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小姑娘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整個小樓都瞬間進入到了雞飛狗跳的狀態。

幸好,這一棟小獨樓都歸花魁許明月所有,並未和其他人合住,所以人數倒也不多。

“什麼人敢來麗春苑撒野!?”

數聲厲喝傳出,幾個女護衛便衝了過來。

從這一點上來看,許明月在麗春苑的地位的確很高,極受看重。

否則也不會擁有專門的護衛,而且還是清一色的女子。

而氣勢洶洶的女護衛看清楚魏武卒身上的太監服飾之後,臉色頓時一變,明顯又是懵逼又是驚恐。

她們自然也沒經歷過太監跑這裡來的情形,但畢竟生活在燕國皇都,知道內廷那群太監有多可怕,絕對不是她們這些人能夠招惹得起的存在。

“都別緊張,本公公不是來找麻煩的,只是想見一下許花魁。”

魏武卒擺出一副自認為很和善的笑容,直接說明了來意。

不過那位許花魁是不是藏著什麼秘密,也暫時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來這裡的目的,還是抓捕陳稼軒,順便再欣賞下那位花魁的美色而已。

這種情況下,自然也沒必要傷及無辜。

尤其這些女護衛年紀也都不大,最大的估計都沒有三十歲,姿容身段也都不錯,看起來十分的養眼。

在不動怒的情況下,魏公公還是很會憐香惜玉的。

“皇宮女侍衛之友”這個稱號,魏武卒向來不是胡亂自詡的。

而且魏武卒長得高大英俊,論起顏值來說絕對稱得上當世頂尖,對於這些女人的殺傷力的確不小。

於是這一刻,那幾個女護衛俏臉都是一紅,卻是果真沒有了最初的敵意。

不過魏公公的魅力卻也還達不到老少通殺的程度,至少那小姑娘就不在這個範疇之內。

“你……你不是好人!你想搶我家小姐!”

小姑娘鼓著粉嘟嘟的小臉,眼淚還掛在眼角,指著魏武卒氣憤叫道。

她畢竟還小,還不是太清楚內廷的太監有多可怕,所以膽子比起其他人來說要大上不少。

“呵呵,你這小丫頭真挺可愛,本公公忽然覺得身邊正好缺個小宮女伺候,你很合適。”

看見小姑娘這副氣鼓鼓的模樣,魏武卒越發覺得有趣,再次開始故意逗弄起對方來。

對這種年紀的小姑娘,他當然不會有壞心思,純粹就是覺得好玩。

嚇唬小孩子這種事情,很多童心未泯的人都喜歡,魏武卒也並不例外。

尤其欺男霸女這種事情,向來是魏公公的理想和目標,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啊……我不要進宮,我不要當宮女!嗚嗚嗚,小姐救我……”

膽子原本就不大的小姑娘,被魏武卒再次嚇唬得大哭起來,卻是開始發現眼前這個長得還挺好看的小太監,簡直就是生平碰到的最大惡人。

從這一點來看,小姐總告誡她越好看的男人就越不是好東西這句話,很顯然是真的。

“這位公公,嚇唬一個小丫頭,是不是有點失身份了?”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悅耳,卻又婉轉動聽的聲音突然幽幽響起,傳入到魏武卒等人的耳中。

“許花魁?”

魏武卒眼睛猛然一亮,他以前從來都不太相信單憑聲音就可以讓人情難自已,但是這一刻卻突然發現,這種情況也許真的可以存在。

別人暫且不提,這許花魁的聲音絕對是魏武卒兩世為人以來,聽到的最好聽的那一個。

而且這聲音裡面還蘊含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魅惑之意,像是在撒嬌,又像是發嗔,總之聽了之後讓人心裡彷彿有一隻小貓的尾巴在不停的掃來掃去,癢得又酥又麻……

魏武卒毫不懷疑,這許花魁哪怕是個醜八怪,也足以可以用這嬌吟讓一個堅挺的男人瞬間繳械投降!

“正是奴家。請這位公公進來吧,你們不要阻攔。”

那聲音再次響起,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果然是麗春苑的當家花魁許明月。

“你們也在外等著吧。”

幾個女護衛徹底鬆了口氣趕緊讓開,魏武卒則衝著錢小刀和範不落使了個眼色,並沒有帶他們一起上樓。

陳稼軒如果真對他出手,憑錢小刀這些人也保護不了他,只能依靠隱藏在暗中的桂公公才行。

所以自然也沒必要帶這些人一起上去,反而還會讓那許花魁笑話他膽小。

花魁許明月在二樓的房間裡面,房門處掛著一面潔白輕紗,隨著微風輕輕擺動,再配上週圍的綠植擺設,讓整個房間都散發著一種高雅的氣息,還有著一股若隱若現的誘人香味,不知道是女子的胭脂還是薰香。

魏武卒掀簾而入,卻發現許花魁的房間竟然十分的簡潔,不但沒有任何的擺設,甚至連桌椅都沒有,只在地板上放了兩個蒲團,有種不倫不類的詭異感覺。

這讓魏武卒吃驚得睜大眼睛的同時,也開始覺得這副場景似乎有些眼熟。

到最後,他眼神一凝,卻是終於回想起來。

大長公主在皇宮裡面的那座道觀,就是這副模樣!

雖然有些細節上的不同,但大體環境卻十分的相似。

發現這一點後,魏武卒原本因為就要見到傳說中的花魁的那種興奮和期待瞬間開始消散,替代的反而是一種莫名的警惕和戒備。

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過那位名為“燕太平”的長公主殿下,但卻越來越意識到對方的可怕。

先不提那位大長公主沒事就經常打殺下人的傳聞,更重要的是,在那座道觀下面,還有一座地牢,裡面關押著一位前朝的老怪物!

而且那個殺了刁大同叔叔刁德海的吃人怪物,也疑似與長公主有關。

單憑這兩點,就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企及的。

所以但凡一切和那位大長公主有關聯的事物,魏武卒都會下意識的敬而遠之。

雖然從正常情況來說,一個青樓和花魁不可能和大長公主這種尊貴的存在有關係,但這種擺設和環境依舊讓魏武卒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如果不是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衝著那位亞聖弟子陳稼軒,魏武卒現在甚至有種轉頭就走的衝動!

女人是不是老虎,魏武卒不知道。但他知道,大長公主那一類的存在,絕對是標準的惡魔!

許花魁,也會是其中的一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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