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卒之所以跟著白不義混進這彩綾宮之中,一方面是為了抓夏侯冶子,另一方面就是為了幫忙尋找這紅衣童子。

而現在那白衣女子還在彩綾宮內尋找對方,魏武卒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去了哪裡。

可沒想到,他們苦苦尋找卻始終不見蹤影的紅衣童子,竟然出現在了這裡,而且看這樣子,明顯也被潘安寧當成了煉藥的主材之一,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神奇的緣分。

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現在看來明顯都是弱爆了,一起成為藥方才是真正的鐵桿兄弟……

魏武卒腦子裡面亂七八糟的念頭閃了半天,卻是也開始為現在的處境發起愁來。

他雖然依舊想不明白老太監江南鶴留下來的所謂獨門秘法怎麼就會被這些人當成絕佳的藥引子,但很顯然他才是煉藥的“主材料”。

藥引子這種東西,就算未必會比其他藥材珍貴,但卻從來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所以別看潘安寧和夏侯暮雪目前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那是因為他實力太弱的緣故。

他若是想從這裡逃走,恐怕比登天還難。

而在這地下坊市內,魏武卒能指望上的幫手也並不多。

白不義帶他來彩綾宮也明顯是另有目的,一些小事找對方幫忙也就罷了,讓其直接面對潘安寧這位彩綾宮宮主,想必也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而他雖然已經讓人將許明月和夏侯冶子逃到彩綾宮的訊息送到了上面的吏部尚書府和大理寺,可這雙方到底會不會派人下來,也是個未知數。

地下坊市的水很渾,很多燕國頂尖權貴勢力都參與到了其中,在這裡獲取極大的利益。所以想借助他們的力量,幾乎也沒有多大的可能。

於是想來想去,魏武卒發現自己能指望的,似乎只有拓跋明珠和白衣女子。

這兩個女人的武功倒是都不弱,但和潘安寧這位三品絕巔高手相比,卻依舊有著不小的差距。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兩個女人都不怎麼靠譜,這才是最讓人蛋疼的地方。

但凡拓跋明珠和白衣女子靠譜點,以她們兩人的武功,也未必就沒有機會將魏武卒救出去。

畢竟不管是潘安寧還是夏侯暮雪,關注點肯定都在其他四個三品高手身上,不會太在意魏武卒這種弱雞。

“怎麼只有雲昊一人?齊風呢?為何沒有將他一起抓來?”

潘安寧朝著地上的雲昊看了一眼後,眉頭微微一皺,看向陳啟龍不悅問道。

他口中的“齊風”,便是彩綾宮刑堂四大護法之一,也是太上長老黃天彩的心腹手下,同樣是一位三品巔峰高手。

而潘安寧既然已經選擇要和黃天彩撕破臉皮,徹底剷除對方在彩綾宮的勢力,那麼齊風自然也是必須要除掉的人之一。

只是他之前去刑堂尖塔的時候,對方並不在那裡,所以吩咐才吩咐陳啟龍去將對方抓來。

可沒想到,此人竟然不見蹤影,這讓潘安寧當然很是不爽。

擔心對方逃掉之後會引發某種未知的變故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用來煉藥的三品高手數量,必須要湊齊五個才行!

可是現在,滿打滿算卻只有四個,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回宮主,齊風應該是事先得到了訊息,所以已經先一步逃離了彩綾宮,屬下無能,沒有將其追上……”

陳啟龍抱了抱拳,苦笑著解釋了一番。

他之所以對外宣稱今天納妾,就是為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好配合潘安寧的行動。

甚至就連宴會大廳那邊的所謂變故,都是他一手製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抓雲昊和齊風兩人。

可惜的是,雲昊這個沒腦子的傢伙雖然中了他的圈套,可齊風最後卻還是逃掉了。

“廢物!”

潘安寧眼中厲芒一閃,毫不留情的呵斥了陳啟龍一句,讓後者瞬間臉色漲得通紅,可卻依舊不敢有半句反駁。

在這彩綾宮內,雖然太上長老黃天彩才是武功最強的那一個,但是論起可怕程度,反倒還是潘安寧佔據上風。

不是說這位彩綾宮的宮主隱藏了真正的武道修為,比黃天彩還強,而是潘安寧的性情和刑事手段,都可謂兇殘至極,讓人想不畏懼都難。

若非如此,潘安寧也不會在有黃天彩這位二品境坐鎮的情況下,依舊暗中掌控了整個彩綾宮,而且更是找到了發難的機會,將那位太上長老的勢力全部雷霆剷除。

這種心狠手辣,而且武功又高強無比的梟雄,沒有幾個人敢不忌憚,陳啟龍也同樣不會例外。

所以別說潘安寧只是呵斥他幾句,就算扇他幾個耳光,他也同樣不敢流露出半點的不滿。

“四個人夠用麼?”

潘安寧轉頭看向已經走到那大鼎之前開始佈置起來的夏侯暮雪,沉聲問道。

“不夠。”

夏侯暮雪搖了搖頭,道:“這種天魔教秘典中記載的煉藥大法,必須要湊齊五位三品高手,然後再加上一味藥引才能夠成功!缺少任何一個,都只能失敗。”

潘安寧眉頭一皺,指了指躺在地上處於昏迷狀態的紅衣童子道:“這小傢伙身體的情況很是特殊,而且身具巫神教秘法,難道還抵不上兩個三品高手?”

他雖然並不清楚這紅衣童子的真正來歷,但卻也能察覺到對方的不凡。

如非如此,他也不會動用手段將對方擒下,當成煉藥材料之一。

而在他看來,這個疑似修煉了返老還童的紅衣童子,本身就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用處應該比普通的三品高手大得多。

“不行,這個數量是定死的,無論修為有多高有多特殊,但也只能當成一個來用。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再抓來一位三品高手。”

夏侯暮雪再次搖了搖頭,直接斷絕了潘安寧的幻想。

“看來這倒是一個機會,不用擔心馬上被扔進去煮湯了……”

一旁的魏武卒聞言心裡微微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運氣又一次被上天給眷顧了。

可還沒等他琢磨一番如何趁著這段時間逃走之時,卻見潘安寧突然眼中兇芒一閃,獰笑道:“不用那麼麻煩了,這裡就有一個現成的!”

話音未落,潘安寧伸手朝著陳啟龍便抓了過去,同時冷聲道:“老陳,體現你忠心的時刻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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