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記的大名對魏武卒來說算是如雷貫耳,甚至整個燕國皇都也沒有幾個人不知道洪記那輝煌的歷史。

洪記那位祖上,當年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乞丐,卻因為和燕獨尊的一次意外相逢,從此徹底改變了人生的軌跡。

按照傳記小說最爛俗的一句形容就是,那一刻歷史車輪開始緩緩滾動!

不知道是燕太祖太有識人之能,還是洪記先祖本身就妖孽絕頂。短短二十年的時間,一個小乞丐竟然就一躍成為天下最頂尖的一品強者!

跟著燕太祖東征西戰,為燕國立下了汗馬功勞。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位先祖還稱不上真正的傳奇。

最讓人震驚的是,幫燕太祖打下江山之後,洪記先祖竟然堅決婉拒了燕太祖許給他的高官厚祿,反而甘心隱居於俗世,創辦洪記,賣起了叫花雞……

而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洪記叫花雞竟然剛一出現就火遍皇都,最後甚至天下聞名!

百年的時間過去,洪記叫花雞現在已經成為了燕國皇都的一道招牌美食,名聲響徹大街小巷!

不過讓魏武卒如此吃驚的,卻並非是這些,而是眼前的洪記,不但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徑庭,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已經徹底顛覆他的認知!

不是規模太大太驚人,而是特麼的太過寒磣!

燕國皇都任何一個像樣點的大酒樓,至少也都有數層高,而且裝修得也都極上檔次,讓人一眼看到就能大致感受到如果在這裡面用餐,絕對是一種很高階的享受。

可是洪記這裡,卻只有一排小平房,談不上破破爛爛,但也極為簡陋,若是旁邊沒有掛著的那洪記招牌,恐怕沒有人能看出來這裡就是聞名天下的洪記商鋪。

不過和房屋簡陋形成明顯對比的,是外面停著的不知道多少輛裝飾豪華的馬車。而且就連那馬車旁邊的僕人,都穿著光鮮亮麗的綢緞華服,甚至比一般的富家子弟穿的都要更好。

“這些都是皇都內的達官權貴家的人,來這裡排隊買洪記叫花雞。不過洪記的原則一向是一視同仁,再大的權貴身份在這裡也不好使,和普通百姓沒有任何的區別。不管誰想吃,都只能排隊。如果排不上,那就只能等第二天再來……”

看到魏武卒有些疑惑,杜伊人解釋了一番。

魏武卒終於回過神來,皺眉道:“那咱們今天還能吃到麼?”

他以前就知道洪記叫花雞的生意超級火爆,但卻也沒有想過會火爆到這種地步。

看那些馬車的數量,魏武卒就極度懷疑根本輪不到他們。

“放心,本大小姐是何等人物,當然有辦法吃到。”

杜伊人揚起高傲的下巴,一副盡在掌控之中的模樣。

魏武卒奇道:“你剛才不是說,在洪記這裡,權貴身份根本沒用?”

杜伊人得意道:“那也得分什麼樣的權貴啊!如果太后娘娘想吃叫花雞,難道洪記真敢不賣?”

魏武卒一陣無語,發現這位杜家大小姐說的還真特麼很有道理。

隨後,杜伊人帶路,繞過洪記的正門,去了一側的衚衕裡面。

這是一條死衚衕,魏武卒剛猜測杜伊人帶自己來這裡難道是想翻牆而入之時,卻見杜伊人走到盡頭的牆壁處停了下來,在上面輕輕按了幾下之後,咔嚓一聲輕響傳出,那牆壁竟然慢慢轉動,露出了一個小門來。

這個死衚衕,竟然還有機關存在!

“這裡的暗門,就是專門給本大小姐這種最頂尖的權貴子弟留的,其他人沒有幾個知道機關開啟方式的。所以,今天讓你請本大小姐吃飯,其實是你的榮幸,能讓你長很多見識!”

看到魏武卒一臉驚訝,杜伊人明顯更加得意。

“……你特麼不過就是投了個好胎罷了,牛什麼牛!”

魏武卒心裡酸溜溜的一陣暗罵,可表面上還得露出一副又是佩服又是榮幸的模樣,狂拍著馬屁道:“杜大小姐還說啥了,皇都權貴圈子裡面,您不說排第一,至少也是前三名!”

既然想求杜伊人辦事,魏武卒當然得將對方舔舒服才行,不管是心理上生理上都應如此。

後者暫時沒機會,前者魏武卒當然得更賣力氣。

從那暗門進入到洪記的裡面之後,魏武卒才發現這裡竟然別有洞天。

雖然裝扮得依舊很是簡樸,但是面積卻比外面看起來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有好幾進院子,而且假山花園,亭閣水榭,竟然一應俱全,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毫無疑問,洪記外面的樣子,只是一種低調的偽裝,裡面才是洪記真正的樣子。

不過按照杜伊人的說法,恐怕整個燕國皇都能有資格進入這院子的,一共也沒有多少人。

普通百姓和富商,乃至那些身份一般的官宦家族,這一生恐怕都只能止步於外面的那幾間房子裡面。

不過仔細想想,魏武卒倒也覺得這也很正常。

當年那位洪記先祖,雖然淡泊名利,但畢竟是當世頂尖高手,而且身份地位都堪稱尊貴無比。

就算不喜歡奢華,但總歸也不會讓自己隱居的地方弄得和窮苦人家一樣。

那就不是裝逼了,而是傻逼!

“伊伊?你怎麼來了?”

魏武卒和杜伊人還沒走上幾步,一個帶著驚喜的聲音就突然傳出。

隨後,幾個人快步朝著這裡走了過來。

這些人共同的特徵一是年輕,看起來也都二十幾歲的樣子,其次就是穿著打扮都極為華貴,一看就是那種家世不凡的權貴子弟。

為首一人,也就是剛剛出聲的那個,是個長相十分英俊的公子哥,身材高大,甚至比起魏武卒還高了半頭,而且體型更是十分的魁梧,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懾人的氣勢。

只是此時這高大男子看向杜伊人的眼神之中,卻充滿了炙熱之色,而且還一臉柔情,和這種氣勢十分的違和。

“阮老七?你什麼時候回皇都的?”

看著那高大男子走來,杜伊人並未露出任何驚喜之色,反而還秀眉一蹙,一副看到蒼蠅的嫌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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