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公主回來了?她怎麼會這個時候回來宮中?那駙馬呢?”

聽到王公公的話,李元天頓時愣住了,有些吃驚地望著王公公追問道。

王公公連忙回道:“回陛下,這一次只有公主殿下一人,和國師進宮。駙馬爺還在銘海閣,並沒有隨公主一起進攻,聽聞公主的意思是,駙馬帶著人剛來西夏都城,此刻還在準備,等待陛下的召見。”

“既然有這種事,這駙馬真是奇怪——”

李元天微愣之餘,瞬間反應過來,連忙衝著王公公開口道:“快,趕快讓公主進來,朕要好好瞧一瞧。”

說話之時,李元天已經是翹首以盼,王公公連忙拱手一拜退出殿內,對著外面的公主李阿察拱手拜道:“陛下得知公主歸來,頓時欣喜萬分,連忙令老奴傳話,召公主入殿。”

“辛苦王公公了。”

李阿察衝著王公公拱手一拜,然後看向一旁的國師張遠:“師傅隨我一起進去吧。”

張遠微微一笑,沒有拒絕,而是衝著李阿察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隨即李阿察和張遠一起進入殿內,正看到殿內有一人,起身朝著門口望來。

“父皇——”

看到李天元后,李阿察終於忍不住,瞬間聲淚欲下,快速朝著李天元撲去。

“阿察——”

李天元也是雙眼溼潤,張開雙手靜等著李阿察奔到自己的面前。

“阿察受苦了,有些時日沒見,臉上有些消瘦了。”

李阿察認真地端詳了一眼李天元,很是心疼道:“父皇也是有些頹廢了,來時的路上聽聞王公公說,父皇近些時日為國事操勞真是辛苦了,父皇可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看著面前陛下和公主的相逢,國師也是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

“啟稟陛下,大將軍仁多保忠在外求見。”

就在李天元和愛女李阿察交談時,忽然殿外宮人前來稟報。

一聽到這個名字,李天元不由得一愣,忍不住與愛女李阿察對視一眼後,揮手道:“快讓大將軍進殿。”

“是。”

就在宮人準備退下時,國師張遠連忙將其叫住:“記住,不要告訴大將軍,公主來過。”

那宮人一愣,忍不住望向殿上的李天元,李元天微微一愣顯得有些詫異。

只見張遠連忙衝著李天元拜道:“陛下,難道忘記了,仁多保忠大將軍可是仁多英武的親哥哥,而仁多英武命損於江景辰的手中,如今公主已與江景辰成親,微臣唯恐仁多保忠大將軍見到公主後,心中難免不會有些激動。”

“國師說得有道理,就按照國師的建議去辦。”李天元頓時恍然大悟,忍不住連連點頭,對著那宮人揮手說道。

“是。”

面對陛下之令,宮人不敢怠慢,連忙應聲退下。

同時,國師也對李阿察開口說道:“還請公主殿下藏於後方屏障處,莫要發聲。”

李天元也對著公主點了點頭,李阿察也不是傻子,連忙起身躲在後面。剛藏好身子,就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透過屏風縫隙望去,只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全身盔甲裹身,腰間帶有佩劍,直接大踏步的朝著殿上走來。

看到這一幕後,國師張遠和李天元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就連躲在帳篷後面的公主李阿察,也不禁惱怒地握著自己的粉拳。

心中憤憤道:“這傢伙雖然貴為我西夏大將軍,但他竟然衣著鎧甲,佩戴劍刃入殿來見父皇,根本就沒把父皇放在眼裡,簡直是太囂張了。”

仁多保忠走到殿前,只是瞄了國師一眼,就衝著李天元微微一拱手道:“西夏大將軍仁多保忠見過陛下。”

儘管李天元內心有許多不悅,但見到來人後,還是強忍內心怒意,端起一絲笑顏道:“將軍不必客氣,一直以來將軍戰事繁忙,為何今日突然回宮,莫不是有什麼要事?”

“哼!”

聽著李天元的話,仁多保忠一聲冷哼,隨即開口說道:“陛下,我聽聞手下軍士說,公主和駙馬已經按照進駐西夏都城,可有此事。”

李天元心中微愣,忍不住瞟了一眼旁邊的國師,心中忍不住對國師稱讚,看來這仁多保忠就是衝著這件事來的。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那就說明有人走漏了訊息,畢竟都城這麼大,江景辰等人前來時,城中人山人海,也不可能隱瞞得住。

只見李天元微微一笑道:“將軍的訊息果真靈通,朕也是剛得到訊息,公主和駙馬的使團,剛剛抵達都城。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公主小的時候,還是將軍教她騎乘馬匹,這公主剛一入城,將軍就想她了。”

仁多保忠面無表情道:“我這次來不是衝著公主,而是衝著駙馬江景辰來的。”

“將軍何意?”李天元心中一驚,不動聲色道。

“陛下莫不是忘記了,我西夏卓囉和南軍司?”

李天元深吸一口氣道:“卓囉和南軍司是我西夏御守炎朝的要地,朕豈能會忘記。”

聽著李天元這番話,仁多保忠的情緒稍稍好轉,但仍舊一臉冷漠道:“當初鎮守卓囉和城的將領,正是我的胞弟仁多英武。然而炎朝之人奸詐狡猾,偽裝成奴隸混入城中製造混亂,我胞弟為守城池,不惜帶著麾下將士血戰,,命損卓囉和城,而殺我胞弟之人,正是那江景辰。”

李天元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這個我知道,仁多英武和將軍,同為我西夏十大名將之一,都是朕的心腹之將。當初仁多英武將軍戰損而亡,朕的心中可是痛了許久,當即厚封了仁多英武將軍,還予以國葬送之。將軍今日前來,與朕提及此事,莫不是因為仁多英武將軍之事而埋怨朕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妥當?”

只見仁多保忠衝著李天元微微一拱手道:“本將軍自然是不敢埋怨陛下,只是不管大夏如何厚愛亡弟,但殺弟之仇,本將軍不能不報。尤其是這仇人已經抵達我西夏都城,本將軍非要親手宰了這廝,為我那白白犧牲的弟弟報仇。”

“江景辰可是炎朝使臣,又是我西夏駙馬,將軍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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