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手動腳的,懂點事,明白嗎?”

虞陵覺得自己是一個明白事理的帝君,既然老人欠了債,就欠了因果。

就算再怎麼看面前的人不順眼,她都不能憑藉暴力了斷了這一切。

保不齊,因為這天道抓住了她的小辮子,又暗中弄一些神奇的操作。

“說吧,到底欠多少帳?你們之間的事我絕不摻和。”

虞陵開口作為中間人,靜靜的看著剛剛遭受一番苦難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男人經過指節斷裂的痛苦,再次抬頭看著面前冷峻的美人,帶了幾分懼怕之意。

這怕不是哪位黑道大小姐,下手可是真的狠吶。

他抬頭看著她,指節發顫。

不過為了金錢,他還是開口了:

“這老婆子欠了咱50萬,咱要求不高,今天就還個五萬就好了,還有你打傷我這件事,這回就算了,下回你可要負醫療刑事責任。”

男人理所當然的說。

虞陵似笑非笑,清冷的眉目間勾勒出一絲豔色:

“真的嗎?我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你做的可是這高利貸的行當,刑事責任,你可付得起?”

男人捉襟見肘,又強裝作鎮定,兇狠的抬了抬自己粗壯的臂膀:

“你們這是想欠債不還了,不是?”

“當然不是,因果關係,既然欠了你的,自然是要還的,不過不必將子莫須有的事情強加於別人,”

虞陵聲音依舊清冷,

“這個時代的人真的是有些無知可愛,如今,這老人的債,我替她還了,你無須糾纏。”

虞陵在仙界混了幾千年,最不值錢的就是這身外之物。

二十兩黃金。

想必也夠償還了債務。

虞陵話音說完,尋了一個地方,走到老人和男人看不到的角落裡,將那財物拿了出來。

又出現在二人面前,男人莫名其妙的收穫了二十兩黃金。

到了他手中,還覺得莫名其妙。

“滾吧!”

虞陵聲音傳來,他才回過神,而她每走一步,卻發現彷彿背後有一股無形的推力在壓迫著他前進。

卻偏偏腳下帶著恍若千斤重的壓強撲面而來,一個不穩。

在走出老人家門口十里處的時候,以黃金作為靠枕的方式,以臉朝地,砸了過去……

虞陵看著他的身影,滿意地笑了笑。

她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呢!

身懷其物,必還其罪,她是答應了,還債,放這人回去。

可不代表這個人剛剛冒犯了她的事情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過去了。

如此明目張膽的將財富暴露出來,在這個外表看上去繁榮,內地裡卻充滿著危險的地方。

身體還受了傷,怎麼可能會如此簡單的就能夠回去?

不過這一切,她不說,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小姑娘,這可怎地好?真的是太麻煩你了,老婆子,老婆子我真的沒辦法補償你啊!我真的是沒辦法了……”

王奶奶顯然也沒想到,本來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家裡面要遭這個男人搜刮一番。

沒想到今天一時的好心,竟然讓這個小姑娘幫了自己。

看那黃金的分量,恐怕……也是很值錢的東西了。

想到這裡,王奶奶有些痛苦的低下了頭。

虞陵她罩著的人,絕對不會讓她有任何的負擔,她償還別人因果,向來是多倍奉還:

“不必如此,我今兒個也是承蒙您照料了,不然哪兒有我的歸處?”

“小年輕啊,你不懂,老婆子我半身入土,生平從來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如今,平白無故的受了你的照料,我於心不安啊!”

王奶奶自顧自說著,“這日子啊!真的是越過越折磨人。

當初啊,我家孫女,很小的時候被別人拐走了,我那不成器的兒子真嫌棄他有那麼一個拖油瓶姑娘,對這個事情也不怎麼上心。

這些年,陸陸續續欠了很多錢,去了很多地方,也沒找著。

不過咱這個地啊,大機率是風水不好,當年像咱家一樣的姑娘,消失的也不在少數,近幾年,有莊家人過來,這種情況倒是少了……”

王奶奶倒也是一個苦命人,兢兢業業為了生活勞碌奔波了半輩子,結果經歷了那麼多。

到了晚年,還沒能老有所依。

據王奶奶所說,她家兒子是個混的,當年騙了王奶奶的錢說是外出打工做生意失敗了,結果自己跑了出去,再也沒回來。

她憑藉著她一腔的信念守望著這一間小小的屋子,能夠陪伴孫女也只是她心中的臆想而已。

畢竟那麼多年了,能夠找到也就能夠找到了。

也許是心中有感慨,也許是四周靈氣濃郁,心境和修為都到達了一個極點。

虞陵她成功突破築基初期,一舉來到了築基巔峰,中間跨了一個小境界。

而且她發現她的神識好像因為前天的那一場雙修,與那個不知名的男子有了牽連。

明明她已經對那個男人有了補償,按道理來說,因果關係,應該是斷了的。

可是……

以她對於天道的瞭解來看,定是這該死的天道,為了讓她欠下因果,做了什麼讓她不知曉的東西,而那個男子的身份也就變得更加可疑起來。

“可以啊,真的是,你這個天道……為了不讓我進入神界,算計我,可真的是好得很啊!”

黑暗之中,虞陵的周身凜若寒霜。

黑夜之中的雲朵,暗壓壓的沉下來。

雲朵似乎在慌張的逃竄,不斷變化著。

天也會害怕,來自於未知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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