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本宮的五哥說,有人要對本宮不利?”

坤寧宮內,小皇后蔡凝竹一身紫色長裙,將自己那曼妙的身材遮擋得嚴嚴實實,俏臉上依舊蒙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秋水般清澈純淨的美目,讓一旁悄悄用餘光偷窺的魏武卒頓時很是失望。

雖然很清楚這小娘皮心機很深,也不是什麼好鳥,但是身材卻是著實沒得說,可惜今天明顯沒有了眼福。

於是魏武卒也只能深吸了口氣,抱拳道:“是……”

小皇后口中的“五哥”,便是宰相府的五公子蔡弘信。

魏武卒之前和那位亞聖弟子陳稼軒發生衝突的時候,便和此人在望月樓見過一面。

那天為了忽悠對方,魏武卒也只能用小皇后來尋找話題,結果還沒等多說,就被蔡弘信誤會了,以為真武侯和鄭貴妃那邊要對小皇后動手了,於是匆匆離開,看來已經把這個訊息傳遞給了小皇后。

這種事情魏武卒沒什麼好隱瞞的,因為不管他願意與否,在某種意義上,他都被打上了小皇后派系的烙印。

而小皇后和宰相府,如果能和鄭貴妃及真武侯雙方死磕起來,對於魏武卒的好處也是很大。

至少,鄭貴妃和真武侯應該就不會再把關注點一直放在他身上。

雖然還不清楚真武侯為何非要對他這個魏家僅存的子弟趕盡殺絕,但想必一個小太監的重要性遠遠不如後宮爭寵。

只是到底要不要將小皇帝準備給小皇后下藥的事情告訴對方,魏武卒現在有些舉棋不定。

不是他不願意說,只是這件事情怎麼說,是個很大的問題。

他總不能說是自己聽牆角聽來的,那樣小皇后不但未必會相信,還很可能因此給他治罪。

他和小皇后雖然曾有過一些親密交流,但很顯然還沒交到那種程度。

而偷聽皇帝的隱私,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只是如果不說,小皇后真的很可能會被小皇帝給得手,雖然從身份和名義上來說,這是早晚的事情,但魏武卒心裡依舊覺得很不舒服,就彷彿自己看中的水靈白菜就要被別的豬拱了一般。

“你是從哪裡聽到這個訊息的?”

小皇后有些奇怪的看向魏武卒,美目中閃過一抹異色。

“這個……奴才也是無意中聽說的,所以到底是真是假,暫時還無法確定。只是奴才關心皇后娘娘的安危,又恰好碰到了五公子,便告訴了他……”

魏武卒甚至都不清楚鄭貴妃到底要對小皇后做什麼,此時自然也只能胡亂編個理由糊弄一番。

可惜的是,小皇后明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目光炯炯的看向魏武卒問道:“你聽什麼人說的?”

魏武卒聞言不由心裡大罵,瞬間便湧起一種將小皇后扔到床榻上扒個精光的衝動。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只能是想想而已,真敢那麼做的話,他的下場絕對會悽慘無比。

於是到最後,魏武卒心裡突然一動,說道:“奴才是聽一個被稱為‘容大人’的女官說的……”

背鍋俠這種東西,對於魏武卒來說很容易找到,因為他在這皇宮裡面的仇人實在太多了。

不至於數不勝數,但是隨隨便便就能拎出來一群。

不管是宮女還是太監,都是如此。

如果能借此機會給其上點眼藥水找點麻煩,對於魏武卒來說無疑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容大人?”

小皇后秀眉微微一蹙,隨後道:“你說的莫非是那淳于萍手下的那個容嬤嬤?”

……臥槽,這個名字霸道啊!

魏武卒有些傻眼,隨後趕緊抱拳道:“娘娘英明,就是此人。”

他不知道那容大人是否就是容嬤嬤,但淳于萍的名字他還是知道的。

那位女官首領是鄭貴妃的人,還揚言要收拾他這個小太監。

所以這種事情往對方身上推,準沒錯。

“呵呵,本宮就知道那個賤婢坐不住了!”

小皇后冷笑一聲,清澈的美眸中已經滿是冷意,也不知道口中的“賤婢”說的是鄭貴妃還是淳于萍。

“對了皇后娘娘,您說起那位淳于萍大人,奴才又想起一件事來,只是關係太過重大,奴才不敢講,還請娘娘先恕奴才無罪……”

見到小皇后明顯已經開始動怒,魏武卒再次抱了抱拳,準備趁機再來點火上澆油。

那個容嬤嬤也就罷了,對魏武卒產生不了多大的威脅,但是女官首領淳于萍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先不說對方本身位高權重,更重要的是,此人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三品高手!

想幹掉這種大人物,目前想靠魏武卒自己的力量肯定不夠,必須要借力才行。

而小皇后,無疑便是魏武卒可以藉助的力量之一,甚至還是最佳的人選。

因為淳于萍是鄭貴妃的心腹手下,早就在小皇后這裡上了黑名單。

“說,本宮赦你無罪!”

小皇后點了點頭,她對魏武卒的印象本來就不錯,更何況對方現在還屬於自己的人,彙報的事情也都是與自己息息相關,自然不會讓其因言獲罪。

“是,奴才聽說,那淳于萍大人好像準備用最卑劣的下藥手段,來對付皇后娘娘您……”

小皇帝要給小皇后下藥這種事情,魏武卒琢磨了半天覺得還是不能明說。

畢竟那位是整個天下的九五之尊,背後嚼對方的舌根子,這個罪名實在太大了,而且小皇后也未必相信。

還不如干脆將這些都推到鄭貴妃和淳于萍的頭上,這讓小皇后更記恨對方的同時,也能從此之後在飲食上注意一些。

這樣一來,小皇后有了防備,小皇帝想得手應該也沒那麼容易。

“呵呵,這賤婢還真是該死啊!真以為本宮很好欺負!”

小皇后冷哼一聲,眼神越發冰冷,明顯是徹底動了真怒。

不過身為宰相之女,又是皇后,蔡凝竹的養氣功夫明顯不弱,深吸了口氣之後便恢復了平靜,看向魏武卒道:“在這件事情上,你算是又立了一功,想讓本宮賞賜你些什麼?”

魏武卒很想說皇后娘娘您乾脆把自己賞賜給我算了,可這種話哪裡敢說得出口,於是到最後正義凜然的搖頭道:“能為皇后娘娘效力,那是奴才的本分,賞賜就不需要了。”

“你倒是不貪功……”小皇后美目中閃過一抹訝色,隨後突然道:“你是不是對那種殘破石板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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