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面上浮現出動容之色,他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卻將想說的話嚥了回去,改成,“會很辛苦!”

“其實還好。”

雲瑤真誠道,“人生在世,誰又活的不辛苦。”

“有些事,總需要人去做。”

“你不做我不做他也不做,這個世界又有什麼希望可言!”

“我願意駐守前線,和戰士們共進退。”

這還是個孩子啊。

還是一腔赤誠之心為祖國為民眾的孩子。

她不知道危險嗎?

她知道。

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站了出來,做這個領頭人和主心骨。

作為鼎國可以說是水藍星最早覺醒的覺醒者,雲瑤有這個資格。

大老闆心下柔軟,看著她的目光充滿心疼道,“在前線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死。”

“我知道。”

雲瑤彎唇一笑,“但我不怕。”

怕並不能改變什麼,只有勇往直前才能求得那麼一線生機。

值嗎?

值的。

以自身為籌碼這種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不差這一次。

她笑道,“您要不想我們這些在前線的戰士死的太快,就多催催軍科院,讓他們抓緊時間將單兵戰甲機甲這些能源武器製作出來。“

“有了這些新式裝備,別說我們這些在前線駐守的人不容易死,就連普通戰士活命的機會也會大大增加。”

大老闆嗯了聲,“你說的這些我都懂,軍科院那邊也沒閒著,教授們忙得一天只睡幾個小時,進展目前來說還算順利,不出意外的話第一批單兵戰甲能在10月下生產線。”

說到這裡,大老闆朝她笑道,“小云啊,要謝謝你,不是你送回來的仿生物細胞晶片,單兵戰甲機甲這些新式裝備的研發和製造會很困難。”

“不用謝我,我也不是為了自己!”

雲瑤擺擺手,跟大老闆道,“我覺得啊,養殖伴生獸的事您可以上點心。”

這怎麼又惦記上伴生獸了?

早就聽聞秘書彙報過事情經過的大老闆哭笑不得,“伴生獸的肉就真那麼好吃?”

“嗯!”

雲瑤重重點頭,一臉饞樣道,“您沒吃過體會不到那種美味,我這麼跟您說吧,我在衡燕山烤了一隻伴生獸,我吃了一半,剩下的讓周國鋒他們吃了,什麼調料油鹽都沒放,他們都覺得好吃。”

“···”

還有這種事?

“你確定不是周國鋒他們不挑食什麼都愛吃?”

對雲瑤的話,大老闆持懷疑態度。

雲瑤,“···我也不挑食。”

她嚴肅道,“真的,我什麼都吃。”

大老闆算是看出來了,雲瑤今兒是要和伴生獸杆上了。

他無奈道,“說吧,你到底打什麼主意。”

被看穿了雲瑤也不心虛,她笑道,“我想讓魏大廚幫我做道伴生獸吃。”

“可以!”

大老闆爽快應下,雲瑤樂的彎了眉眼,剛準備道謝,大老闆又來了句,“不過不是今天。”

“啊?”

“等檢驗好了確定伴生獸無毒無害可食用後,再做來吃。”

“可我已經吃過了。”

“說不定你是運氣好,剛好吃的那隻沒問題。”

大老闆一本正經,雲瑤秒懂,總之,檢驗報告沒出來之前,她是別想讓魏大廚給她做伴生獸來吃了。

有點失落。

臉上剛露出來,大老闆笑道,“晚飯和我們一起吃,魏大廚做的。”

“好。”

雲瑤又高興了,她心情很好道,“有紅燒肉嗎?”

“有!”

雲瑤滿足了,她笑眯眯的解開手腕上的薔薇花藤手環,運轉能力催生出一根花藤截斷後,將花藤繞成環遞給大老闆。

“送給您,戴著,關鍵時候可以保護您。”

大老闆看著她遞過來的薔薇環,估計是考慮到他是男性,相比雲瑤再次戴到手上的薔薇環,這個環只有綠葉和刺,連個小花苞都沒有,更別提綻開的花朵了。

“這個刺居然不扎人。”

大老闆一邊伸手接過戴上,一邊頗感驚奇道。

雲瑤嗯了聲,“不會扎,這其實是一根能量藤,只不過是有薔薇藤的外表。”

大老闆恍然大悟,怪不得雲瑤說這個環能保護他。

原本還覺得奇怪,一根藤纏繞而成的手環要怎麼保護,能量環就說得過去了。

但緊接著,大老闆想起一件事,他問雲瑤,“能量耗損是不是很多?”

“以前多,現在不會了。”

雲瑤平靜道,“和紅雪熊對戰的時候我強行引動了自然之力,運氣不錯,因禍得福進階了。”

“這樣的環在弄幾個都可以,等下送給二老闆他們。”

然後,剩下的幾位老闆包括唐軍,都收到了雲瑤送的薔薇手環。

老闆們,“???”

怎麼送他們這樣一個禮物?

等知道薔薇手環是載體,其實是雲瑤用自身能力弄出來的可以保護他們的能量環時,幾位老闆頓時感動地戴在了手上。

於是,晚餐時間和幾位老闆共進晚餐的雲瑤,被老闆們集體投餵了。

再然後,雲瑤華麗麗的吃撐了。

吃飽喝足後,雲瑤告辭離開去和京海軍區和周國鋒他們匯合,而大老闆他們,則繼續忙公事。

至於飯後散步什麼,在這種所有部門都忙的連軸轉時,太奢侈了。

散什麼步,工作才是正經!

···

此時的京海軍區,並沒有因為天黑而變得安靜。

相反,遠離主城區被列為軍事軍區的京海軍區大訓練場上,前所未有的熱鬧。

除了外出不在軍區,或者是有工作在身無法來訓練場的,幾乎可以說是全員到齊。

作為京海軍區最大的一個訓練場,此時人滿為患。

柯浩林來得晚,前面擠不進去,只能站在外圍聽著裡面傳來震天的叫喊聲和慘叫聲,一顆屬於吃瓜群眾的心好奇的厲害。

“誒!”

手指戳戳前面豎著耳朵認真聽的兄弟,柯浩林在這位兄弟轉頭看過來時,問道,“兄弟,裡面到底怎麼回事?我看好像有人叫的好慘的樣子。”

“是挺慘。”

這問兄弟頗為認同接話,慘的簡直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就一點,“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很無奈地指了指身前密密麻麻的人頭,“我也沒比你早來多久,你問我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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