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陡然睜開眼,看見他的臉近在咫尺,原本冷寂的胸膛裡,突然就不安分地怦怦直跳。

身上的重量,讓她感到莫名的踏實。

蘇折半低著細長的眸子,仿若星火渺渺地看著她,道:“用這樣的辦法我暖得快,也能讓你暖起來,如此被窩裡一整夜就都是暖的,是這個意思嗎?”

沈嫻張了張口,啞口無言。

蘇折說,“以前你用這樣的辦法來暖著我,而今也該由我來暖著你。”

沈嫻呢喃著:“從回來到現在,明明你都冷著給我張羅,現在還要由你來給我取暖。”

蘇折輕聲細語道:“女子的身子和男子不一樣。男子冷一下咬牙也就挺過去了,女子的身子受不得寒,往後容易落下病根。況且我還是習武之人,有真氣護體,在冷水裡泡個把時辰無大礙,可你從水裡出來時都凍僵了。”

沈嫻望著蘇折,輕柔道:“你知不知道,被你疼著寵著的感覺,約莫是最幸福的。”

蘇折笑了一下,“能有到一個人讓我疼著寵著,於我來說也是一件幸事。”

蘇折的身體暖得比她快,隨後都是他的體溫在熨帖滋潤著她。

沈嫻的身子才慢慢找回了暖和舒適的溫度,四肢百骸好像剛剛經歷了一場嚴冬,正逢春深,渾身都覺得暖烘烘、懶洋洋的。

方才蘇折沒和她躺在一起時,沈嫻獨自裹在他的被子裡,也沒多動一下。

到現在沈嫻雙手也還一直無處安放,這是蘇折的房間蘇折的床榻,就是因為她從來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場景,潛意識裡才感到無所適從。

蘇折這個人美好得讓沈嫻愛屋及烏,覺得周圍與他有關的一切都顯得美好。床榻間是他的氣息,伴著幽幽沉香縈繞,而她裹著他的被子躺,身上還沒有穿衣服,好像肆意多動一下,都有一種別樣的意味。

蘇折的聲音適時地在她耳畔響起:“若是不知道手往哪裡放,你可以抱著我。”

沈嫻道:“你怎麼知道我手不知往哪裡放。”

“你好像動了幾次手腕,可能是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有些手痠。”蘇折的溫熱呼吸落在她的頸窩裡,他眼神幽幽地看著她逐漸紅起來的耳根,“到現在還害羞嗎。”

沈嫻頓了頓,然後手臂輕輕環了上去。又像是怕碰到他,手鬆松握成拳頭的樣子,放在他的後腰上。

沈嫻也覺得自己好笑,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低著眉眼道:“不知道為什麼,對別人我不這樣,卻總是在你面前扭扭捏捏。我這樣,是不是很不乾脆。”

蘇折手指輕輕碰到沈嫻的耳根,道:“可我極是喜歡你為我紅透耳根的模樣。”

沈嫻顫了顫,說:“我沒亂動,你也別亂動。”

蘇折道:“男子的身體還有一點和女子不同;女子的身子受了冷需要細細煨化,而男子只需要碰一碰心上人,便能燥熱起來。”

蘇折還道:“女子暖起來了,身子會很軟,而男子卻是越來越硬。”

沈嫻朦朧道:“聽起來像是情話,我總是能很心動。”

“阿嫻,把手指鬆開,連好好抱一下我,也讓你這麼緊張?”蘇折道,“你的拳頭,硌著我的腰了。”

“我又沒有握緊拳頭,哪能硌著你。”

“就是硌著了,鬆開。”

沈嫻只好鬆了鬆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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