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吁了籲,想著不能輸,不爭氣也絕對要爭口饅頭,遂道:“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睡吧睡吧。”

然後她便側過身去睡。

只不過面上收放自如是這麼回事,可心裡就不那麼容易了。

沈嫻唇上、脖子上都彷彿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她著實有些燥熱難安,也不太好快速入眠。

尤其是身後蘇折的體溫擁上來,使她的身體和感官愈加敏感。

偏偏他那隻手還一直在她腰上摩挲揉弄著。

後來好不容易,她終於才漸漸入眠了。

只不過都是淺眠,心裡始終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浮躁。

然,半夜裡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一雙有力的手冷不防將她撈進一方懷裡。

在接觸到他胸膛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扭腰輕蹭他。

他頓了頓,隨即不再客氣,一手撩了她的裙角。

身下一涼,沈嫻迷迷糊糊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緊緊扣著腰肢。

她輕喃了一聲,媚色入骨。

緊接著她才漸漸反應過來,原來這不是夢。

耳畔傳來蘇折低沉的喘息。

蘇折整個人已經把她摟進了懷裡,而他的頭正趴在她的脖頸間。

沈嫻道:“不是你說的,要好好睡麼?”

蘇折本是想讓她嚐嚐這幾日自己的滋味,結果沒想到最後還是他先邁出這一步。

蘇折親著她纖薄的肩,低低道:“誰說我不是在好好睡。”

後來她想說什麼,卻連思考的餘地都被他給剝奪了。

他將她翻過來,他那又深又欲的眼神看得她心眼狂跳。

最後後半夜都給他狂過去了,真真是一夜雲雨。

翌日上午她基本都是睡過去的,下午起身之際,見蘇折已經休息好了,且看起來神情和煦,如沐春風,完全是一個胃口被養足了的狀態。

他趁著她睡覺時,處理了朝臣遞上來的少許奏摺。

雖然休朝了,但朝臣有事還是得往上遞摺子。

沈嫻起身洗漱,更衣進食,又拿盆肉來餵飽了來來,然後她和蘇折得空還拉它出去遛兩圈。

為此沈嫻往來來身上裹了兩層襖子給它保暖。

可來來還是興致不高,它更喜歡吃飽了就攤在這暖室裡啊。

故沈嫻拿著牽繩套它時它梗著脖子不肯走,著急了還吼叫兩聲,彷彿在道:主人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你看看你娘!

沈嫻也似聽懂了點它的情緒,道:“要麼節食要麼遛遛,你選一個吧。”

最後來來為了口吃的,還是很識時務地跟著去了。

沈嫻沒把它牽雪地裡,就在廊下遛兩圈。然後它就趴在地上裝死,死活都不肯走了。

蘇折往廊下生了個紅泥小火爐,烹茶來喝。

來來一見有火,又窸窸窣窣地縮了過來,煨在了小爐旁烤火。

看它那樣子,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塞進爐子裡。

沈嫻坐在旁邊,由於它身體太長放不下,它就一打滾兒把鱷魚頭給拱在了沈嫻腿上。

沈嫻轉頭一看,不由眼角狂抽,見這貨的尾巴都已經伸進小爐的風口裡了。

她道:“你是想把自己烤了給我們佐茶嗎?”

約莫它皮厚,一時半會感覺不出來,等終於知道燙了,把尾巴抽出來一瞧,末梢都快把皮都烤乾了,散發出微微的焦味。

來來甩甩尾巴,有些委屈。

但這仍是沒讓它長得了記性,它繼續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偎著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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