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憐見,魏武卒真不是想耍流氓,只是眼前這副場景,著實太過刺激。

如果僅僅有白衣女子一人的話,也許還會好些,可加上小妖女這個搭頭,對於一向思想不良的魏武卒來說,腦子裡面瞬間就閃過了一萬種少兒不宜的精彩畫面。

比翼雙飛,向來是所有男人的夢想!

心中無碼的魏公公,就算碰到穿衣服的女人,都能幻想連篇,更別提眼前這種穿著甚至都不如不穿,反而更加誘惑的場景!

尤其此時他又喝了不少酒,雖然因為身體的異常,離徹底喝醉還有些距離,但是他也沒有白不義那種直接把酒精排出去的本事。

所謂酒後亂性,向來都是真理,就算是聖人都未必能夠免俗,更別提魏武卒這種俗得不能再俗的老司機。

不過好在魏武卒還算有些理智,此時倒也沒有獸性大發,反而看到有一個酒罈裡面的酒還在不停的流淌著,都快將那白衣女子弄溼,於是還好心的走了過去,想將其拎到別的地方去。

可魏武卒卻低估了這家酒樓自釀的酒的酒勁。

這種酒雖然度數遠遠無法和他前世的那些高度白酒相比,最多也就相當於黃酒差不多。

但是這種酒的後勁卻是十足,而且極為纏頭。

剛開始喝的時候還沒什麼,可是一見風之後,酒勁就會開始上頭。

尤其此時一彎腰,魏武卒更是覺得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差點沒直接也趴在地上。

“媽的!就知道酒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在魏武卒低罵一聲,準備掙扎著趕緊起身之時,旁邊卻傳出一聲嚶嚀。

這聲音充滿了一種難言的誘惑,魏武卒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最貼切的一句就是,他之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念,這一刻再次瘋狂而起,而且比第一次的衝擊還要更加強烈!

之前他就覺得,這白衣女子單憑聲音就可以讓無數男人繳械,現在看來半點都沒有誇大的成分!

別人受得了受不了魏武卒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受不了!

可讓魏武卒沒想到的是,這才僅僅只是開始!

就在他腦子有些發懵之時,突然一雙柔若無骨的雙臂突然摟在他的腰上,與此同時,還有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雖然因為背對著的緣故,魏武卒看不清楚對方是誰,但也瞬間就判斷出來,那是白衣女子!

拓跋明珠這個“小胸弟”,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那般高聳的規模!

而被那白衣女子抱住,更是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就算魏武卒此時還穿著衣服,卻也覺得轟的一聲,有一股熱血瞬間衝上頭頂,整個人這一刻都開始有些顫慄起來。

自從長公主燕青蠻被燕太后給軟禁起來之後,魏武卒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再碰過女人!

雖然和那個穿著黑衣的“小腰精”有過一夜激情,可當時畢竟神志不清,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但是現在,魏武卒雖然也醉意越來越濃,可至少沒有徹底失去神智。

於是面對這種極致的誘惑,那種滋味可想而知!

而就在魏武卒開始陷入到底是當禽獸還是禽獸不如更好之時,白衣女子突然低聲呢喃道:“義父,我喜歡你……”

聽到這句蘊含著驚人資訊的話語,魏武卒頓時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隨後臉色變得古怪無比!

按照之前紅衣童子告訴他的那些資訊,這白衣女子是被燕太祖一手養大的。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白衣女子口中的“義父”,應該就是燕獨尊!

所以這句“義父我喜歡你”是特麼的什麼鬼?難道這白衣女子竟然還有戀父情結不成!?

若真如此,這可是個了不得的秘密!

不過仔細想想,魏武卒卻也覺得很是正常。

他當然沒有見過當年燕獨尊的風範,但卻從一些人的嘴裡聽說過當年的往事,再加上燕國對那位太祖皇帝的極力推崇,都能說明這位昔日的天下第一人,絕對是這千年來最璀璨奪目的那一個!

而美女愛英雄,原本就是天經地義。

至於年齡這點差距,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魏武卒的前世還有爺孫戀呢,而且不在少數。

“狗太監你在幹什麼?”

就在魏武卒開始胡思亂想之時,一個有些疑惑的聲音突然傳入到了他的耳中。

魏武卒一轉頭,卻是發現拓跋明珠已經睜開了眼睛,美目中滿是茫然之色,看著眼前抱在一起的魏武卒和白衣女子兩人,明顯有些懵逼。

“沒事,我看你倆喝多了,估計有點冷,幫你們取取暖。”

魏武卒隨口編了個理由,隨後趕緊將那白衣女子抱到了床榻上,給其蓋上了被子,這才重重喘出了一口粗氣。

這種人間尤物,聲音勾魂奪魄也就罷了,身材肌膚更是好到了極點,哪怕輕輕觸碰一下,就讓人有種不能自持的感覺。

也就是現在的魏武卒心裡滿是八卦,再加上還有拓跋明珠這個絆腳石在一旁虎視眈眈,否則他還真不敢保證會不會對那白衣女子做點什麼。

對比禽獸不如來說,魏公公覺得還是當個禽獸才更加符合自己的人設。

好在白衣女子剛才只是醉酒後的無意識反應,很快又昏昏睡去,也沒有繼續勾引,否則魏武卒估計也很難把持住。

弄好白衣女子,魏武卒竟然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連酒都醒了不少。

不是累的,純粹是緊張和憋的。

忍住慾火這種事情,說起來似乎簡單,可實際上卻是極難。

“狗太監我有理由懷疑你要對我們圖謀不軌!”

此時已經穿好衣服的拓跋明珠,一臉不善的瞪著魏武卒,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都說了我是太監,那麼就算想圖謀不軌又能幹什麼?”

魏武卒撇撇嘴,卻也懶得解釋什麼,甚至看都沒興趣多看小妖女一眼。

和白衣女子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這小丫頭還有幾分誘惑力。可現在單獨站在那裡,又穿好了衣服,頓時讓他半點興趣都沒有。

就這樣,休息了兩個多時辰後,白不義派人前來請魏武卒過去,卻是紅衣童子已經有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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