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很幽靜雅緻,散發著一種出塵的意味,擺設並不算多,但卻有種莫名的玄奧氣息。

可魏武卒卻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彷彿在什麼地方感受過這種氣息似的。

而還沒等他琢磨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旁的孔開山卻臉色一變,低呼道:“這裡佈置了陣法,還很高明……”

魏武卒一怔,這才想起來為何這小院會有種熟悉感了,竟然和當初他在麗春苑那位花魁許明月所居住的小樓有幾分相似之處。

以魏武卒的身份和修為,當然極少接觸到陣法這種玄奧的東西,所以一開始只覺得有些熟悉,但卻也並未往上面去聯想。

但孔開山不同,身為三品高手,又是邊軍手握重權的將領,見識自然也不會少,於是一眼便辨認了出來。

“魏兄弟小心點,這個小院的主人的確不簡單,在陣法上面的造詣極高,恐怕已經踏入到了宗師之境!”

“而陣法和其他東西不同,極為高深難懂,能夠成為陣法宗師的人,恐怕都已經踏入到了二品境……”

孔開山出聲提醒,表情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小院的主人是一位二品強者!?”

魏武卒猛然睜大眼睛,卻是開始覺得腿肚子都有些哆嗦起來。

他膽子雖大,但也並非真是那種無腦魯莽之輩,二品境意味著什麼,又到底有多強大,他雖然到現在都並不算了解,但卻知道那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招惹得起的存在。

像真武侯馮公公這種二品高手,若是說一個眼神就能瞪死魏武卒有些誇張,但用一根手指頭碾死他卻絕對沒有半點的難度。

所以這小院主人如果真是一位二品境,那麼就算夏侯冶子在這裡,他們恐怕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七日醉能夠對付三品境,但是對二品境是否有效,魏武卒卻毫無把握。

他估摸著,就算有效果,可在藥效真正發作起來之前,二品境也能輕鬆將他們都拍死。

“魏兄弟放心,就算真是二品境強者,但只要他還是燕國人,就不敢無緣無故的殺我!而只要我不死,自然就可以保你無事!”

看到魏武卒臉色都已經開始發白,孔開山深吸了口氣,卻是已經恢復了平靜。

言語間,更是散發出了一股濃濃的自信。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霸氣側漏?”

魏武卒一陣感慨,卻也終於稍稍放下心來。

孔開山的身材本就雄壯無比,而且因為常年上戰場廝殺的緣故,更是有一種莫名的威勢和霸氣,令人不敢直視。

魏武卒最羨慕的就是這種純爺們,但與此同時,也也越發好奇,自己這位“孔大哥”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他只知道孔開山是邊軍將領,可連對方是什麼官職都並不清楚。

而正常的邊軍將領,當然不可能擁有如此的底氣,在二品境強者面前都能有自保的信心。

不過好奇歸好奇,魏武卒卻也沒有在這種時候多問,只是抱拳道:“有孔大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隨後,兩人也沒有多耽擱時間,再次朝著小院裡面的小樓走進。

可就在這時,一聲尖叫突然響起,聽起來還有幾分熟悉,赫然像是先他們一步進來的魯依依。

“那小丫頭大呼小叫什麼?”

魏武卒心裡一動,卻也顧不得忌憚小院的主人,腳步一動,朝著那聲音的來源處便快速奔去。

魯依依本來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屬於算是被魏武卒忽悠來幫忙的,萬一真出了點什麼事,魏武卒都沒辦法和魯公輸交代。

畢竟那位工匠宗師對他著實不薄,又是送連弩又是送寶甲的,每一樣都堪稱珍貴無比。

魏武卒雖然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但也向來恩怨分明。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竟然並不在小樓裡面,而是後院!

魏武卒動作極快,幾步便衝了出去,隨後便見到魯依依被人吊在一棵大樹上,不停的晃來晃去掙扎著,就彷彿一隻可憐的樹袋熊一般。

“怎麼回事?”

魏武卒趕緊衝上前去,一邊將捆住魯依依的繩索解開,一邊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小姑娘的武功不高,甚至還遠遠比不上魏武卒。

但是,身為魯公輸的寶貝疙瘩,又明顯和這小院的主人關係很熟絡,更是和夏侯冶子親近,誰能將其捆住掛在樹上?

“是夏侯爺爺……”

被魏武卒從樹上救下,魯依依明顯還有些發懵,眼淚更是不停的流下。

一方面是被嚇的,一方面也是被刺激的。

在她眼裡,夏侯冶子一直都是她很尊敬和親近的長輩,甚至和她親爺爺魯公輸都沒有多大的區別。

可未曾想,今天卻突然對她動手,那種滋味可想而知。

害怕還是其次,更多的是傷心和委屈!

“老鐵匠人呢?”

魏武卒沒時間安慰魯依依,而是快速朝著周圍打量起來。

可發現這個後院並不大,並沒有夏侯冶子的蹤跡。

“夏侯爺爺翻牆跑掉了……”

魯依依不停的哽咽,雖然被夏侯冶子掛在了樹上,但這小丫頭一時間還換不過來稱呼。

“又特麼跑了!?”

魏武卒臉色頓時鐵青一片,卻是快速翻上牆去,卻發現這五方營的背後,竟是一條大河。

而在河上還有幾艘小漁船,都是靠捕魚為生的漁民,至於夏侯冶子,卻早已經蹤影皆無。

不過這也正常,一位三品高手,如果全力逃走的話,速度當然極快!

而且河邊還多樹木,只要跑進茂密的樹林之中,便可以很好的掩飾自己的蹤跡。

“你們一定要找到夏侯爺爺,我感覺他很不對勁,好像中邪了……”

見到魏武卒從牆上跳下來,魯依依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衝到魏武卒的身邊,又是害怕又是焦急的叫道。

“中邪?什麼意思?”

魏武卒心裡一動,看向魯依依問道。

“我進來的時候,就聽到夏侯爺爺正在和別人說話,對方應該是一個女人。可是當我看到夏侯爺爺的時候,他卻只是一個站在涼亭裡面,旁邊一個人都沒有!”

“而當看到我的時候,夏侯爺爺竟然還發出了一聲怪笑,聲音很是尖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女人……”

魯依依哆哆嗦嗦的開始說起了當時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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