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猶豫著要不要將那件事情說出來,可是話語剛剛到了嘴邊,看臺上主持比武大賽的裁判卻已經上場。

緊接著便是東山派的首席弟子林子墨和祁煞門的首席地址月漓帶著火藥味,威風凜凜的分別從左右兩端登上了比賽臺上。

場下眾人在第一時間就譁然起來了,大家早就期待看這場熱鬧了,逍遙散人的目光自然也被臺上的變故所吸引了。

他也猛地站起來,就好像周圍所有人一樣開始揮舞喝彩,“莊涼啊,你來猜猜看,這一場比賽究竟是東山派的首席大弟子會贏還是祁煞門的首席大弟子回贏?”

他好像在第一時間就將莊涼的問題拋之腦後,開始一本正經地關注起來比賽起來。

莊涼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沒有辦法從自己的師傅口中探到任何有用的資訊了。

於是只能硬著頭皮,也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比賽臺上。

“或許大家都在盼著祁煞門的弟子能贏吧!”莊涼淡淡道。

“你這話說得對,但也說的不完全對!”逍遙散人嘿嘿一笑。

莊涼無奈的看著逍遙散人,並沒有說話,他的內心何嘗不知道逍遙散人這句話是何意義,但是為了滿足逍遙散人那點虛榮心,他並沒有打算由自己的嘴說出來,而是靜靜的等待著逍遙散人自己開口。

果不其然沒有聽到他繼續的話語,逍遙散人很開心的說起了話。

“大家所期待,所想要看到的,的的確確是祁煞門的大弟子能贏,但是大家並不是想看到祁煞門的弟子用什麼煉丹術啊,煉丹技能去贏得擅長用劍的東山排弟子。

大家所希望看到的是,祁煞門的弟子,能夠用出神入畫,鬼使神差的劍術去打敗東山派的大弟子,想想東山派和祁煞門,原本是八杆子打不著邊的兩個不同門派。

無論是武學造詣還是功法修為他們完全走的就不是一路,但是因為東山派的棄徒來到了祁煞門,並用東山派的武學狠狠的打敗了東山派本來的首席大弟子。你說這能不能稱得上是精彩絕倫?”

“這的確可以稱得上是精彩絕倫,但是師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麼大家會如何看祁煞門如今的掌門當年東山派的棄徒秋蓮心?”

“大家怎麼看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心裡我就覺得祁煞門的掌門做得對,並且是做得超級的對!”逍遙散人難得非常主觀的去評價一件事情一個人。

莊涼臉上的好奇又一次湧現了出來,只是這一刻他並未對此有所深想。

“看師傅這般模樣,可是因為你對當初祁煞門的掌門人被東山派趕出感到不滿?這是要替祁煞門的掌門打抱不平啊?”

莊涼的話語並沒有換來逍遙散人任何的回答。

他看著莊涼神情有些複雜,剛想說點什麼臺上突然出現了精彩的一幕,立即又獲得了臺下眾人的喝彩吶喊。

原本大家猜想的事情在這一刻展現在眾人的眼前了,祁煞門的首席大弟子月漓竟然真的是用肩,並且還是用的雙劍。

雙劍是非常考驗一個人劍術的,一般人縱使單劍使得多麼出神入化,但是雙劍卻一定使用的不是很好。

雙劍對一個人劍術的考量要比單劍苛刻多了,所以當大家看到祁煞門的大弟子月漓竟然是使用雙劍對付東山派的大弟子林墨北的時候,大家的眼裡便都充滿了期待。

原本大家並不是很看好祁煞門派出去的這個大弟子月漓,因為月漓是一個女孩子,。

雖說這個時代人人都在提倡男女平等,可是真正能夠將男女看待平等的人卻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人們的主觀印象裡,便覺得女人是贏不了男人的,可是當月漓祭出雙劍,並且雙劍第一招就直接使出落英繽紛時,大家都覺得這個女孩子不簡單。

反觀東山派的林子墨,他雖說是東山派近些年來聲名鵲起的首席大弟子,但是他的單劍第一招飛鳥投林在氣勢上就比月漓的落英繽紛輸了很多很多。

兩個人的起始招式在氣勢上就相差了很大的一截,那麼可想而知這一場比賽究竟誰會贏誰會輸?

東山派的掌門人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妹竟然可以將東山派最生僻難學的雙劍劍譜交授給徒弟,並且她的徒弟還將這劍法使得這般精彩絕倫!

雙劍劍譜是他當年施捨給秋蓮心的,他覺得憑她的資質,就算她苦練兩百年也沒有辦法將雙劍劍譜吃透,也不可能使得出一手像樣的雙劍劍譜。

可是多年過去了,他雖然沒有看到過祁煞門掌門人秋蓮心使用劍術,但卻僅憑她弟子月漓這一招一式的精彩絕倫,便足以讓東山派的掌門人內心無比的震撼,也無比的懊悔。

震驚於這世上真的有一個人可以將雙劍劍譜吃的如此透徹,懊惱於自己當初不應該把雙刃劍譜那般衝動的丟給秋蓮心。

他的手狠狠的握住注意旁邊的扶手,骨節蒼白,扶手都差一點被它捏出手印來。

眼看著那扶手就要被他蒼勁有力的大手捏得粉碎,他旁邊的師弟連忙拍了拍他笑嘻嘻地說了一句:“師兄啊,咱們家師妹真不愧是前掌門的女兒,無論多麼艱澀的劍譜她都可以學會,只是這劍譜是在何時被師妹給偷了去的?”

他的眼睛,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盯著東山派的掌門人林不群,一語驚醒夢中人,林不群突然一下子驚醒了。

剛剛的懊惱全然不見,他看向舞臺上的眼神變得陰狠且充滿殺意。

“是啊,這劍譜是咱們師妹何時偷盜去的?這明明是隨著師傅一同蓋棺下葬的,難不成師妹在離開東山派以後曾經回來過?並且挖開了師傅的墳?”

李子建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

他原本只是想給他們的師妹安個偷盜劍譜的罪名,結果沒想到自己的師兄竟然比他的心腸狠毒多了,竟然直接就要在人身上給人安一個偷挖自己父親墳墓的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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