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們搬過來以後,我就讓暗樓的人過來。”還省了一筆請下人的錢,他暗樓裡的人,可比外面請來的小廝能幹多了。

林知雲像個快樂的小鳥兒一般衝了進去,開啟主屋旁邊的屋子看了一眼,“雲兒要住這裡!”

這裡距離他爹孃最近了,而且空間又不小,很適合他!

林青言溫柔的垂頭看向林知雲,“你想要在哪裡住都行,整個宅子都是我們的。”

她身上的藥力散去,頭又開始好像針扎一樣的疼痛,難捱極了。

“扶我進去休息一下。”林青言咬著牙同鬱蘇說道。

她有了些力氣,就可以去配置藥膏跟藥粉了,保證明天就能將身體恢復好。

若是明天再不好,那吳家大小姐可就要沒命了。

鬱蘇看了一眼林知雲,見他乖乖的進到房間裡去,這才扶著林青言回屋。

“怎麼樣,又頭痛了嗎?”鬱蘇有些擔心,畢竟傷的是腦袋。

林青言躺在床上閉著眸子,“我睡一會,等醒來再說,你也去跟雲兒休息一下吧。”

感受到身旁的人離開,林青言這才放心的將意識探入空間內,“幫我找一找,能夠讓我一夜之間生龍活虎的藥物配方。”

系統君嗤笑一聲,“要是有那種藥丸,你可就不是人了!”

系統現在就算在空間裡也是一條純白的小貓咪,看上去溫婉可人的,若是不會說話就更好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他還是盡心竭力的幫林青言找著。

他記得有一種凝露,可以讓傷口快速癒合。

“你可以去池子裡泡一泡,對你的傷口有好處,這裡是活水,所以也不用擔心將池子給汙染了。”小貓咪好心的解釋道。

以後做藥丸子的時候也是需要用這池水的,她怕喝了自己的洗澡水。

林青言得到這樣的回答放心了很多,兀自跳下河去感受著。

只見一股十分舒服的力量,順著四肢百脈滲入身體內,很好的緩解了她的頭痛。

還好有這麼一個堪稱外掛的存在,不然明天還真的不一定能出的了門。

“宿主,一會出去試試這個。”小貓咪將一瓶透明的液體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他剛剛照著配方上調配出來的。

林青言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那藥液,“你掉毛嗎?”

系統君立刻將背毛豎起,“老子不是普通的貓!老子不掉毛!”

林青言有些敷衍的應了,見身體差不多便從池子裡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藥液。

雖然書上記載的藥液癒合效果已經很好了,但是她還想再改良一下,這藥液的味道有些難聞。

她看了一眼書籍上的材料,又到一旁的藥箱裡多拿了幾種,這才放到藥罐裡磨碎,混合,提取汁液。

完畢後便將那藥液拿了出去。

系統君在空間裡氣的直轉圈,這可惡的人類竟然嫌他掉毛,還看不上它調配出來的藥劑!

林青言意識回體悠悠轉醒,從懷裡將那藥液摸了出來,起身對著鏡子將頭上的繃帶一圈一圈的解了下來。

只見一個碩大的傷口位於腦側,血液已經凝固,她只能咬牙將紗布給撕了下來,又將藥水往傷口上塗了個遍。

這藥液可以滲透進肌膚裡,產生良好的癒合效果。

腦袋裡面也終於沒有了鈍痛跟嗡鳴聲,清亮亮的,只有傷口還有些疼痛。

將傷口用頭髮蓋住之後,她想出去看看鬱蘇跟林知雲。

“你們兩個在幹嘛呢?”林青言找了一圈,終於在廚房裡找到了兩個人。

一大一小,一個做飯一個學,場面十分和諧友愛。

“孃親,嚐嚐雲兒給您做的粥!”林知雲的眼裡滿是期待,他從鬱蘇出了房間就開始想要學習做飯了。

從前他沒有進廚房的資格,但是在鬱蘇的身邊耳濡目染的,也能做一些簡單的吃食。

林青言將粥接了過來,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這下緩過神來,倒是感覺有些餓了。

她舀起一勺粥入口,粥裡還新增了一些煮的軟爛的肉絲,吃起來噴香。

很快就一碗下肚,雖是家常的味道,卻比那宮廷御膳還要美味幾分。

“雲兒做的不錯,今天晚上我們要不要回村子裡去幹一件大事?”林青言挑了挑眉毛說道。

林知雲跟鬱蘇都十分好奇,“什麼大事?”

林青言悄悄地在二人的耳邊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等她們再回過神來,就已經到漁村了。

“您說的那個辦法,真的可行嗎?”鬱蘇有些放不開。

林青言現在一襲白衣,穿著黑鞋,長髮披散下來,但是特地露出了頭部的傷口,又找了些雞血潑了自己一身。

與鬱蘇相反,林知雲倒是興奮極了,他已經忍不住想要快點看見傷害他孃的人被嚇到的場面了。

“現在村長的姐姐就在村長的屋子裡,我們直接過去吧。”鬱蘇小聲的開口說道。

他都怕在路上嚇到其他人。

林青言自然地從旁邊的小路走著,村長的房間在村子的最裡面,倒是還有段距離。

她們到達村長房子旁邊的時候,就聽見村長跟那個女人在村裡議論著。

“你殺了人我有什麼辦法,你要在這裡跟我說一夜嗎?”

“當初是你讓我去教訓林青言的,她可是百藥堂的人!”

“那又如何,人是你殺的,可別跟我扯上關係。”

林青言勾唇笑了笑,就這樣的村長,真的不配當村長,都不是什麼好人。

鬱蘇朝一個角落打了個手勢,有人微微一動,屋子裡的蠟燭瞬間就滅了。

林青言趁著這個機會躡手躡腳的走進屋內。

“啪。”

火苗再次亮起,村長跟村長姐姐慘叫一聲抱成一團。

在她們的面前站著的,正是像鬼一樣的林青言。

“還我命來……我死的好慘啊……”林青言四肢垂著,仿若斷了一般,緩步的朝前挪動。

屋內只留了一根微弱的蠟燭光,二人也看不到她的腳,真真像是厲鬼索命一般。

林青言趁機看了一眼村長的姐姐,她的臉,同那日她在坑邊看見的一模一樣。

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換過,可不就是村長的姐姐想要殺了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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