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公治軍他們這批覺醒者初覺醒時來的努力。”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他嘆了口氣，“腦回路異常腦洞大開的也多，我們最痛苦的事是永遠跟不上他們的腦回路和腦洞。”
“！！！”
還有這種事？
“你的心理學微表情學都派不上用場？”
“嗯。”
顧雲諫手背上的青筋冒了出來，他剋制著心裡湧起的無力感，有氣無力道，“都不按套路出牌。”
“比如。”
雲瑤笑道，“你說個詳細的例子出來。”
顧雲諫想了想，“比如你看好的謝凡凱這個雙系覺醒者，不但腦洞大，還是個天天不是和自己較勁，就是和別人較勁的雙重人格。”
她看好的謝凡凱？
雲瑤楞住了，這個名字有點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
她正準備覆盤一下記憶，找找這個謝凡凱到底是何方神聖。
看不過眼的小一無奈提醒道，“你也沒傷到腦子啊，怎麼就忘了楠城那個集速度與感知偵查型別的雙系覺醒者呢？”
他一提醒有關謝凡凱的記憶便自動在腦海裡湧現，原來是他。
她恍然大悟問顧雲諫，“謝凡凱很難搞？”
“也不是，”
回想起這段時間和謝凡凱的兩個人格對抗的事，顧雲諫頗有些心累道，“就是他那個人格轉變的頻率太快，讓人很頭疼。”
“謝凡凱的主人格自卑懦弱又膽小，副人格中二晚期沒救了。”
“當然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謝凡凱的主人格壓制不了副人格，而副人格一天到晚的想搞事。”
雲瑤哦了聲，她沒接觸過雙重人格的人，因此，無法對謝凡凱的情況給出有用的建議。
她比較關心一點——
“所以，訓練出來了嗎？”
雙系覺醒者屬於鳳毛麟角的存在，何況謝凡凱這個可以準確探知到兇獸等級、品種和數量的能力太過逆天。
不用都對不起他這個能力。
“訓是訓練出來了，但不安定因素太強，他那個副人格也太過二中，經常想一出是一出，和他組隊的人會很辛苦。”
說著，顧雲諫頗有些哭笑不得道，“我都同情楠城特警大隊他的隊友了。”
雲瑤就笑，“他回特警隊了？”
“不止他，新一批接受訓練的覺醒者全都回去了。”
說到這裡，顧雲諫又想嘆氣了，“現在世界各地兇獸復甦的頻率越來越高，真的也就是你提前將訊息上報了，不然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這個話題蠻沉重的，雲瑤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嘆了口氣，“會好的。”
至少比她原生世界的情況好多了。
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地到了天閣。
唐軍的警衛員早已等在門口，見到兩人立刻迎了上來，舉手敬禮問好。
雲瑤和顧雲諫回禮，然後在警衛員的帶領下去了唐軍的辦公室。
他們到時，唐軍正在打電話，見到兩人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們坐。
雲瑤和顧雲諫坐下，警衛員送來茶水果盤和點心，雲瑤從醒來到現在還沒進過食，水喝了點。
之前還沒感覺，現在看見吃的就感覺肚子餓。
她也不拘束，和警衛員道謝後就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不但自己吃，還無聲招呼顧雲諫吃。
然而顧雲諫不餓，有茶就行，所以，最後她一個人吃的歡。
等唐軍正事談完結束通話電話，雲瑤已經把點心盤子裡的點心幹完了，又啃了一個火龍果、三塊哈密瓜之類的水果。
茶也喝了兩杯。
“身體好了？”
唐軍的聲音響起，雲瑤嗯了聲，“內傷外傷都好了。”
“就是臉上的疤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
摸了摸自己的臉，她頗有些惆悵道，“我一個女孩子臉上有疤什麼的，難看啊領導。”
說著，她問唐軍，“我去做個祛疤，醫藥費報銷嗎？”
“報。”
唐軍盯著她臉仔細看了看，“我感覺你這個不需要做手術，你本來就不是疤痕體質，過一段時間應該會自己好。”
“這倒也是。”
想到自己的體質，雲瑤也不惆悵了。
她拿過揹包開啟，從裡面拿出裝著藥劑的盒子開啟遞過去，“領導，這裡面是六種可以臨時性提升實力的藥劑，送到科研機構去破解複製吧。”
唐軍接過開啟看了眼，也沒問她這些東西哪裡來的。
而是自然應了聲好，便喊來警衛員將藥劑送到大老闆手裡去，剩下的事有大老闆安排。
等警衛員帶著盒子離開，他看向雲瑤，“你在對戰兇獸的時候，是不是用了這個藥劑？”
“是。”
雲瑤也沒隱瞞，“以我當時的實力搞不過A級兇獸，但A級兇獸必須死，不然死的會是各國官兵。”
“A級兇獸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我聽小姑他們說A級兇獸會說話。”
A級兇獸的屍體運回來了，現在正躺在鼎科院生物研究中心的實驗室裡。
但研究一直沒什麼進展。
不止是研究A級兇獸的專家組著急，唐軍他們也著急。
現在雲瑤這個和A級兇獸幹了一仗，還成功將A級兇獸弄死的人在這裡，唐軍便想找她瞭解點情況。
看能不能加快對A級兇獸的瞭解。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他們對A級兇獸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
“是會說話，不止A級兇獸會說話，王者級別的兇獸也會說話。至於實力···”
頓了下，雲瑤面色難看道，“這麼說吧，和大部分兇獸一樣，若是不攻擊A級兇獸的弱點，沒辦法弄死它。”
“A級兇獸已經是統帥級別的兇獸了，若是王者級別的兇獸不出來，A級兇獸就是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可以統領所有的兇獸，命令兇獸系統化作戰，而不是跟遊兵散將似的毫無章法。”
聽聞她的話，唐軍和顧雲諫終於明白在北極圈她為什麼要死磕A級兇獸，為此不惜讓自己成為活死人也要將那頭A級兇獸解決掉了。
本來兇獸的實力就強大的不行，作戰方式再一系統化，那後果想想都不寒而慄。
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和一個單體強者相比，肯定是軍隊厲害。