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去到富人那邊施展手術,怕是明天就要傳出她草菅人命的訊息。

從這裡開始慢慢向鎮子裡引進,是個很好的辦法。

一天下來,顧雲柔累的夠嗆,但是眼睛還是晶亮亮的,裡面充滿了對林青言展露出來的知識的嚮往。

同時林青言也很欣慰,顧雲柔的學習能力很強,縫合的手法已經會了,接下來就是無盡的練習與實踐。

“你去屠戶的家裡買些帶皮的豬肉,用豬肉來進行縫合,到後來還可以試試縫葡萄皮,縫雞蛋膜,若是縫合好的雞蛋能正常孵化,你便算是成功了。”林青言開口說明道。

顧雲柔已經徹底傻愣住,這種練習方法,她聞所未聞,雞蛋膜就那樣薄薄的一層,稍不留神就會破掉,還要縫合的完美可以正常孵化,這也太難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你便回去做這個練習,我再教你配置一些藥丸,你定能當上軍醫的。”林青言給顧雲柔打氣。

“師父我這便買了東西回去練習,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練習的!”顧雲柔對待醫術絕不犯懶。

林青言點了點頭,便轉身回家了,她不必一直都跟在顧雲柔的身邊。

今天的事情做完,不如早些回去看看鬱蘇。

她一推開門,就見屋裡空空蕩蕩的,鬱蘇竟是沒有在屋裡待著。

後院的黑衣人們大多去出任務了,就還剩下一些留在宅子裡做保護。

“樓主,您看我們十九姑娘不好嗎?就算十九姑娘不喜歡還有七姑娘啊,這可都是當時營裡的高手,總比您現在的妻主要好吧?”

“是啊,要不您考慮考慮?”

“我能接受你的孩子,若是你嫁給我,我定能將他當做親生的孩子看待,鬱蘇,我喜歡你這麼久了,我的情意你還看不出來嗎?”

最後一個是道清麗的女聲,不是十九,應當就是她們口中的七姑娘了。

林青言沒打算現在就出去,她悄悄地將身形隱匿起來,聽著那些人在談論。

她不會放鬱蘇走的,除非她死了。

“抱歉。”只有兩個字,是鬱蘇的回應。

林青言愈發覺得,這暗樓對於鬱蘇來說,就是個狼窩,不知道多少女人等著想要將他拆吃入腹。

隨即,那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喲,我們的樓主這是跟他妻主夜夜笙歌嗎,男人的身上竟然還留著這樣的痕跡,叫人看了都噁心。”

林青言深吸了一口氣,手裡握著一瓶藥粉。

她邁步朝後院走去,一步一步都好像是要將那出聲的人碾碎似的。

她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的男人,怎麼能被人這麼欺負。

隨著幾聲重物落地,還有慘叫的聲響,林青言終於看到了面前的這一幕。

鬱蘇宛如殺神一般,面無表情的站在人群中央,他的周圍已經有了幾具倒下的屍體。

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那個長相秀麗的女人。

“是我沒有管束好我的手下,鬱蘇,對不起,別生我的氣,我真的好喜歡你。”女人不僅沒有害怕,反而上前兩步,抓住了鬱蘇的袖子。

鬱蘇的眸子顫動了一下,盯著那被抓住的袖子,毫不猶豫的揮動匕首將其斬下,因為用力過猛,甚至將手臂都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我的身體,只有我妻主才能碰。”說到妻主兩個字的時候,鬱蘇的唇邊才帶上一層淺淺的笑意。

林青言見狀,迅速走上前去,一把將藥粉都撒了出去。

她見風將藥粉吹散,這才回頭吻上了鬱蘇的唇,將口中的解毒丹度到他的嘴裡。

林青言將鬱蘇摟進懷裡一下一下的安撫著,“我來了,不要怕。”

“你給我們下的是什麼藥!樓主!你的妻主就是這麼對我們的,你也不管管嗎!”七姑娘尖叫著開口說道。

林青言輕笑兩聲,連個餘光都沒有給到那些人,“當然是讓你們肝腸寸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了。”

趁著她不在的時候想要搶走鬱蘇,這藥給她們都有些浪費了,她就應該找到世間最毒的幾種藥物混合起來給這些人服下。

鬱蘇的身體顫抖幅度慢慢縮小,最後軟軟的癱在林青言的懷裡,“妻主別看,鬱蘇,醜。”

林青言一下一下的撫摸著鬱蘇的後背,親吻著他頭頂的髮旋,“乖,我家鬱蘇一點也不醜,好看著呢。”

她的眼裡只有鬱蘇,身後逐漸傳來三兩落地聲,這是藥粉已經開始起了作用。

林青言吃下的解毒丸不多,在體內也能感受到一股正在肆意衝撞的痛感,她面上不動聲色,只是靜靜的將鬱蘇摟在懷裡。

這點痛感,與從前鬱蘇那麼多年來受到的委屈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

好半晌,鬱蘇終於平靜下來,眸子裡洶湧的殺意褪去,又恢復到平時那一片古井無波的模樣。

林青言從懷裡拿出藥粉來,在鬱蘇的手臂上撒了一些,還好傷口只在淺層,沒有深入,不然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

“這些人是你的,便由你來處置,我不會動她們。”林青言確定鬱蘇的心情已經平靜,這才將他放開。

她始終還是站在鬱蘇的身側,手攬著他的腰際,百分百的絕對佔有姿態。

她就是要給那些地上不斷蠕動著的人看,鬱蘇是她的,這輩子都是她的,永遠都不會被別人搶走。

鬱蘇思索了一下,“您的藥能持續多久?”

林青言不知鬱蘇的用意,“沒有解藥,能疼到死。”

她做的毒藥,幾乎就沒有想過要解,既然都下藥了,當然要把人弄死才是盡頭了。

“那就讓她們在這吧。”鬱蘇像是看死人一般,看了一下這些手下。

現在暗樓剛剛起步,正好最近也在篩選人才,像是這種品行有問題的,死了也是活該。

“鬱蘇,我喜歡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那個女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只有暗衛營裡出來的人,才能互相理解互相懂得!”七姑娘躺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喊道。

鬱蘇嗤笑一聲,笑意未達眼底,“我不喜歡你,我喜歡林青言,她懂我她愛我,她也理解我,只有你才是最不明白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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