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菜刀,冷峻如峰的眼神,以及立在旁邊不斷原地轉圈,抓自己尾巴玩大黃狗,沒錯,確定是許夜大佬。

陳躍激動的跳了起來,雙腿彎曲向前,直接蹦到許夜面前。

“許夜大佬,我是龍國的陳躍啊,我們之前見過的……”

許夜挑眉,打量了他一眼,語氣高冷:“知道了,你站我身後。”

陳躍抓了抓頭:“哎,好吧,我當時網名叫今天不想做畜男的時候……你還回復過我的留言呢。”

許夜露出恍然的表情:“原來是你啊……幸會,幸會。看來這次規則怪談不尋常,龍國真的挑了兩個人出來。”

陳躍:……

合著剛剛許夜大佬剛剛壓根沒認出自己,說站他身後,純粹是給同為天選者的他一個面子。

直播間注意到這一幕的觀眾都笑瘋了:“樂死我了,陳躍這個網名比他自己本人還出名。”

“你們看許夜大佬的表情,一開始肯定以為遇到了騙子。”

“許夜大佬估摸著心想:我知道你想讓我保護你,但請先別冒充龍國人。”

“話說畜男=處男,這個網名還有另一層的含義,陳躍到底是不是處男。”

“好好奇。”

“好奇+1”

很快,陳躍是不是處男的話題登上了熱搜,僅排在規則怪談之後。

……

陳躍走到許夜身後,皮埃爾帶著剩下三個天選者趕了過來。一見面:

“太好了,你果然和我們在同一個副本里。”

“大佬,看看我,我是皮埃爾啊。”

許夜打量了男人一眼,倒是沒有懷疑他說的話。

畢竟,在這個副本里,除了同為老牌天選者的皮埃爾,其它人估計很難有實力,在自身存活的情況下,把同伴們也都帶出來。

“你怎麼認出我的?”許夜摸了把自己的紅頭髮,他自認為自己這次的扮演還是挺成功的。

皮埃爾:

“我見過您啊。”

“自那以後,您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這種來自於靈魂的熟悉感,是絕對不會有錯的。所以兩日前在培訓室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認出了您。”

“我願作為騎士,永遠守護……”

許夜打斷他:“你的心意我領了,咱們還是先乾點正事吧。”

你別說了,再說下去,我覺得我的清白,要在全世界人民面前不保了。

許夜的視線落向四周,

隨著黃銅時鐘被打碎,此刻的培訓室已經亂作一團。

成員們大口喘著氣睜開眼睛,眼神變得清明,如夢初醒:“什麼情況,我剛剛好像做了個夢,夢裡面有人給我講資本運作,講如何賺大錢,以及很多高大上的東西,就是不給我吃飯。我聽的津津有味,正準備大幹一場……”

“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放開,你們這群騙子,我要回家。”

“別欺負老子沒文化,電視上都說了,你們這種行為叫做洗腦。”

一個人兩個人抗議也就罷了,這麼多人加在一起,打手們也慌了,努力維持秩序。

“別逼逼了,再敢反抗一下,我打死你。”打手持棍棒,大聲兇狠的告誡。

“你打吧,活成這樣,我不如死了算了……”

被罵的那人當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什麼也不做,開始嚎啕大叫。越來越多的人目光被他吸引。

打手:“……”

有種無力感怎麼回事。

陳躍上前,小聲嗶嗶:“許夜大佬,我的攝像頭掉了,裡面有各種資料……”

許夜點頭:“走吧。是時候清算總賬了。”

一行人來到王哥的辦公室。

許夜在外邊扣門:

“王哥,我來彙報工作,培訓室那邊出了點事兒。”

“進來。”

推開門,王哥正坐在沙發上,他抿了一口手上的雪茄,長長的菸圈吐出。

陳躍他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昂貴的裝修,古董純檀木桌椅,以及奢華的水晶吊燈,與平日裡“豬仔”們生活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牆之隔,

進門,是天堂。

出去,就是地獄。

王哥臉色不太好看:“來就來了,還帶這麼多人。”他要懷疑門口那些保鏢的能力了,什麼玩意都敢放進來。

許夜:“培訓室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出現一口大鐘,被我打碎了。”

“我身為園區管理人員,他們竟然沒有經過我的允許,隨便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去,實在不可饒恕。”

王哥將手裡的雪茄拋到身後魚缸裡,頓時,幾條精美的鳳尾魚開始翻滾,幾秒後,肚皮徹底朝上。

他咬牙切齒:“東西是我讓人掛上去的,那可是詭物。”

許夜驚訝的要捂嘴,想了想有點娘,捂住皮埃爾的嘴:“什麼,竟然是這樣,那你也沒跟我說呀,對不起,我為做出這樣的事情,跟您道歉。”

他陰陽怪氣的語調,再加上做錯事情後一副無辜的模樣:“不會吧,不會吧,您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當面怪我吧?”

多少有點道德綁架的成分在裡面了。

在場天選者十分無語,你這個表現,是想把對面王哥活生生氣死嗎?

但出乎意料的是,王哥脾氣看起來極好,他愣了一下,深吸口氣,對著許夜說:

“不會,一個時鐘而已,碎就碎了,你出去吧。”

該死,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園區有什麼變化,都沒個人出來提醒他。

難道連梁琴也跟著叛變了嗎?怎麼可能。

這種與外界資訊斷開,不能持續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他內心十分不安。

不管了,當務之急先穩住這個要造反的愣頭青,其它有什麼事等他出去這間房子再算賬。

說話間,後面兩個保鏢悄悄湊了上來。

王哥手裡有槍,身後兩個保鏢也有,但他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他暗搓搓盯著皮埃爾幾人,一口氣帶了這麼多人上來。保不準就是用來給他擋槍用的。

到時候拖延了時間,自己很可能被王東反殺。

王哥現在十分後悔,當時就不該信了許夜的鬼話,讓他當什麼主管,現在人叛變了,他這裡直接被架空。

許夜沒動,上前一小步,

王哥嚇得連忙掏出褲兜裡的的槍,對準許夜胸口。

許夜:“把攝像頭交出來。”

王哥懵逼:“什麼攝像頭?”

“還敢嘴硬。”

許夜又向前走了兩步。

此時,槍口距離胸膛位置僅有半米左右。

王哥眯起眼睛,這個距離,應該躲不開吧?

有本事的人大概都自負,以為槍支彈藥沒有自己拳頭厲害。

他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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