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青言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摸他的頭,但是每次一感受到那觸感,還是不可避免的臉紅。

林青言也覺得有趣,已經過了這麼久,卻還是如此純情。

林知雲也不知道學到了什麼,悄悄地開門跑了。

“林家的,在家嗎?”林青言剛想再同鬱蘇說些什麼,就被外面的聲音打斷了。

“找我們的,去看看吧。”鬱蘇率先開啟門走了出去,他要吹吹冷風,平靜一下心情。

林青言一出門,就看見了黑壓壓的人頭,竟是整個村子裡的村民們都來到了她的門口。

“各位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林青言出門來,頭上的血洞還有些可怖駭人。

“你們知道村長髮瘋了的事情嗎?”領頭的村民開口問道。

她見兩個人衣衫整潔,也不像是幹了壞事的模樣。

林青言也沒避諱,直接點了點頭,“知道啊,有聽說,怎麼了?”

她也沒多想,反正這時候來找她,大多是因為覺得是他們搞的鬼,或者是想要將她們家趕出漁村云云的。

誰料那領頭的村民竟然開口說道。

“那您來當我們村的村長吧!”

林青言眉頭一擰,這是想要白嫖個大夫?當了村長若是清正廉潔,絕對沒有原來的村長那樣舒坦。

而且,“不好意思,我明天就會搬走了,所以當不了你們的村長。”

領頭的村民有些困惑,“您要搬到哪去啊?這鎮子上的房子可貴的緊呢。”

她們不信林青言能在短時間內賺到那麼多錢。

“我知道,我當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才打算搬家的,所以對不起了。”林青言誠懇的同村民們說道。

她在這村子裡住了這麼久,也沒見有人上門慰問,這一變成鎮子上的大夫,連請她做村長這種事情都搬出來了。

她怎麼可能讓這些人如願呢。

領頭的村民僅僅慌亂了一瞬便開口說道,“這村長,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你們將林家給我守得死死的,不許將林家人給放跑了!”

“你莫不是認為,你們這些人能攔得住我們一家?”林青言平靜的開口說道。

幸虧她沒答應做漁村的村長。

鬱蘇也在一旁將手伸進懷裡,懷裡有他用來保命的匕首,而且此次回來,他不只是一個人。

“你難道要屠村!你若是屠村,就連皇帝老兒來了也保不住你!”領頭的村民叫囂道。

她就是料定了林青言不敢對她們動手,這才決定將林青言一家人軟禁在漁村的。

鬱蘇在一旁生硬的開口,“讓你們放棄的辦法有很多種,並不需要取了你們的性命。”

他說罷便開始動手,這些人想要軟禁他的妻主,不可原諒!

林知雲此時也從房頂上冒了個頭,他撿了一筐石頭,坐在房頂上一瞄一個準。

鬱蘇也十分注意手下的分寸,一個村子裡忽然死太多人,會遭人懷疑,他也不想讓林青言見到他快要壓抑不住的另一面。

所以他只是給村民們的身上留了一些小傷,不足以致命,然後狠狠的以手成刀,狠狠的擊向她們的頸側。

村民們只看到一道狀如鬼魅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而過之後,所有的村民書都倒在地上。

鬱蘇的臉上被濺了兩滴血跡,竟有幾分妖豔。

在將所有人都撂倒之後,他小心的看著林青言的臉色,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往前邁了一步,想了想又站在原地,“妻主,鬱蘇是不是做錯事了?”

林青言笑了笑,走上前將鬱蘇抱在懷裡安撫著,“當然沒有,鬱蘇做的很對,你沒有要了她們的命,而是將她們打暈,這已經是她們最好的結局了。”

但是同時也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就是為了不引起更大的轟動,她們必須在今晚就搬離村子。

“走吧,搬家,那些傢俱就不要了,將我們日常生活的東西都帶走,一趟可能搬不完。”林青言看了一眼屋子裡的東西。

雖然看起來沒多少,但是一整理,就也不是太少。

鬱蘇打了個響指,身旁出現了比上次更多的黑衣人,“將這些人找個坑扔進去,然後幫忙搬東西,月錢給你們加一點。”

林青言有些驚奇的看了這些人一眼,她都沒發現,她們的身邊竟然能有這麼多人。

若是她知道,剛剛就應該再氣一氣這些村民。

原主在村子裡對鬱蘇越來越差,她們每個人都逃不掉責任。

有拱火的,有在一旁挑撥離間的,還有上門來放假訊息了,那些嘴臉,醜惡極了。

林青言朝房頂上的林知雲張開雙手,“跳下來,孃親接著你。”

林知雲半點都沒有猶豫,坐在房簷上就朝林青言的懷裡撲了過去。

林青言將林知雲抱進懷裡,一個旋身卸了力道,成功抱著林知雲落地。

“走吧,去收拾東西,讓這些姐姐幫你把東西都帶走。”林青言率先將小揹簍帶上,若是有空她還想去山上看看,她喜歡在山上尋寶的感覺。

將房間裡的東西,小件的都放進揹簍裡,稍微大件一點的就讓鬱蘇的手下們來幫忙,再給小毛驢帶上一些,倒是清空的也快。

這陪伴了她們許久的小破屋,終於要徹底告別了。

“以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就隨同這個屋子一起留在這裡吧,以後的日子總是要朝前看的。”林青言拉著鬱蘇跟林知雲的手開口說道。

林知雲還小,看得開,鬱蘇卻還有一段時間需要用來療愈。

小毛驢的口袋裡也裝滿了東西,兩隻小雞正在它的背上臥著。

林青言將這間小屋落了鎖,算是個正式的告別。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已經被鬱蘇的手下挪走,現在她們的手上還抱著些小東西。

“你們帶著東西的先回鎮子上吧,然後就先回家休息,過兩日宅子裡置辦好了,你們便搬過去住。”鬱蘇還未同這些人講過。

她們都是孤兒,只會一身殺人的本領,平日裡就找釋出懸賞令的榜單接一接,賺賺閒錢。

住的地方比他盤下的那個破舊的樓盤沒好上多少。

聽見鬱蘇這樣講,她們都瞪大了眼睛,“樓主這……”不合規矩。

四個字還沒說完,便被鬱蘇截斷,“是我的妻主讓你們去住的,便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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