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堆的鮑魚堆在你眼前,卻無法全部帶回家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叫簡月嵐來說除了心痛還是心痛。

然而桶已經裝滿,心痛也沒辦法。

“嫂子,我們回去吧,沒地兒裝了。”

陳秋菊和白嫂子瞅了眼自己的桶,又看了看剩下的鮑魚,互相碰了個眼神後問她,“這麼多的鮑魚不撿你心疼不?”

“心疼!”

跟有人搶她錢一樣的心疼。

“想不想多撿點回去?”白嫂子循循善誘。

向來溫柔似水的眸子多了狡黠,靈動的跟只小狐狸似的。

簡月嵐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拿她當小孩子逗呢。

“嫂子你也別賣關子了,有什麼法子你直說。”

她話說都這個份上了,白嫂子也不含糊。

她笑笑,指著十多米遠的椰子樹道,“你既然力大無窮能錘死野豬,想必錘斷一根樹問題不大,我需要椰子葉編個容器裝鮑魚,你覺得這個想法如何?”

簡月嵐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可以。”

她轉身離開,“你們倆注意安全,我很快回來。”

“好。”

於是,三人分工合作。

簡月嵐去摘椰子葉,白嫂子和陳秋菊繼續撿鮑魚。

桶已經裝滿了,但礁石上可以放。

等簡月嵐帶著椰子葉回來時,原先平坦上的大礁石上,多了一堆的鮑魚。

“嫂子,我把椰子葉帶回來了。”

白嫂子一聽從水裡上來,甩甩手上的水珠後坐在礁石上拿了椰子葉開始忙活起來。

她手速快,手指翻飛間椰子葉跟著動。

須臾,田字格出現了。

簡月嵐頗為驚奇,“你不是城裡姑娘嗎?怎麼還會編織。”

這種技能在她的印象中一般多出現在農村,城裡人鮮少會這些。

白嫂子頭也不抬,“奶奶教的,竹編藤編葉編這些我都會,織毛衣我也會。”

“那你怎麼不會縫衣服?”

陳秋菊挺納悶,編織的技術含量明顯比簡單的針線活高,編織都會卻不會縫衣服就想不通。

“針線太細了。”

白嫂子手上動作不停,看看天色催促道,“你們倆可別閒著了,快撿鮑魚。”

吃不完能曬乾,還能去賣。

多好的東西啊,不多撿點回去都對不起她們這一趟的辛苦。

終於,白嫂子編的簍子好了。

她編的緊實又細密,雖然形狀不那麼好看,卻勝在結實牢固。

簡月嵐試了試牢固度,發現比她預期的好,道,“看看能裝多少。”

陳秋菊和白嫂子立刻拿了礁石上的鮑魚往簍子裡放,簡月嵐幫忙。

很快,簍子裝滿不能繼續了,而礁石上還剩下不少。

“還有這麼多沒裝呢。”

陳秋菊一臉不捨。

簡月嵐也不捨,但天黑了下來,她們真的不能繼續耽誤下去。

“嫂子,這些我們帶不走。”

言下之意:丟回海里。

白嫂子也贊同,“小簡說的對,天越來越黑,我們該回去了。”

“行。”

陳秋菊咬牙,忍著心疼將鮑魚丟回海里。

就在這時,白色的海浪擊打在礁石上,濺起陣陣水花。

陳秋菊心下一驚,觀察了一下海浪,焦急道,“我們快回去,要漲潮了。”

“走!”

和潮水搶時間非常刺激,這邊地勢比較低,潮水一來整個海岸線都會被淹。

為了避免被淹,三人是健步如飛。

十多分鐘後,近乎小跑的三人遠離了危險區域出現在了地勢較高的沙灘上。

危險徹底解除。

接下來她們可以跟螃蟹似的橫著走了。

豐收的喜悅讓三人喜氣洋洋,一路有說有笑。

等走到海灘交界處的地方,簡月嵐發現前面圍滿了人。

還有隱隱約約的哭聲傳來。

她心裡咯噔一下,不會吧?!

難不成她們又遇到意外事件了。

“去看看?”

白嫂子一臉八卦,蠢蠢欲動。

“走。”

簡月嵐抬腳朝人群走去。

白嫂子和陳秋菊立刻跟上。

等到了一看,好傢伙,肖小草正坐在地上哭。

渾身溼漉漉的跟落湯雞似的,頭髮還在滴水。

“她哭什麼?”

簡月嵐好奇,輕聲問旁邊神情有些古怪的甜妞兒張秀秀。

“海貨沒了。”

張秀秀言簡意賅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原來是肖小草想著多撿點海貨沒及時和人群一起撤退,等大浪打來時她腳下一滑從礁石上滾了下去。

不是剛好有幾個水性好的老鄉不顧自身安危將她救上來,這人就要沒了。

但與之相對的,是她辛辛苦苦幾個小時的勞動成果沒了。

這不,驚懼完緩過神後,這位想起她的海貨再也忍不住悲傷號啕大哭起來。

“你們就沒人勸勸?”

白嫂子問張秀秀。

這位脾氣不怎麼好,比鄭婉那個辣妹子還衝。

聽見白嫂子的話,她沒好氣道,“勸了啊,但這位楊嫂子就不是個東西。她······”

“你才不是個東西,你個小娼婦我撕爛你的嘴信不信。”

跟長了順風耳似的肖小草也顧不上哭了,跳起來轉身就要和張秀秀對噴。

視線卻和簡月嵐的眼睛對上,頓時心下一驚。

“你、你們也來趕海啊。”

她訕笑,溼漉漉還在滴水的頭髮黏在蒼白的臉色,看著著實狼狽。

簡月嵐不想搭理她,跟白嫂子她們道,“我們回去,我看她還有力氣罵人,想來不需要我們同情照顧。”

換個人她們少不得要安慰照顧一下,肖小草就算了。

這就是個只記仇不記恩的人。

“哈哈,嫂子說得對,有些人就不配得到人的同情和照顧。”

張秀秀可還記得肖小草那句小娼婦,依她在老家的脾氣少不得要和肖小草幹一架。

但現在她是軍屬,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自家男人考慮。

念及此處,她朝舒菊她們招手,“走了,我們也回去。”

舒菊她們立刻跟上。

肖小草看著一行人逐漸遠去的身影,眼睛紅得恨不得滴血。

想到自己被海水捲走的海貨,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聽到身後傳來的哭聲,沒人回頭。

等回到家,簡月嵐她們開始清點今天的收穫。

一人一桶鮑魚這個不需要分,誰撿的就是誰的。

簍子裡的則需要平分。

最終三人到手三十多斤的鮑魚。

收穫相當的可以。

這些鮑魚簡月嵐沒準備賣,而是準備曬乾了寄回去。

翌日是個好天氣,簡月嵐找菜站的工作人員請教了鮑魚怎麼曬後,就回家擺弄起來。

曬乾鮑有兩種方法,分別是直接曬,和吊起來曬。

簡月嵐選擇了吊曬。

直接曬太麻煩,要三個小時後翻個身。

吊曬沒這麼麻煩,還對起溏心有幫助。

剛將鮑魚掛好,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

“弟妹!”

鄭勇的聲音,語氣沉重。

簡月嵐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她看向鄭勇,男人一臉憔悴眸子猩紅,眼裡是藏不住的悲痛和歉意。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錦鯉農女:糙漢夫君寵妻無下限

阿娣哦

女扮男裝混戰場,我竟成了萬人迷

影非然

只恨歸有期

味美

清穿之錦玉無雙

墨香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