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莫要動怒,這點小事不值得。”

未等魏武卒再次開口,蔡弘信就眉頭一皺,看向陳稼軒勸了一句。

隨後,便看向魏武卒不悅道:“魏公公,你最好對陳兄的態度客氣點。否則,就算你有神木令在手,今天的事情也會很難收場!”

蔡弘信對魏武卒這種小閹狗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好印象,但是看在神木令的份上,到底還是換了一個尊敬點的稱呼。

不過從他話語中的意思來看,這個名為“陳稼軒”的男子竟然似乎來歷極為不凡,甚至並不懼怕燕國內廷。

當然,蔡弘信這番話到底是真心勸告,還是故意在拱火,恐怕只有這位宰相府的五公子自己才知道。

政客這種東西,向來心都是黑的,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是如此。

“呵呵,本公公現在倒是越發好奇了,這位‘陳公子’到底怎麼能讓本公公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魏武卒眼中異色一閃,卻是根本沒有讓開道路的念頭。

至於讓對方帶走趙傾城,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這個俘虜魏武卒現在已經膩歪了,巴不得找個理由放其離開,但也不可能是在別人威脅的情況下。

他現在還搞不清楚錢福生讓他來望月樓到底是什麼目的,所以只能胡亂的碰運氣。而別的東西魏武卒不會,但在惹事這一塊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今天望月樓的客人,一共就只有蔡弘信和陳稼軒兩個人。

如果錢福生不是真頭腦發昏的搞錯了情報的話,那麼線索也許就在這兩位公子身上。

這樣一來,魏武卒就算真將事情鬧得不可收場,最後也是情有可原,馮公公那邊也怪罪不到他。

而且說實話他現在也著實有些好奇,這個“陳稼軒”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會如此不把燕國內廷放在眼裡。

“你這小閹狗還真是給臉不要臉,真以為本公子不敢殺內廷的人麼?”

陳稼軒明顯徹底失去了耐性,眼中寒芒一閃的同時,一股懾人的氣勢沖天而去,隨後一掌蘊含著狂暴的真氣,朝著魏武卒便當頭拍了過去。

看那架勢,竟然真準備要當場殺人!

看到這一幕,蔡弘信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但卻並未阻攔,反而還快速的直接衝上了二樓,似乎生怕殃及池魚。

他當然瞭解一些陳稼軒的實力,倒不是怕對方誤傷了自己,卻擔心那樓梯扛不住,最後掉下去總歸有些狼狽。

“原來是個高手……”

感受到對方那一掌的威勢,魏武卒恍然的同時,卻也並不慌張,反而身體快速朝著後面一躍,直接跳下了樓梯,同時發出一聲大喊:“桂公公!有人想殺內廷的人!”

那位一直隱藏在暗中的內廷三品強者,無疑是魏武卒敢如此行事囂張的底氣所在。

若不是知道對方就藏在附近,他就算不至於當場認慫,卻也多少會收斂一些。

只是打死魏武卒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聲求救,最後卻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

別說那位“桂公公”根本就沒有現身,甚至連半點動靜都沒有……

“臥槽!這下玩大了!”

魏武卒終於變了臉色,強忍住罵孃的衝動,再次朝著周圍打量了一眼,更大聲的叫道:“桂公公?”

沒有了這位內廷高手,魏武卒甚至連沒牙的老虎都算不上,純粹就是標準的弱雞一枚!

雖然他還無法從剛才陳稼軒的出手之中判斷出對方的武道修為是什麼境界,但保守估計,恐怕也和之前的趙傾城差不多!

而這種實力的高手,絕對不是他和範不落兩人能夠抗衡的!

用最簡單通俗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陳稼軒這種高手,一隻手就能把他和範不落兩人都打出屎來!

沒有了老虎的狐狸,連逃命都是一種奢望!

這一刻,魏武卒又驚又怒的同時,也開始意識到自己之前真的有些飄了。

桂公公不是他的手下,只是馮公公派來幫他做事的,當然也不可能事事都聽從他的命令。

所以對方出現與否,魏武卒根本沒有半點的決定權。

甚至現在對方也許就躲在附近,然後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準備看熱鬧。

這就是沒有自己心腹手下的弊端,魏武卒現在能走的,只有兩條路線。

一條就是儘快提升自己的武道修為,讓自己強大到足以無視別人威脅的地步。

但是這一點卻很難做到,就算他有老太監江南鶴留下來的秘法也同樣如此。

能在短短時間內,讓他已經擁有堪比六品境的實力,其實已經算是這門秘法太過逆天!

而想再快速提升,踏入到高品強者的行列,絕對不會有那麼容易實現。

武道一途,越往上越難,這一點和金字塔極為相似。

所以除非魏武卒還能獲取到更大的機緣,否則在這一兩年內,能達到四品巔峰已經算是極限。

除此之外,便是收羅到足夠數量的高手為自己賣命。

量變通常可以引發質變,這一點在武道上也同樣通用。

幾個四品肯定對付不了一個三品,但是幾十個四品,堆死一個三品卻絕對毫無懸念!

這還是單純在武道修為層面的,如果再加上特製兵器,比如說威力驚人的弩箭之類,那麼就算是武道修為不高的弱雞,想殺三品也未必就不可能!

不過以魏武卒現在的身份地位,別說招攬三品強者,就算是四品五品都幾乎沒有多大的可能,但是他完全可以考慮從弩箭這方面著手。

只要能弄到弩箭,再招攬一些人訓練一番,同樣能夠派上用場。

之前的魏武卒只想著自己快速變強,或者去抱別人的大腿,完全沒有考慮這方面的東西,直到今天才徹底意識到問題所在。

“小閹狗,你怎麼不繼續叫了?繼續叫啊,叫破喉嚨,看看能不能找到幫手!”

見到魏武卒站在那裡臉色變幻不停,陳稼軒卻也沒有著急再次出手,反而慢悠悠的從樓梯走下,臉上的嘲諷之色更加濃郁。

對於他來說,殺了這小閹狗簡直輕而易舉,但在那之前,他必須還要更多的羞辱對方才行。

將獵物一下子就弄死,完全不符合一個合格獵人的身份。

宰相府的五公子一直站在二樓,並未開口喝止陳稼軒,明顯打算徹底袖手旁觀。

他不能殺魏武卒,但是如果陳稼軒殺,他也肯定不會阻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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