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柔當然不能答應了,只能滿臉委屈的吃著面前的小零嘴兒。

她之前覺得自己還小不想找夫郎,但是現在看見林青言的模樣,她覺得她一定要儘快找一個。

省的每天都看著她師爹跟師父一起黏糊。

“困了就睡會,反正路上還有很久呢。”林青言見鬱蘇吃飽了,便把小盤子從他的手裡抽走,轉頭給他塞了個小枕頭。

路上有很多人在暗中保護,她知道的。

所以安全方面可以說沒有任何需要擔憂的地方。

鬱蘇搖了搖頭,他還是不安心,平日在暗樓他冷靜自持,可是一聽說林青言會遇到危險,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顧雲柔吃著小點心,就好像在嚼林青言一樣。

簡直恩愛的讓人看著都牙癢癢。

還好在馬車上的行程只有一日,便到了舉辦大會的鎮子上。

這鎮子同她們住的地方著實不同,地方大了不少,在空曠的地上搭了一個臺子,上面還有一個簡陋的床。

“明日一早,大會在這裡準時舉辦,請各位大夫到落腳的客棧裡去。”一下車便有人引領。

林青言一行人看了一眼那落腳的客棧,裝潢很是華麗,距離臺子也很近,只要一出門便能看見場地。

安排的倒是不錯,但是這麼多的來自各地的大夫都聚在一起,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眼高於頂,難免起爭執。

“我們在這不要同任何人說話,保護好自己。”林青言開口說道。

顧雲柔知道的,她曾經在大堂裡吃飯,聽著那些人說話就想懟兩句,結果都被她祖母給攔下了,現在她已經冷靜很多了。

“師父,需要控制的應該是您。”顧雲柔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

她看得出來,鬱蘇平日裡都很安靜,也沒什麼情緒波動,頂多是周身的氣勢嚇人了一些。

可是她師父是會下藥的。

林青言深吸了一口氣,她很冷靜。

可是在一進門聽見各種大夫在一起吹牛的時候,眼皮子還是跳了跳。

“我治的那個男的,他沒錢啊,還要來找我治病,我是那麼好心的人嗎?不出三天就死了!”

“嗨呀現在窮人太多了,我建議我們都漲漲身價,那些窮人就不要治病了。”

“是啊,男人那麼多呢死幾個沒所謂的啊。”

鬱蘇手也禁不住顫抖了幾下,他動了殺心。

林青言悄悄地握住鬱蘇的手摩挲了幾下,“放輕鬆。”

可惜這個時代沒有錄音筆也沒有網路,不然將這些人醜惡的嘴臉全部都記錄下來,就有趣的多。

林青言兀自將這些人的臉都記了下來。

“新來的,是哪個醫館的啊?你身邊的小郎君長得不錯,來陪我們喝幾杯唄?”其中一桌的女人開口嚷嚷著。

一看就是醉意上頭,卻還捨不得面前的二兩酒壺。

“你也看見這是我帶來的人了,所以當然是我的小郎君,憑什麼陪你們喝酒?”林青言直接將鬱蘇帶進懷裡,她知道鬱蘇的容貌出色,因為在這個大多是娘炮的世界裡長得有些特立獨行。

會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可是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招人喜歡,幸好給他帶在了身邊。

顧雲柔聽完揉了揉眉心,她就知道,她勸不住師父的。

那人神色一僵,但是也沒再多說什麼。

林青言選了個牆角的座位,在這裡會減少存在感,但是卻能將整個屋子都盡收眼底。

“這些大夫,就是這樣的人?”林青言狐疑的掃了一眼,她感覺這些人就像是舊時候的理髮師,專門管放血的那種。

顧雲柔聳了聳肩,“這些人都是這樣的,能三五成群的大多不是什麼好人。”

此時店小二也走上前來,手裡抱著一卷竹簡,“客官您們看看吃點什麼啊。”

竹簡就是這個時代的選單,上面寫明瞭這個客棧裡都賣什麼菜。

林青言大致掃了一眼,就將竹簡推給了鬱蘇,“你看著點。”

她對吃沒什麼研究,除了藥膳。

鬱蘇應當比她更明白一些。

雖說如此,鬱蘇也沒鋪張浪費,就點了三個人的份,這裡的特色小吃還是不少的,就是可能吃不飽。

等飯菜上來,林青言嚐了一口就面露難色。

這菜,完完全全的都是菜味兒,就好像沒有調味過似的。

“師父,您怎麼這個表情啊,我覺得這家菜還蠻好吃的呢。”顧雲柔吃的歡快,林青言跟鬱蘇兩個人有些食不下咽。

但是為了填飽肚子,還是得往下吃。

她吃慣了鬱蘇做的飯菜,說不上多麼精緻,但是味道都有,她禁不住看了顧雲柔一眼,這跟吃生菜有什麼區別嗎?

“等回到我們那,讓你師爹給你做頓飯嚐嚐你就知道了。”林青言塞了一口白米飯說道。

幹吃白飯都比帶著菜一起吃好吃。

鬱蘇也點了點頭,“回去之後我多做一些給你嚐嚐。”

他是師爹,到現在看見徒兒還沒表示呢。

“您覺得我們的飯菜不好吃嗎?”店小二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問道。

顧雲柔連忙擺了擺手,“不是不是,就是我師父跟師爹習慣了一種味道,有些不習慣這的口味罷了。”

店小二仍然是笑意盈盈的模樣,多少有幾分滲人,“那我們的後廚隨時為你們開放,食材隨便用,會長說了,要保證每個來這裡的人都能賓至如歸。”

鬱蘇聽完立刻站起身來,“廚房在哪?”

店小二朝裡面指了個路,林青言怕了拍顧雲柔的肩膀,“你先在這吃著,留點肚子,我去陪你師爹做菜。”

顧雲柔還有些不懂,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但是這菜確實比她們家吃的要好得多,所以她一口接著一口的往裡塞。

“這位大夫請留步,我們的後廚是不能讓女人進去的。”店小二攔在了林青言的面前。

林青言挑了挑眉,她沒聽過這說法,“那我就在門口等著吧。”

門口的簾子只遮了一半,從下面能看見鬱蘇的腿,能保證他安全就好了。

可是她一轉眼,就發現她那麼大一個夫郎,那麼顯眼的黑色褲子,怎麼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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