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宮之內,燕青蠻俏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徹底散去,又羞又嗔的瞪了魏武卒一眼,越發覺得這狗奴才膽大包天。

白日宣淫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馬車裡面,這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也幸好是齊暴熊這些皇宮侍衛,都有著先入為主的觀念,覺得魏武卒是個純粹的太監,所以才並未多想。

“你想過沒有,真武侯為何要殺你?”

接過宮女遞過來的毛巾擦過臉之後,燕青蠻揮退其他人,看向魏武卒表情凝重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難道只是想趕盡殺絕?可是有這個必要麼?”

魏武卒搖了搖頭,同樣滿心疑惑。

經過了這次的事情之後,他和燕青蠻之間的距離明顯拉近了很多,魏武卒也不像之前那般戒備對方,反而可以和對方說一些心裡話。

只是他真的想不通,真武侯今天的殺意到底是從何而來。

雖然魏家滿門抄斬,都是真武侯這個劊子手所為,但身為玄魚衛的指揮使,又掌管著鎮撫司,滿手血腥的真武侯 ,這些年來抄家滅門的當然遠遠不止一個魏家,按理說不至於對魏武卒如此不依不饒。

至於說為了斬草除根以絕後患,那更是一個笑話。

先不說真武侯的權勢擺在那裡,更重要的是本身還是燕國最頂尖的武道高手,怎麼可能會擔心一個小小的太監去報仇!

所以這件事情,可謂疑點重重。

燕青蠻當然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何緣由,最後也只能提醒魏武卒小心一些,平日裡儘量呆在宮內,這樣的話暫時應該還是安全的。

真武侯近些年來雖然行事風格有些囂張跋扈,但畢竟只是臣子,還不敢公然和燕國皇室唱反調。

否則的話,今天也不會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走魏武卒。

……

燕青蠻倒也不是純粹在忽悠真武侯,在寢殿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便帶著魏武卒去拜見燕太后。

對於昨晚皇宮出現刺客的事情,燕太后也很是關心,自然也要找魏武卒仔細問詢一番。

而在短短不到十二個時辰的工夫,就被問了三次同樣的問題,魏武卒可謂是膩歪無比。

只是這種事情他還不敢拒絕,只能強忍著不耐煩。

尤其燕太后坐得高高在上,距離又遠,魏武卒根本看不到對方那誘人的身段和絕美的容顏,就覺得心情更加不爽起來。

“小魏子,哀家聽齊統領所說,你的身體似乎天賦異稟,你可願與她修習武道?若是有所成,日後也無需再幹那些打雜之事……”

問了半晌之後,燕太后突然開口說道。

魏武卒聞言心裡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認為燕太后是在試探,於是心念一轉之後,只能小心翼翼的說道:“回稟太后,其實江公公當初也曾這麼說過,還傳授過奴才一門秘法,更是用藥物幫奴才易經伐髓……從這一點上來說,江公公已經算是奴才的師父。所以他老人家雖然已經故去,奴才也不好再重新拜師了……”

他口中的“江公公”,就是那個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大鳥重生術”這種逆天秘法的老太監。

現在既然已經死無對證,魏武卒自然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對方頭上。

而且他這番話九分真一分假,倒也並非全然是在說謊。

但是再和別人修習武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很容易暴露魏武卒是假太監的事實。

“原來是這樣……”

燕太后美目中閃過一抹恍然之色 ,隨後有些緬懷的嘆道:“江公公對我燕國皇室一向忠心耿耿,更曾數次立下 大功,可惜卻未能安享晚年。罷了,你既然勉強算是他的親傳弟子,那麼以後也無需再做打雜守夜的活計了,以後便去御馬監吧。”

“御馬監?讓老子去養馬?這特麼的怎麼感覺像是成了弼馬溫了?老子不想當猴啊!看小皇后沒事自摸多歡樂……”魏武卒一怔,腦中瞬間湧起亂七八糟的念頭來。

只是太后懿旨已下,他哪裡有反駁的餘地,還得感激涕零的謝恩。

“你個狗奴才怎麼了?母后不讓你幹雜活了,讓你去御馬監,你反而還不高興?”

從燕太后的萬壽宮離開,燕青蠻看著一臉悶悶不樂的魏武卒,有些奇怪的問道。

“廢話,養馬哪有看……公主殿下您的美麗容顏好?”

魏武卒翻了個白眼,差點就把偷窺小皇后的事情說出來,幸虧改嘴得及時,趕緊拍了下長公主的馬屁。

燕青蠻當然不清楚這廝內心的真正想法,反而還很受用,嬌笑著說道:“你這狗奴才倒是會說話,不過御馬監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也負責養馬,但還有著另外一個更重要的職責。”

魏武卒不解道:“還有什麼職責?該不會是想我去給馬配種吧?那特麼不是成了真正的種馬了?我可沒那麼重的口味!”

其他宮女侍衛都離得很遠,只有燕青蠻在此,魏武卒說話自然也無需太過顧忌。

“你個狗奴才腦子裡面還能不能有點正常的東西!”

燕青蠻俏臉微紅,啐了一口,隨後道:“御馬監手裡 ,掌握一支五千人的禁軍,專門負責守衛皇宮!你若去了那裡,在某種意義上也屬於從軍了,日後若是能再立下功勞,也好謀個前程!不比你總在宮中當個小太監強?”

“原來是禁軍啊……”魏武卒終於弄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卻依舊沒有半點興奮激動的模樣,反而撇嘴不屑道:“在宮中當個小太監有什麼不好的,本公公的快樂,豈是那些大頭兵能懂的?”

燕青蠻俏臉更紅,又羞又怒道:“你個狗奴才,你所謂的快樂,都是來源於本宮身上吧?”

短短兩天的時間,就被這狗奴才禍害了她不知道多少次也就罷了,偏偏還敢在自己的面前炫耀,燕國長公主的心情可想而知。

“……可不光是你,還有小皇后,以及太后……”

魏武卒心裡嘟囔了一句,隨後趕忙問道:“那我去了御馬監之後,還能住在宮裡麼?”

燕青蠻沒好氣的說道:“當然可以了。你白天只是去御馬監當值而已,晚上……晚上就去本公主那裡當值……”

說到後面,這位長公主的聲音明顯變小,春情盪漾,媚眼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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