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犢子了。”
雲瑤呢喃,顧雲諫和簡思桐一見她這個樣子,互相碰了個眼神後準備問問她怎麼了。
正好,周國峰帶著韓佳佳回來了,興奮道,“瑤姐,韓佳佳是光系,是光系啊。”
“光系?”
雲瑤又驚又喜,不敢置通道,“真的是光系?”
“我不知道是不是光系,周教官說是。”
灰頭土臉身上髒兮兮臉也髒兮兮還有傷的韓佳佳,狼狽站在雲瑤面前運轉起了她的能量環。
好傢伙,洞裡瞬間亮如白晝不說,關鍵這個光不刺眼,給人聖潔溫暖的感覺。
與此同時,錢教授他們體內被雲瑤壓制住的寄生植開始變得躁動起來。
“鼓起來了鼓起來了。”
寄生植一躁動,錢教授他們身上的面板就開始出現不正常的凸起。
見到的簡思桐立刻提醒。
韓佳佳嚇得立刻停止運轉能量,雲瑤卻讓她不要停。
韓佳佳,“···教授他們很難受。”
“教授他們不難受,難受的是寄生植。”
雲瑤回了一句,便朝韓佳佳招手,“你過來照顧錢教授他們。”
說著,她將光系如何剋制寄生類生物的方法說了,然後問韓佳佳,“學會了嗎?”
“學廢了。”
韓佳佳苦笑,“瑤姐,我覺得這個量我掌握不好。”
“掌握不好也得掌握。”
雲瑤嚴肅道,“你能剋制住,錢教授他們少受罪還免挨刀做手術,你要剋制不住,錢教授他們得大手術。”
“我想,你也不希望錢教授他們做大手術。”
“不想。”
韓佳佳擲地有聲道,“瑤姐,我會拼盡全力來做好這件事。”
“很好,現在你來接手錢教授他們,不要著急,能量的輸出慢慢來,從少量開始一點點的加。”
韓佳佳應了聲,便接手了雲瑤的活。
一開始她很小心很小心的釋放了一點點能量,結果太少了,又因為雲瑤的能量撤走。
好傢伙,錢教授他們體內的寄生植頓時變得活躍起來,痛苦的悶哼聲開始自教授他們的嘴角溢位。
額頭也開始冒汗,好不容易恢復了血色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韓佳佳嚇得一個哆嗦,“瑤姐,現在怎麼辦?”
她快嚇哭了,聲音都變得哽咽起來。
“穩住,別慌,你能量太少了,可以適當的加大一點。”
“哦。”
韓佳佳膽顫心驚的開始加大能量的輸出,這下寄生植不活躍了,又在察覺到危險後變得躁動起來。
“繼續。”
觀察著錢教授他們情況的雲瑤沉聲吩咐道,“等這些寄生植毫無反應就差不多了。”
“好。”
韓佳佳是個聽話的姑娘,雲瑤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光系是寄生類的天然剋星,只要掌控好能量的輸送不要過大一下子弄死,或者是太小壓都壓不住的情況出現,後面基本上就能穩了。
韓佳佳的天賦不錯,也有可能是錢教授他們對她太重要,巨大的壓力逼出了她的潛力值。
五分鐘後,錢教授他們一個個甦醒了過來,凸起消失了,臉色紅潤了,痛苦的悶哼沒有了。
不是親眼見證了他們的身體變化,甦醒過來的錢教授他們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我們這是怎麼了?”
雖然醒了,但人還是蠻虛弱的。
想站起身的錢教授發現自己四肢無力,聲音也有氣無力的,神情頓時變得慌張起來。
“佳佳,為什麼我感覺使不上力啊。”
短髮女子驚恐道,然後是剩下的人,都在說他們全身無力口乾舌燥之類的。
雲瑤他們拿了水一個個喂,又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才溫聲安撫道,“不用擔心,沒生命危險,等醫療機到了,你們回去做個檢查配合醫生看是用藥物將寄生類植物排出來,或是是在皮下劃一刀取出來就行。”
眾人,“···”
講道理,這個劃一刀取出來有點魔性,聽起來好恐怖的樣子。
而且,現在還有個關鍵問題,“我們體內的寄生植都死了?”
“死了。”
雲瑤肯定道,“光系的能量只要輸送穩定,能量不要過多或者過少穩在那個量,對寄生植來說就跟慢性毒藥差不多,你們將寄生植當成溫水煮青蛙裡的那隻青蛙也行。”
這樣一說,錢教授他們提著的一顆心便徹底的放了下來。
錢教授正準備說話,雲瑤的通訊器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是陌生聯絡人。
她接通,對面傳來陌生的聲音,“瑤姐,我是北航飛行大隊隊長梅丹青,我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但除了一群在空中飄著的狼和一隻四仰八叉坐著啃竹筍的大熊貓,沒見到一個人。”
“瑤姐,請問你們在哪裡?”
“稍等,我們馬上出來。”
雲瑤看向顧雲諫他們,“醫療機來了,趕緊將錢教授他們帶出去上機走。”
“好。”
於是,四人立刻行動起來,韓佳佳也幫忙。
錢教授聽明白了,這是來了醫療機要接他們離開。
頓時急了,他推開雲瑤的手道,“閨女,我們不能走,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
雲瑤不為所動的攙扶著老人往外走,差不多是雙腳騰空被架著走的錢教授哭笑不得急聲道,“閨女你放我下來,我們真的不能走。
國家現在正是急缺資源的時候,這次我們發現的一個礦初步判斷面積不小,我們還需要進行更詳細的勘測。”
“我知道國家的資源很緊張,但這不是你們留下來的理由。”
雲瑤嚴肅道,“不管什麼時候,人永遠是第一位,你們這支隊伍除了韓佳佳因為是覺醒者的原因沒被寄生,剩下的全被寄生了。”
“雖然寄生植已經死了,但這只是我片面之詞,對身體具體有哪些影響肉眼也看不出來,你們都需要做詳細的檢查才行。”
“尋找礦產資源還有機會,不差這一時半會的。”
“可人要是出了問題,別說這次的礦產了,以後會徹底的沒機會去尋找新的礦產,您說這樣一來是不是得不償失?”
錢教授若有所思,雲瑤見了就笑,能聽得進去就好。
聽得進去就意味著麻煩會少很多。
她最怕和那種聽不進話又一根筋堅持自我的人打交道,太難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