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卒嚇了一跳,可再搶卻是不及,畢竟白衣女子的武功擺在那裡。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女人幹別的不快,喝酒的速度卻絕對驚人!

一整壇酒,竟然一口就喝了下去,甚至都看不到吞嚥的動作,就如同長鯨吸水一般,可謂驚人無比!

“……弟妹還真是海量啊!”

看到這一幕,不但魏武卒和拓拔明珠傻眼,就連白不義也是目瞪口呆,最後也只能豎了豎大拇指,表示自己的佩服。

“海量個屁啊!”

魏武卒又驚又怒,正擔心這白衣女子喝醉後幻術徹底消失之時,卻見對方輕輕打了個飽嗝,隨後一頭便栽在了魏武卒的懷裡,徹底不省人事!

“……你大爺啊!不會喝酒耍什麼瘋哦!”

魏武卒先是一怔,隨後低頭一看,臉色再次狂變!

正如他所擔心的那般,白衣女子在喝醉之後,已經根本無法再維持幻術,又恢復了那張絕美的容貌!

“不好意思了白兄,我娘子喝醉了,我得帶她回去找個地方休息!”

魏武卒反應極快,瞬間脫下了自己的太監袍服,趕緊將白衣女子裹得嚴嚴實實,半點都沒有露出來。

他毫不懷疑,一旦被人看到真容,別說白不義肯定承受不住,這一整個地下坊市都得為其徹底瘋狂!

像白衣女子這種絕世美女,絕對擁有禍國殃民的實力!

“不用那麼麻煩,這家酒樓裡面就有客房,而且環境還很不錯。魏兄弟你將弟妹送過去即可,然後咱們繼續喝酒。”

由於魏武卒的動作極快,再加上角度的關係,白不義並未察覺異常,反而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這位白錦堂堂主之弟明顯也是好酒之人,再加上和魏武卒脾氣相投,還抱著刻意交好的念頭,當然不想讓這場酒局早早散掉。

尤其現在剛喝到興頭上,不上不下的更是難受。

“行,那就叨擾白兄了。”

魏武卒想了想,倒也沒有拒絕。

正事還沒開始談,他當然也不想現在就走,只是擔心白衣女子而已。

現在這家酒樓既然能夠休息,那麼自然皆大歡喜。

尤其白衣女子武功高強,現在也只是因為沒喝過這麼多酒所以一下子醉酒而已,並非是身體出了問題。

只要休息一會兒,便自無大礙。

不過讓白衣女子自己一個人在客房裡面魏武卒還是不放心,於是半威脅半哄騙的讓拓拔明珠去陪對方。

而為了讓這個小吃貨滿意,魏武卒不得不又讓白不義命人給其在客房裡面也開了一桌,上的都是小妖女剛才覺得好吃的菜品。

這位前朝小公主看起來就像是餓死鬼投胎,肚子簡直就是無底洞一般,至少能吃下三五個正常人的食物。

“魏兄弟,恕我冒昧問一句,你那位娘子,恐怕非同常人吧?”

待得拓拔明珠和白衣女子走後,魏武卒兩人又喝了快一罈,都已經有了六七分酒意,說話自然也開始變得隨意起來,白不義怪笑著問道。

魏武卒心裡一凜,酒意瞬間散了大半,不過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笑道:“白兄何出此言?”

白不義笑道:“不瞞魏兄弟,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在看人這方面還算可以。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弟妹的武功應該很高,而且精通易容術,真是容貌恐怕不是表面上的那樣……”

魏武卒沉吟了下,卻也並未否認,而是點點頭道:“白兄果然慧眼如炬。”

既然準備要找白不義幫忙,有些事情魏武卒自然也要以誠相待。

這也是他一貫做人的準則,對付敵人用什麼手段都沒關係,但是對待朋友,還是真誠一點的好。

不過這一刻,魏武卒也發現白不義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不學無術,反而隱藏得很深。

別的不提,能看出白衣女子武功強悍以及容貌偽裝這一塊,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魏兄弟今天來地下坊市,應該也是有目的而來吧?如果有用得到為兄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

白不義點了點頭,隨後話題一轉,並未繼續深究白衣女子身上的秘密。

魏武卒苦笑道:“白兄你既然這麼仗義,那我也就直說了,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請白兄幫忙。我娘子的弟弟,在這地下坊市裡面失蹤了……”

魏武卒並沒有說來這裡是為了抓捕夏侯冶子和許明月的事情。

畢竟地下坊市和上面的燕國皇都截然不同,可以說是最適合那群作奸犯科之輩的土壤。

所以前朝餘孽在這裡不知道已經發展了多少年。

雖然暫時只能確定彩綾宮和前朝餘孽有關,但是其他勢力裡面是否也有前朝餘孽的存在,現在還很難說。

那群傢伙就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般,堪稱無處不在!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拿紅衣童子當成突破口最好。

不過這貨的身份也同樣是見不得光的,魏武卒本來想說那是自己兒子,可發現自己年齡對不上號也就罷了,關鍵自己還特麼是個太監!

所以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內弟這個藉口最為合適。

而且他還不算是說謊,白衣女子和紅衣童子一起生活多年,感情也的確深厚得如同姐弟一般。

“彩綾宮?”

聽到這個名字,白不義臉色猛然一變,沉默了一會兒,才苦笑道:“既然我與魏兄弟你一見如故,那我也就實話實說。如果是黑衣幫抓走了你的內弟,我倒是有辦法將其救出來。可是彩綾宮的話,那就難說了。在這地下坊市裡面,彩綾宮絕對是屬於真正無人敢惹的存在,我白錦堂雖強,但是也輕易不敢招惹對方。”

魏武卒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不過還是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總不能讓白兄你為難便是。”

他和白不義才剛剛認識,自然也談不上多大的交情可言。非得逼著對方去幫忙,那是自己心裡沒數了。

而就在魏武卒已經準備放棄,再找別的方法之時,卻見白不義突然又幹了一碗酒,隨後酒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拍,沉聲道:“難的確是難,但是就憑你魏兄弟這句話,這個忙為兄也幫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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