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冶子和太后壽禮被搶一事有著極深的關係,甚至沒準就是其中的主謀之一。

所以從正常情況下來推論,這位老鐵匠肯定知道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而且兩人之間的關係還非同一般,否則不會一直幫對方隱瞞到現在。

而夏侯冶子既然躲進彩綾宮裡面是因為潘安寧的緣故,潘安寧又和燕國內廷某個大人物有很大牽扯,那麼潘安寧身後的背景,便有很大可能和搶走海東夜明珠的幕後黑手是同一個人。

否則的話,應該沒有如此湊巧的事情!

所以如果魏武卒能夠知道潘安寧背後站著的那位燕國朝堂大佬是誰的話,那麼就算暫時還沒有抓到夏侯冶子,太后壽禮被搶一案,也算是有了極大的突破。

而潘安寧既然和這位三夫人是一被子的交情,想必多少應該知道一些內情才是。

可魏武卒沒想到的是,三夫人一怔過後,卻搖了搖頭道:“看來你已經知道我和潘安寧之間的關係,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和他其實也並不算熟悉,自然也不會知道他那些隱秘的事情。而那位背景大人物,便屬於絕密的範疇,他不可能會告訴我。”

魏武卒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不過卻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和三夫人一起,走下了小樓。

魏武卒原本還以為對方會換件衣服,畢竟身上的輕紗著實太過暴露了點,很多關鍵部位都若隱若現,可三夫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最後他也懶得提醒。

反正這女人和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綠也是綠陳啟龍,他自然也沒必要操那種閒心。

“……看來你還是不信任奴家,竟然不叫上你的同伴一起。”

到得外面,見到魏武卒並沒有叫人的打算,三夫人美目中異色一閃,有些幽怨的說道。

魏武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卻也懶得做那種虛偽的否認。

他當然不可能輕易的相信三夫人的話,所以讓拓跋明珠在暗中保持震懾力很有必要。

只有這樣,才能讓這個女人有所忌憚,否則天知道對方這種舉動是不是故意挖坑。

“小公子如此不相信奴家,還真是讓奴家傷心呢!”

三夫人眼神越發幽怨,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看起來就彷彿一個被人欺負得不行的小媳婦兒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湧起一種要將其好好呵護,捧在手心裡供著的感覺。

幸好魏武卒已經知道這位三夫人是什麼貨色,再加上之前的經歷已經產生了一定的免疫力,於是乾脆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就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根本不搭話,任由三夫人自己在那裡表演。

“……本以為小公子你是個妙人,結果未曾想這麼無趣,真是白瞎了這副皮囊!”

見到魏武卒半點反應都沒有,三夫人忍不住翻了個嬌媚的白眼,心裡有些鬱悶。

媚功大成之後,她對自己的魅力向來有著足夠的信心,有把握迷住這世間的任何男子。

就算是那些佛法有成的高僧,她覺得都能將其勾搭得還俗破戒!

可沒想到這百試百靈的媚功,今天卻在魏武卒身上沒有了多大的效果,這讓她當然很是不爽。

幸虧因為聽到了夏侯冶子的訊息的緣故,三夫人覺得要以大事為重,這才放棄了繼續努力勾引魏武卒的念頭。

不過她心裡也暗暗發誓,等將夏侯冶子解決之後,非得好好讓這個毛頭小子見識下,一位天魔教妖女全力施展媚功會產生多大的誘惑!

“聽說宴會大廳那邊出事了?”

三夫人明顯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沉默了半晌之後便開始感覺到了不習慣,於是一邊趕路一邊看向魏武卒問道。

“不錯,似乎來了刺客。”

魏武卒點了點頭,他也不清楚宴會大廳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但也大致猜測得差不多。

既然有人滅燈殺人,當然和行刺有關。

只是針對的目標到底是誰,魏武卒卻判斷不出來。

畢竟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實在太多了,幾乎整個地下坊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到來了。而這些人別的東西也許不多,卻個個都能稱得上仇家滿天下。

所以無論誰被行刺,都稱得上是理所當然。

“老陳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就是腦子一根筋!我和他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那個女人,可他偏偏不聽!現在可倒好,徹底被人家給纏上了,隔三差五就來上這麼一場。照這樣下去,恐怕有一天還真會死在對方的手上……”

三夫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魏武卒聽得有些發懵,“老陳”這個稱呼他倒是能猜到,應該說的就是彩綾宮那位副宮主陳啟龍。

可那個女人又是誰?

聽三夫人話中的意思,是陳啟龍招惹到了對方,結果被對方不停的報復。

上次的刺殺,和這次的行刺事件,似乎都和那個女人有關係。

不過最讓魏武卒關注的,還是三夫人對待陳啟龍的態度。

不太像是夫妻,反倒更像是老朋友的那種,這明顯有點奇怪。

因為就算三夫人不守婦道,背地裡不知道給陳啟龍戴了多少頂綠帽子,可按理說兩人的關係還擺在那裡,並未破裂才是。

似乎感受到了魏武卒心裡的念頭,三夫人淡淡道:“我和陳啟龍其實也是在做一筆交易,甚至和潘安寧也是如此。不管你相信與否,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天魔教的很多東西,你都不懂。”

魏武卒聞言心裡越發湧起一種古怪的感覺來,因為他隱約發現,三夫人似乎這是在向他解釋什麼,怕他誤會,可按理說卻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才是。

而且之前三夫人和潘安寧兩人盤腸大戰的情形,魏武卒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根本沒有半點的水分可言,那是標準的真刀真槍。

但是這些東西,魏武卒卻也沒辦法多問,只能強行忍住。

就這樣,在魏武卒的疑惑之中,三夫人帶著他已經來到了一棟建築的面前,如蔥般的修長玉指朝著那裡指了指道:“如果夏侯冶子藏在彩綾宮的話,那麼只有可能躲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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