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雲連忙抱了抱鬱蘇,“沒事的,爹爹,雲兒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應該怎麼辦,所以您完全不用操心我。”

鬱蘇看著林知雲的模樣嘆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抱了抱林知雲。

他何其榮幸,能夠擁有云兒這麼好的一個兒子呢。

待回到府邸內,鬱蘇直接將所有的是殺手都召集過來,所有人都整齊的站在院落裡。

她們都十分好奇,不知道今天鬱蘇的口袋裡賣的是什麼關子。

鬱蘇看著那些人們,冷聲開口說道,“暗樓是你們的家,是你們的老大,我給你們吃的地方住的地方,但是現在卻有人想要謀害我的家人。”

聽完這番話,下面的人們都面面相覷,她們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了這種事情的。

大部分人都沒有看見過那張單子,因為剛貼上就被人摘走接了。

林青言帶著林知雲在後面觀察著所有殺手的面目表情。

“孃親,您看見那個人了嗎?沒有什麼多餘動作的人,就是那個!第二排的第三個!”林知雲小聲的同林青言開口說道。

林青言點了點頭,既然知道是誰,那就好辦了。

鬱蘇還在給她們說事情的嚴重性,眾人在發現之後,也都規規矩矩的站著,沒有再多言語。

“你,出來吧。”鬱蘇直接指到了剛剛林知雲說的那個人。

他的耳力很好,當然能聽見剛剛林知雲在說什麼。

“暗樓不就是給我們一個接單子的平臺嗎?那有人下單我為什麼不可以接呢?”那是一個女人,面上滿是死色,一片平靜,完全都不覺得自己所做的有什麼錯。

“我現在是暗樓的統領,就相當於你們的主子,你難道會殺了你主子的家人嗎?”鬱蘇十分嚴厲的開口質問道。

女人輕哼了一聲,顯然是有些不服氣。

鬱蘇隨意的打了一個手勢,就立刻有兩個人上前來,將女人按在地上。

其中一人迅速的卸掉了女人的下巴,鬱蘇趁機將藥丸扔進她的嘴裡。

這就是林青言新研製的藥丸,能夠給這女人無盡的痛苦。

藥丸剛被吞下就已經發作,都是刀頭舔血的人,沒有什麼不敢看的,只是看著女人的這般慘狀,心裡有些發涼。

希望以後她們不會做出什麼讓鬱蘇生氣的事情,不然他們自認為挺不過這藥丸的威力。

女人被折磨的只能在地上打滾,她覺得全身都很疼,像是被人五馬分屍了一般。

林青言就在一旁記錄著藥效,看的下面的殺手們寒毛直豎,鬱蘇一個人是這樣就算了,為什麼林青言也是這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這藥效也不行啊,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能受得住,下次我得將藥效再改良一下。”林青言兀自嘀咕著。

她想的是讓人在一炷香之內死去的,不斷一直聽著哀嚎的聲音,也太辣耳朵了。

鬱蘇就在一旁看著所有人的臉色,他想看看,或許有在這些人裡還有存著這樣的心思的,他得想辦法將那些人都揪出來,好保證家裡的安全。

索性,剩下的這些人看起來都還很正常,今天這也算是殺雞儆猴了,只殺一個人,就讓剩下的人產生一種畏懼心理。

這顆藥丸用的一點都不虧。

“孃親,我想要學做這種藥丸。”林知雲十分好奇的開口說道。

大俠行走江湖,總還是要用些東西防身的。

林青言聞言點了點頭,“好啊,你可以不跟我學習醫術,但是你可以跟我學習製毒。”

反正這是她的兒子,想要學什麼還不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若是以後真的有人欺負我,那我就用這個藥丸對付他們可以嗎?”林知雲十分好奇的開口問道。

用這種小藥丸,就算是放到那些人的水杯裡,也足夠他們難受上一陣子了。

林青言聽了林知雲的話之後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之前在學堂的時候,有人欺負你嗎?”

之前每次問林知雲的時候,林知雲都說沒有,但是他的小腦袋瓜裡總是會冒出一些奇妙的想法來。

林知雲搖了搖頭,“當然沒有了,爹爹教我的功夫就能讓我在學院裡當老大。”

當然不會有人欺負他了,他說的假設明明是萬一有的話。

林青言看著林知雲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謊,只能將心頭的疑問兀自按捺下來。

鬱蘇在眼看著女人嚥氣之後,才派了兩個人去將屍體抬走,又將在場的人全部遣散。

“下次不會再有暗樓的人帶走你了,所以下次若是再有人叫你跟她離開的話,一定要拒絕知道了嗎?”鬱蘇開口朝林知雲說道。

他再也不想體驗這種失去自己最親的骨肉的感覺了。

林知雲立刻應下,他本來只是想著過去玩玩,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的嚴重。

“那下次若是我想要出去玩的話,一定給你們留個訊號出來。”林知雲小聲的開口說道。

他這次本來以為可以在兩個人發現之前就偷偷溜回來的,誰知道回來晚了,這才釀成如此大錯。

“那孃親給你做點東西出來,下次若是遇到了危險,你就捏爆不同氣味的小丸子,這樣我們就知道你到底是遇到了危險,還是要出去玩,好嗎?”林青言開口朝林知雲說道。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雖然培育蝴蝶的時間會有點長,但是值得。

林知雲十分乖巧,不就是讓他多帶一些東西嗎,他可以的,只要不限制他出去玩就好了。

“你們想不想到京城去看看?”林青言忽然開口問道。

一聽到京城,鬱蘇瞬間身體緊繃,“您為什麼想到要去京城看看?”

他有些不明白,最近林青言似乎總是提到京城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鬱蘇看著林青言,似乎在等著她說可以不去京城。

可惜,林青言只是開口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去京城呢,你到底在隱瞞著什麼,為什麼不能親口告訴我?”

鬱蘇垂著眸子,長長的鴉睫在他的臉上落下一片陰影,“這是上面給我下的命令,我不可以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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