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有人會不讓我順利的將海東夜明珠交給燕太后?”

魏武卒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拓跋明珠點頭道:“不是覺得,而是肯定!你別忘了,有多少人在找這顆珠子,其中甚至不乏二品境的老怪物!而且,千戶郭濤為什麼被殺,想必也應該是這顆珠子的緣故!你現在,很有可能早就被人盯上了……”

這小妖女雖然平時有時候看起來稀裡糊塗的,而且還魯莽衝動,但也絕對不是真沒腦子。

再加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一眼就看到了事情的本質。

魏武卒沉默,慢慢皺起了眉頭。

他其實也並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關心則亂,太想將這件事情早點搞定,趕緊將魏平安從天牢裡面撈出來。

“馮公公現在在哪裡,就連老錢這個心腹都不知道,更別說我了,找起來恐怕很難……”

魏武卒無奈的嘆了口氣,越發覺得頭疼。

那種二品境老怪物層面的博弈,他別說參與進去,就連知曉的資格都沒有,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所以想找人,談何容易!

“你不是和皇宮侍衛關係很好?我覺得你可以找她們打聽打聽,沒準會有線索。而且你不是還吹牛說你和小皇后有一腿?找她幫幫忙也行啊!”

拓跋明珠開始給魏武卒出起了主意,似乎很敬業的代入到了狗腿子軍師的角色裡面。

“……有一腿你大爺啊!”

魏武卒翻了個白眼,有理由懷疑這小妖女是在趁機嘲諷他。

上次和宰相府的人發生衝突之後,有一次喝酒,因為喝大了的緣故,魏武卒便開始和拓跋明珠吹噓自己在皇宮內有多受寵,甚至連小皇后都對他另眼相看,看他的眼神都不對。

結果這件事情明顯被拓跋明珠給記住了,於是今天拿了出來。

幸好當時魏武卒就算喝太多,也沒敢說出自己和長公主燕青蠻才是真正有一腿的事情,否則他的假太監身份早就在小妖女這裡露餡了。

不過不管拓跋明珠到底是不是在嘲諷,這兩個提議倒也不失為辦法。

畢竟除了這兩條路之外,魏武卒也沒有其他的門路能弄清楚馮公公到底出了什麼事。

於是想了想之後,魏武卒決定先從皇宮侍衛那邊著手。

正如拓跋明珠所說,他在皇宮裡面關係最好的,就是以齊暴熊和慕容玥為首的皇宮侍衛一方。

至於小皇后那邊,魏武卒下意識的不想有太多瓜葛,哪怕他對人家很有幻想也是如此。

那個外表清純可心機明顯很重的女人,魏武卒每次和對方接觸,總有種心驚膽顫背後發毛的感覺。

他甚至有種懷疑,如果和對方接觸多了,會不會假太監的身份都能當場暴露!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這種女人還是儘量遠離的好。

做出決定之後,魏武卒也不再遲疑,將錢小刀叫了過來。

上次錢小刀雖然傷勢不輕,但這貨身體倒也足夠強健,再加上錢掌櫃這裡有不少上等傷藥,所以養了一段時間之內,現在也勉強可以執行任務,就是輕易無法和別人動手而已。

魏武卒找到錢小刀的目的,是讓其去聯絡上皇宮侍衛,給慕容玥帶個資訊,讓對方來這裡找自己。

如果事情真嚴重到像拓跋明珠所說的那種程度,魏武卒現在回宮裡都很有可能會發生危險。

尤其他今天還把韓大力的胳膊給砍掉了,這要是被韓司晨知道,肯定恨不得將他活活撕了!

恩上加恩不好報,仇上加仇報起來卻容易得多!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魏武卒最好暫時先不露面。

“放心吧魏公公,慕容大人我也見過,我這就去幫您傳達口信。”

錢小刀點了點頭,沒有任何遲疑的答應下來。

上次抓夏侯冶子的時候,魏武卒幾乎把能找到的人都找來了,所以彼此間就算不太熟悉,但也算不上陌生。

待得錢小刀走後,魏武卒突然看向拓跋明珠問道:“你說我如果不經過任何人,直接去找燕太后如何?”

拓跋明珠一怔道:“你能見得到燕太后?”

魏武卒想了想道:“不好說,但想試一試。”

拓跋明珠撇嘴道:“你這得是喝了特麼多少假酒才產生的瘋狂念頭哦!燕太后那是何等尊貴的身份,身邊時刻都有高手護衛隱藏在暗中,甚至據我所知,都有二品境的老怪物!就你這小身板,還沒等靠近,估計就得被人拍成肉醬!”

說著,不待魏武卒開口,拓跋明珠繼續道:“而且你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你只是個最底層的青衣小太監,連正常拜見燕太后的資格都沒有!”

被小妖女一頓數落,魏武卒倒也不惱,因為他知道對方也是關心他而已,於是只是嘿嘿笑道:“那如果我找一個可以帶我去見燕太后的人呢?”

拓跋明珠一怔道:“能拜見燕太后的,可都是真正的大人物,你這狗太監能找到這種人幫忙?”

魏武卒臉色一黑道:“你特麼能不能別總看不起我!老子認識的大人物多著呢!”

說著,魏武卒繼續道:“你覺得定南王世子,有資格拜見燕太后不?”

拓跋明珠終於恍然,毫不猶豫的點頭道:“吳青原肯定沒問題,別說他還和燕青蠻有婚約,就算沒有,憑他爹定南王的面子,想拜見燕太后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魏武卒嘿嘿笑道:“那不就結了!你可別忘了,吳青原現在可是我的好兄弟!”

“……我特麼的現在怎麼感覺從你嘴裡聽到‘兄弟’這兩個字就不像是好話呢!你之前也總說我是你的小兄弟,結果我現在都被你坑成啥樣了,成天快成你的小嘍囉了,半點自由和尊嚴都沒有!”

拓跋明珠氣哼哼的瞪著魏武卒,越發覺得這狗太監可恨。

“不一樣,你是我的‘小胸弟’,和其他兄弟不同的。”

魏武卒嘿嘿怪笑起來。

拓跋明珠一臉懵逼:“這特麼哪裡有什麼不一樣?不還都是兄弟嗎?”

魏武卒沒有解釋,忽然道:“要不我給你換個名字吧,你以後叫‘拓跋小荷’怎麼樣?”

拓跋明珠越發不明所以,不解道:“你覺得小荷比明珠好聽?”

魏武卒搖頭,朝著拓跋明珠的胸前瞄了一眼道:“不,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首詩:小荷才露尖尖角,感覺和你還挺般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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