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魏爺爺出了什麼事?”

魏武卒聞言不驚反喜,趕緊抱拳問道。

從魏平安消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魏武卒也曾找人打聽過,但卻始終一無所獲。

可現在聽馮公公話裡的意思,明顯知道魏平安的下落,這讓魏武卒當然激動起來。

“先回答咱家的問題。”

馮公公冷哼了一聲,拿起旁邊的茶壺輕輕喝了一口。

“如果是必死之局,以小的的本事肯定無能為力。但如果有一線生機,小的絕對會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

魏武卒沉吟了一下,給出自己的答案。

他向來不喜歡虛偽,此時自然也選擇實話實說。

魏平安對他不薄,他能幫上忙的時候自然也不會推辭。但如果最後要搭上自己的小命,那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誰的命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這向來是魏武卒最秉承的理念。

如果魏平安真死了,他會為對方報仇,但前提得自己先活下來。

豪言壯語這種東西,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很多時候都只能是個笑話。

“呵呵,你這小崽子倒是夠誠實的。”

馮公公冷笑一聲,看不出喜怒,但也沒有像魏武卒擔心的那般,一巴掌將他拍成肉醬。

隨後,不待魏武卒開口,馮公公便繼續道:“行了,這件事情稍後再說,你來找咱家,應該是有別的事 吧?”

“是……”魏武卒雖然著急知道魏平安的下落,但此時也只能先忍住,趕緊將錢家酒樓被燒燬,以及吳青原準備要做藥材生意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五成利潤?吳家那小子倒是好大的手筆啊!”

馮公公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淡淡道:“那這樣一來,你這小崽子豈不是忙活半天,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魏武卒笑道:“不瞞馮公公,其實世子殿下原本給出的利益是您三成,小的兩成。不過小的覺得,這件事情如果要辦成,關鍵還得倚仗馮公公您,而且為您辦事,也是小的應該做的。所以小的便自作主張,將五成利潤都孝敬給馮公公您……”

按照之前吳青原提出的分配方案,魏武卒的確能從中撈到一筆不小的好處。

畢竟藥材這種暴利生意,兩成利潤已經不算少。

但魏武卒琢磨了一番之後,還是覺得將其全部都送給馮公公的好。

現在這位內廷老怪物就是他抱住的大腿,那就必須要盡力抱牢,討足對方的歡心!

錢雖然是好東西,但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根本不重要。

而且若是真能討好了馮公公,魏武卒以後想撈錢不說輕鬆至極,但也絕對不會難。

“呵呵,你這小崽子竟然不愛財,這倒是很難得……”

馮公公眼中異色一閃,輕輕點了點頭。

太監愛財,不論老少,這一點上,馮公公這個不知道在燕國內廷活了多久的老怪物對此自然心知肚明。

而像魏武卒這種的,雖然未必是蠍子尾巴獨一份,但也明顯屬於異類。

“錢記酒樓的事情既然你已經參與進去,那便交給你去處理好了。我燕國內廷不愛惹麻煩,但也從來不怕事,總歸不能丟了顏面。”

“至於藥材生意,對於咱家更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你別忘了正事,要儘快弄清楚,定南王世子和公主有孕到底有沒有關係!”

馮公公再次開口,竟然將這處置這兩件事情的權力都交給了魏武卒。

不過那利潤分成,也沒明顯準備給魏武卒喝點湯的意思,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這種孝敬。

毫無疑問,這位馮公公雖然已經老得隨時都能進棺材,而且話說得挺裝,但也依舊極度貪財!

“這老傢伙是標準的想當只拿錢不做事的甩手掌櫃啊……”

魏武卒心裡腹誹了一句,但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反而還得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道:“多謝馮公公信任,小的肯定把這兩件事給您辦好。而且這個生意一成,小的和世子殿下關係自然也會親近很多,方便打探訊息。只是,那姓陳的小子可是亞聖弟子,小的要是一不小心將他給弄死了,會不會給您惹來什麼麻煩?”

魏武卒之所以不將陳稼軒放在眼中,倚仗的就是背後有燕國內廷撐腰。

但是能撐到何種程度,他現在必須得弄清楚。

否則到最後很容易為了平息稷下學宮的怒火,將他這個始作俑者交出去頂罪的情況。

到那時,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別人也許不太清楚,但魏武卒卻知道燕國內廷這群老傢伙基本上沒有一個好鳥,什麼事都可能幹得出來。

太監連鳥都沒有了,還要節操有個屁用!

“呵呵,那個姓陳的小子咱家也聽說過,不過只是個一個掛名弟子而已,根本算不上亞聖親傳!而且,就算是亞聖親傳又能如何?惹怒我燕國內廷,不管是什麼來頭,都照殺不誤!”

馮公公淡淡一笑,雖然看起來還是那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可這番話卻說得霸氣十足,給人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馮公公威武,那小的就知道怎麼辦了!”

魏武卒終於放下心來,趕緊拍了個馬屁上去,這次倒是有幾分真心實意。

沒辦法,他現在也是燕國內廷的一員,所以燕國內廷越是牛逼,對他的好處就越大。

不過這老太監到底是真牛逼,還是喜歡吹牛逼,魏武卒現在倒也判斷不出來。

“你也先別高興的太早,稷下學宮的人沒那麼容易對付,到時候你要是自己沒本事,被對方弄死了,咱家肯定也是不理會的,更不可能為你報仇之類。”

見到魏武卒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馮公公直接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魏武卒倒是毫不介意,反而依舊拍著胸脯道:“有您老在背後撐腰,別說弄死一個亞聖掛名弟子,就算您讓小的去弄死那位亞聖,小的都絕對不會有半點含糊!”

馮公公聞言拿著茶壺的手都明顯哆嗦了一下,沒好氣的呵斥道:“小崽子休得胡說八道,儒家亞聖那是何等尊貴的大人物,也是你這小子有資格在背後嚼舌根的!”

罵完之後,馮公公這一刻突然湧起一種有些後悔的感覺。

將這種重要的事情交給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頭鐵小子,總感覺似乎要出大問題的樣子。

只是他是何等身份,之前的話既然已經說出口,現在當然沒辦法再收回來,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行了,你的事情說完了,現在繼續說說魏平安那老傢伙的事吧。”

馮公公喝了口茶,冷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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