轉腦筋,“我說要換個妻主,那我哪來的妻主呢,是吧。”

鬱蘇輕哼一聲,埋在林青言的懷裡不說話了。

他伸出手輕輕的幫林青言揉了揉腰際,他手勁比一般的男人要大,剛剛又是生氣的,所以用的力氣也大了些。

“疼嗎?”鬱蘇有些愧疚,說話的語氣也軟了一些。

林青言老老實實的答道,“可疼了。”

她從來沒被人掐過,鬱蘇還是第一個。

本以為可以等來溫言軟語,結果鬱蘇輕輕一扭頭,“疼就對了,讓你再說不要我。”

剛剛林青言是夫郎他是妻主,不要妻主可不就是不要他嘛。

二人特立獨行的組合,在街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那位公子哥兒是誰家的啊,懷裡怎麼抱著女人呢。”

“但是長得真好看啊,若是我娶了這麼個公子哥兒,要我做什麼都行。”

林青言聞言朝眾人溫溫柔柔的笑了笑。

她本身長相就柔和,骨相更像這裡的男人一些,再加上鬱蘇高超的化妝技巧,著實是給她變成了一個美人。

“千萬別喜歡他啊!他家暴喜歡打人!你們看我這腿,就是因為被打斷了不能走路,他才只能抱著我的。”鬱蘇在林青言的懷裡嚷嚷著。

早知道他就應該給林青言畫的醜一點,省的這麼多人都在覬覦她。

鬱蘇沒好氣的睨了林青言一眼,“還不快點走,您就這麼想給自己找個女人啊。”

林青言微微笑了笑,低聲開口說道,“我的小蘇蘇怕不是吃醋了吧?”

她也沒想到,鬱蘇第一次吃醋,竟然是因為她的男裝。

鬱蘇一眼望進林青言戲謔的眼裡,禁不住悄悄轉了視線,“才沒呢,您若是想要找妻主,那便去找吧,我看您找的是誰家的就先去把誰家滅了。”

鬱蘇的眼裡帶著一絲狠厲,這些人都是眼睛瞎了嗎,誰家男人這麼高大的。

林青言也不多逗弄鬱蘇了,省的一會兒生氣了還要哄,便徑直帶著鬱蘇回了家。

一進門,門口守衛的人們都看傻了,一時間竟然沒發現這是他們的樓主跟夫人。

鬱蘇也從林青言的懷裡跳了出來,早知道他就不答應林青言這個餿主意了。

“生氣了?”林青言跟在鬱蘇的屁股後面開口問道。

鬱蘇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氣自己沒您好看,不能在街上吸引那些女人的目光。”

說罷他還小心的看了林青言一眼,確定她沒有因為這事情生氣才兀自坐到鏡子前面將妝面給卸掉。

本來的面目露出來之後,他覺得順眼多了。

這易容的法子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用過了。

從前都是用的人皮面具,只是現在也沒有必要去做那個。

林青言從後面抱著鬱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你還想要吸引誰的目光?”

鬱蘇將卸去妝容的東西調配好,在林青言的臉上一頓亂蹭,“當然是像您一樣,將街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了。”

“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新妻主呢。”鬱蘇挑釁般的開口說道。

一聽這話,林青言立刻將鬱蘇抱了起來放在床上,“你說什麼?”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鬱蘇,鬱蘇忽的有些緊張,“說……說不定還能換個新妻主呢。”

林青言勾唇一笑,“是嗎?”

這一折騰,就到了天矇矇亮的時候,任鬱蘇無論如何求饒,林青言都沒有放過他。

鬱蘇被折騰的只能說出破碎的句子,“您……您不講道理!”

林青言滿足的吻了一下鬱蘇的唇瓣,“是啊,我就是不講道理。”

鬱蘇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人,想要肖想別的女人,那就在床上打敗他。

許是折騰的累極了,鬱蘇在最後一次結束之後,便沉沉的睡了。

林青言將床鋪收拾好之後,也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他們難得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都怪您。”鬱蘇啞著嗓子開口說道。

他這嗓子沒有兩天怕是好不了了。

只一說話便有些疼。

林青言聳了聳肩,“都怪我,都怪我受不了你的誘惑。”

她一翻身將鬱蘇摟進懷裡。

鬱蘇立刻警覺地看向林青言,“您別再想胡鬧了,百藥堂的病人您都不管了嗎?”

林青言親了親鬱蘇的臉蛋,就這身子,怎麼嘗都不夠。

“今天只有陳老二需要我去處理,但是陳老二也只是身子差了點,讓她下不了床罷了,晚些治療也是一樣的。”林青言算是打定了心思想要陳老二吃些苦頭。

省的總是有精力來打擾她們,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她不想再陪小孩子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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