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抓兩個女孩也要老夫出手,真是垃圾。”

老者模樣的人,教訓著這幫西裝男子。

墨鏡男子低著頭,不敢說話,連忙吩咐手下將人抬上車。

很快就離開了現場。

花非花正在江城黑市總部休息,看著手下們在清點昨夜的現金。

一張四方桌上,擺滿了現金。

八個人圍坐在一起,不停地用點鈔機清點著。

黑市不愧是最賺錢的地方。

因為黑市裡面的外攤,賣得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所以收取的提成特別高。

花非花正在看著,忽然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她皺了皺了眉。

黑市裡面能穿高跟鞋的,就她一個人。

而且白天黑市是不開門的,所以花非花意識到,有外人來了。

“小花,看起來,你很悠閒。”

花非花一聽這個聲音,頓時繃直了身體。

對於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她的母親,陳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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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桂花雖然徐娘半老,但是身材完全沒有變形。

要真論起來,比上自己女兒也絲毫不會遜色。

除了面板沒有花非花的白嫩之外,卻多了一份成熟的味道。

“媽,你怎麼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花非花畢恭畢敬地問道。

雖然眼前這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但是從小就對花非花非常嚴格,有時候花非花會有錯覺,自己根本就不是親生的。

“哼!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陳桂花怒哼一聲。

花非花頓時身體一震。

她明白了,陳桂花已經知道花非花見過顏傾城了。

“媽,我也是昨夜才知道她在江城,所以還沒來得及彙報。”

花非花唯唯諾諾。

她壓根就不想彙報。

雖然和顏傾城勢同水火,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上一輩子的恩怨,到了她們這一輩,卻淡了許多。

“哼,這個小賤人,跟她死去的母親一個德行,就是偷偷摸摸,行苟且之事。”

陳桂花數落著顏傾城,看樣子當年的仇恨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弱。

花非花感覺,陳桂花要趕盡殺絕!

要真是這樣,那隻能是怪顏傾城命不好了。

她是絕對不敢出手相助,忤逆自己母親的。

花非花轉頭怒視著身後的鬼奴,鬼奴立刻低頭躲避她的眼神。

看來是鬼奴報的信。

真是一條好狗,一直埋伏在自己身邊,將自己的事情如實彙報給自己母親。

當初自己逃離京城來到江城,也就是為了離母親遠一點。

母親那喪心病狂的控制慾,讓她喘不過氣來。

花非花低著頭,不敢說話。

“呵呵,幸好,我已經安排人去處理了,算一算時間,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陳桂花看了看手錶,胸有成竹地說。

花非花很是驚訝,她知道母親會動手,卻沒有想到這麼迅速。

這樣一來,她連給顏傾城一個提示的機會都沒有。

“媽,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何必呢?”

何必趕緊殺絕呢?花非花是想這麼說。

但就是這句話,都幾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氣。

從小生活在母親的陰影之下,她是真的強硬不起來。

陳桂花哼了一聲。

“小花,念在你是我女兒,我姑且原諒你,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休怪我不念母女之情。”

花非花汗顏。

你看看,這是什麼母親?

多少年的恩怨了,當事人都死了多久了,還不肯放過人家女兒。

到底是什麼大仇,居然能記恨這麼久?

花非花哪裡還敢說話,只能低著頭,靜候著。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陣腳步聲,大門一開,一幫人走了進來。

“主母,人已經帶來了。”

只見老人走到陳桂花身後,朝著墨鏡男子打了個眼色。

墨鏡男子將人帶了進來後,連帶著清點數目的人,一起出了去。

“小花,將她們的頭套掀開。”

花非花楞住了,怎麼會有兩個人。

而且這個人,怎麼看起來身形有點像...

“愣著幹啥呢?趕緊掀開。”

花非花回過神來,上前一步,一手一個將兩人的頭套給掀開來。

一個是顏傾城,沒有錯。

另外一個,花非花看到她的面容時,嚇得連頭套都掉落在了地上。

我的天,這幫人居然將蘇家的小公主也一起擄來了。

這不是害人麼?

這蘇北要是知道自己妹妹被擄走,肯定會發瘋的。

雖然花家並不是怕了寧左,但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關鍵這個代價,花家能不能承受的住還說不準。

“影奴,這個是誰?怎麼一起抓來了?”

陳桂花也有些好奇,一般情況下,她做事比較有目的性,不喜歡節外生枝。

影奴,就是剛才那個老人。

影奴搖搖頭,“主母,當時她也在車上,而且在抓捕二...顏傾城的時候,她反抗激烈。”

陳桂花點點頭,“這麼說來,應該是和小賤人關係匪淺咯?”

陳桂花輕描淡寫地一說,瞬間就放下了自己的心理負擔。

“把她們弄醒!”

陳桂花下令,影奴上前準備用穴位刺激二人醒來。

就在這時。

花非花伸手阻止。

“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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