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動手嗎?”林青言略微歪了歪頭開口說道。

“我跟他們從來就沒有什麼感情,您就放心大膽地去吧。”鬱蘇微微嘆了一口氣,軟聲說道。

雖然沒有感情,但是他也做不出來弒母的事情。

林青言走上前去,拿出幾顆藥丸來每個人都塞了一顆,“你們是生了他,可是曾養過他多久?六歲以前的孩子能吃多少,又是否吃飽過?你們是哪來的臉說出這種話來的。”

她說來都有些生氣,想了半晌,她從荷包裡掏出一些碎銀子來,“這些給你們,就當做是買了他前面六年的命吧。”

省的這些人日後再來糾纏他們,現在過來為的不就是個錢嗎。

那些人看見碎銀子之後,也不想著林青言給他們吃了什麼藥丸了,連忙捧著銀子就跑了。

“孃親給他們吃的什麼?”林知雲立刻好奇的跑了過來。

“讓她們閉嘴的東西,俗話說,嘴巴要是不用的話,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林青言捏著手裡的藥丸扔了兩下。

這藥丸她可多得是呢。

平日裡狗剩閒的沒事也會到空間裡去搓上幾顆。

現在除了需要用積分兌換的救命藥以外,都是一個供大於求的狀態,也不用著急。

現在的街上,就算是那般吵嚷,也不會有人想要出來看熱鬧的。

“沒事了,她們日後若是再來鬧,我便再多給她們幾顆藥丸,你現在只是我的鬱蘇。”林青言挑了挑眉,將林知雲跟鬱蘇一起抱在懷裡。

這兩個人是她的家人,日後都是。

鬱蘇也坦然的鑽進林青言的懷裡,“鬱蘇只有您了,所以您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可以不要鬱蘇。”

林青言日後若是恢復了記憶,她也會有她的家人,會有愛她的爹孃,可是他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而且二人的身份懸殊,也不知道那時候還能不能在一起。

林青言感覺今天的鬱蘇似乎特別脆弱,“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要不然,我再去給她們的毒解了?”

“不要,她們如何對我來說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怕您有一天會丟下我。”鬱蘇將林青言抱緊了一些說道。

“你放心吧,我也只有你跟雲兒兩個,什麼家裡人的,我已經這麼多年沒有見過了,就算是見了又能如何呢,總歸是比不過這麼多年來,你們兩個陪在我身邊的。”林青言安撫著鬱蘇。

現在情況危急,鬱蘇的情緒也不是很穩定,幾乎每個人都在擔憂未來的事情。

林國究竟還能保住嗎,這也是一個未知數。

林知雲也摸了摸鬱蘇的臉頰,“爹爹放心,孃親若是不要您了,我就幫您打她!反正孃親不會武功!”

他說的坦蕩蕩的,揮舞著小拳頭,像是林青言若是負了他爹爹,下一秒就能給她撕碎了似的。

林青言立馬裝作害怕的模樣,“那可能都用不著你,你爹爹就能給我撕碎了。”

鬱蘇的功夫也不是蓋的,幾個人裡看著最柔弱的人就是她了。

是夜,院子裡忽然傳來了幾聲響動。

鬱蘇立刻睜開了眼睛,摸出匕首握在手裡。

她們院子裡的護衛晚上是會注意不會發出聲音來的,剛剛的聲音明顯就是有人從外面翻了進來落在地面的聲響。

林青言也悠悠轉醒,看向門外。

“敵軍打過來了?”林知雲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小聲的開口問道。

他也想不出誰會大半夜的跳到他們的院子裡來,還沒有人發現。

護衛們的聲音一絲一毫都沒有,就好像徹底安靜了一樣。

“到窗戶那裡去看看。”林青言輕手輕腳的拿著一把藥粉起身,到窗戶邊上的時候正好對上一雙眼睛,給她嚇了一跳。

這一把藥粉結結實實的都糊在了她的臉上。

“哎呀,林青言你下手是真狠啊!”

林青言挑了挑眉毛,出門去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那人可不就是雲悠嘛。

“你大半夜的,從外面翻進我家裡,是想要幹嘛呢?”林青言蹲在雲悠的面前開口問道。

這一把藥粉她捱得一點也不虧。

雲悠躺在地上直挺挺的,“你不是說,我什麼時候過來都行嘛,所以我這最近閒著沒事就過來了,誰知道你能上來就給我一把藥啊。”

她簡直有些欲哭無淚,是她對時間的估計有些錯誤,到達這裡的時候已經是大晚上的了,若是白天來就好了。

“我尋思到街上找個客棧住到早上再過來的,但是你這鎮子上比京城還冷清呢,哪有開著的客棧啊。”雲悠用力的想要動一動自己的身子,但是就像是四肢都被定在了地上似的,一動也不動的。

林青言往雲悠的嘴裡塞了一顆解毒丸,“下次你要是想進來呢,就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別偷偷進來,這要是我剛剛扔的是一擊斃命的毒藥可怎麼辦?”

雲悠在地上躺著緩了一會兒之後這才緩緩地站起身來,“記住了記住了,下次一定不敢了,聽說你這軍營裡缺大夫,明天帶我去瞧瞧唄?”

她都很久沒有給人看過病了,現在在哪都很閒,還不如給自己找點活計做。

林青言指了指一旁的空房間,“你先去那邊住一宿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對了,給院子裡那些護衛的藥趕快解了,不然半夜你被人偷走了都不知道。”

雲悠樂呵呵的點了點頭連忙過去了,她還想著晚上趁著誰也沒發現,趕緊溜進來住著呢。

結果誰知道林青言跟鬱蘇兩個人跟耗子似的,這就察覺到了。

林青言伸了個懶腰,仔細聽了一下鎮子外面的聲音,見沒什麼異常的樣子,就回了房間。

“雲悠來了,明天鎮子外面的人手又能多一些了,我到時候再試試將附近鎮子上的大夫都聚集到這裡來,這樣就能夠保證鎮子上人員充足。”林青言想著,至少得保證將軍有將士可以用。

“辛苦您了。”鬱蘇將匕首放回原位,又挨著林青言躺下了,他們現在就連睡覺都提心吊膽的。

也不知道今天的戰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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