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像是誰咬緊牙關積攢怒氣說出來的似的。

她們往一旁望去,卻見出聲的人竟是林青言那個廢物。

這下嘴下更是沒有什麼遮攔,“怎麼了?覺得你家的小夫郎不乾淨了?那就快點將他送給我們吧,這一副好皮囊你又不懂得珍惜,豈不是可惜了。”

林青言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鬱蘇的反應。

那男人似乎是對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只是低垂著頭顱一副謙卑的模樣,只是暗地裡咬緊了下唇,那白皙的唇間隱約有了血色,拳頭也握緊了,若不是顧及著三人還要繼續在這裡生存,他早就上去將她們給殺了。

在這個漁村裡,男人沒有話語權,像他這樣不受妻主庇護的男人,就是其他女人調笑的物件。

越是反抗,只會迎來更狠的羞辱,他已經習慣了。

林知雲已經將小腦袋埋進了鬱蘇的懷裡,像是害怕極了一樣。

林青言卻微微勾了勾嘴角,在心裡默唸,‘系統系統,快給我拿一包癢癢粉出來。’

只片刻,她藏在袖子裡的手中,就已經握著一小包粉末。

現在的風正好吹向對面,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結合在了一起。

“鬱蘇,這幾條狗經常咬你嗎?”林青言抱臂看向一旁的鬱蘇。

鬱蘇眼中的震驚不解等一系列情緒全部被收入林青言的眼中。

他有些踟躇,最終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何止是經常,幾乎是每天,從來到這裡的第二年開始,就一直都在受這些人的凌辱,偏偏他還不能反抗。

可另一方面,他也十分詫異,為什麼平時都默不作聲的林青言今日忽然開口解圍。

難道是因為昨天……

他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有些超出他的理解範圍,他不能理解為什麼林青言忽然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就算是晚上回去要遭一頓毒打,他也認了。

林知雲抱著鬱蘇的脖子,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父親,她如此對待你數年,只一天的溫柔就讓你迷成這個樣子,雲兒想換爹。”

平日裡鬱蘇都是由著林知雲撒野的,偏偏這次,他鬼使神差的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閉嘴,她是你娘。”

林知雲識趣的閉上嘴巴,不再言語,眼神卻始終是看向林青言的。

林青言暗自搓著手裡的藥粉,默數著時間,在差不多的時候,她才意氣風發的一揚頭開口問道,“鬱蘇,你知道她們都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吧?”

鬱蘇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仍舊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既然已經這樣問了,或許今天的羞辱,林青言或許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幫他。

鬱蘇的心裡一陣鈍痛,可正當他們走出兩步之後,身後的女人們卻齊齊倒地。

緊接著,就爆發出陣陣笑聲。

“你這個臭娘們哈哈哈哈,給我們用了哈哈什麼東西!快些給我們解開哈哈哈哈!”領頭的女人已經笑的不能自已。

她抱著肚子在地上來回翻滾,看起來好不狼狽,臉上也不知是鼻涕還是眼淚,都已經糊做一團。

偏偏林青言一攤手,“我做了什麼嗎?我是個什麼德行你們可全都知道的呀,我能在你們的面前做些什麼呢?”

她眨了眨眼,滿臉無辜的看向眾人。

這癢癢粉可是她當時坐在實驗室裡刷了好幾天桃子得來的,就這樣白白的餵給了這些雜種,她還心疼呢。

說罷,她轉身便走,不再理會那些正在哀嚎的女人們。

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們如今變成這副樣子,也是她們的報應罷了。

“林……林大人您……”他想要問問,為什麼林青言今日願意懲治那些女人,而那神秘的粉末,又是從哪裡來的。

他從未聽聞林青言還會配置藥粉。

林青言微微側過頭去看了一眼行動有些遲緩的男人,本想軟言安慰,卻又怕性格相差太多生疑,只是冷冰冰的說道。“這些女人每日在門前說著,豈不是拂了我的臉面,下次遇見這等情況,定要隨時知會於我。”

這古言古語的,她也說不順暢,只是刻板的將意思給傳達到了鬱蘇的耳中。

他怎樣理解,便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待進山之後,林青言四下環顧,此處與她所料相差不多,漁村內並未有人知曉草藥之術,又可以說,這些人只是淺顯的知道一些止血的草藥,那其他的山中的名貴藥種,還都在地上好好的待著呢。

林青言的身子幾乎是伏在地上仔細辨認,有很多草藥葉子的形狀都差不多,更容易跟一旁的野草混為一談,她要仔細辨認,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

同時在這個沒有西藥的世界裡,她應該常備一些平時家裡能夠用上的東西。

看平時這房間裡如此破爛,應當也是買不起什麼藥材的。

林青言這一趟收穫頗豐,但是鬱蘇的手裡只有可憐巴巴的一小把野菜。

“就這點菜,夠吃嗎?”林青言皺著眉頭看了看。

一小把而已,若是炒菜來用,也就是一口的量罷了,她的家裡可是有三個人呢,林知雲也正是長身體的日子。

他現在看上去十分瘦弱,但是或許是因為長期練武的原因,身體倒是還不錯。

鬱蘇一聽,立刻抱著林知雲跪在地上。

那重重的‘咚’一聲,讓林青言僅僅是聽了都有些心疼。

且這山上碎石叢生,還有不少凸出的大石頭,光是這草鞋踩在上面都有些鈍痛,何況是鬱蘇那穿著薄薄布料的腿呢。

“你這是做什麼,快些起來吧。”林青言將揹簍甩在身後,半拉半拽的將林青言給扶了起來。

這男人越是這般順從,她就越是愧疚,這身子之前造了那麼多的孽障,將好好的一個男人逼成了這個樣子。

鬱蘇卻像是長在石頭上了似的,整個身子不管如何被拉扯,都紋絲未動。

“林大人,是鬱蘇無能,這山上的野菜近來幾乎都被採摘乾淨,所以……”所以最近這幾天他都沒摘到什麼菜,可憐那林知雲也只能同他一起喝些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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